霍黎郁又翻了翻,看到在這以前的信息,是在荷葉邊拍的一只手,配文是‘有的人與人之間的相遇就像是流星,瞬間迸發出令人慕的火花,然而,當一切璀璨落盡后,注定的只是匆匆而過,為記憶的長河增添新的浪花,罷了。’
當他再往下翻,看到的是一朵花束,上面配文是:‘功德圓滿,仙鶴歸西’。那是外婆過世的日子吧!
當時的還在異國他鄉,真不知道一個人在那段時間,是怎麼挨過來的?
霍黎郁經歷過那種痛楚,會到失去親人的那種滋味,當他看到時憶婷的朋友圈圖片時,莫名的就被了。
再往前翻,就是記錄的日常了,是在醫院工作時的狀態,幾乎都沒有的真人面,全都是靠景來替代本人照片的。
霍黎郁通過的手機號,查找到了關聯的一切活,其中有個上面的網名是:夢璃憶婷。
上面是一個多層的‘生日蛋糕’,霍黎郁特意把這張圖片放大后,看到了蛋糕上面的字:愿【時】不老,我們不散。
記【憶】思純。
永【婷】留。
生日快樂!
“時,憶,婷!”霍黎郁喃喃的說出了這三個字,圖片的發布日期是今年的,而且,的聯系人周圍的聯系人并不多,除了自己給自己點贊,都沒人。
這張蛋糕很顯然不是他送給的那個,他當時送給蛋糕時候的配文,都是時心婷。
難怪看到蛋糕后,沒有他預料中的那樣驚喜,當時的淚水把蠟燭都給澆滅了,他還以為,是的。
現在看來,不過就是一場笑話,可為什麼不跟他多。
半年啊!他們在一起的一百八十多天里,完全可以有機會對他講的,為什麼不說,不是時心婷呢?
“……”霍黎郁再次注意到了這張蛋糕上的文字,是陸衍。
這是陸衍送給的,就是說……陸衍早知道不是時心婷。可他為什麼,要替時家一起瞞著,難不是為了時憶婷?從調查的資料顯示,時益田從來沒養過這個孩子,一直都在重點培養大兒。
可陸衍為什麼明明知道是時憶婷,而不去直接穿,還三番兩次的給錢、禮的幫助,跟陸衍到底是什麼關系?
“衍哥哥”?霍黎郁蹙眉的念出了時憶婷對陸衍的稱呼。
他翻著自己的手機,給陸瀾川打了個電話,此時的陸瀾川還在被窩里,睡得懵懵的。
“喂,誰啊?這麼早打電話?”
“我!”這一聲冷冰冰的語氣,頓時把陸瀾川的困意,給澆醒了一半,“郁哥,打牌也不用這麼早吧?喝酒也夠了,我還在家呢,沒起床……”
“廢話,你哥呢?”
陸瀾川拱著被子打開了床頭燈,“啊?”霍黎郁問他哥,這不是沒有的事嗎?他們倆一直都因為那個‘時心婷’的事,鬧的都不待見對方?
這會兒,霍黎郁怎麼會突然問他哥呢?
“說話!”
陸瀾川聽到電話中的霍黎郁,語氣略顯得有些急促的催促了他一聲,陸瀾川眨了眨眼,“我哥……我哥早就不在D城了。”
這句話說得,讓霍黎郁心中一驚。
“我哥被召回部隊了,你沒見是我爸在打理公司嘛。”
“什麼時候的事?”
“半年前吧,記不得了。”
“你丫的……”
“我想起來了,是他那個【最的回憶】,就是那個孩。”陸瀾川的一句話,讓霍黎郁立馬停住了。
他是停住不說了,電話里的陸瀾川也跟著沒了聲音。
霍黎郁氣的抿了抿薄,“怎麼了?”
陸瀾川了眼,“什麼怎麼了?我說完了。”
霍黎郁‘噗’的一下,把口中的煙吐了出去,“我問你,他跟那個孩怎麼了?”
“這兒,我哪兒知道啊,我哥又不跟我講他的事,好像是那個孩去棠川了。然后,我哥去找了。”
霍黎郁的心頭驟然一,陸衍去棠川找過,【最的記憶】,時憶婷,是時憶婷!
他現在已經十分、十二分的肯定了。
“我想起來了,那個孩小憶,是記憶的‘憶’,我哥書房里的每本書上,都寫這著這個名字,在這個名字上面還有一段話,我找給你。”
一陣北風吹來,小樹苗在寒風中掙扎著,電話那端時不時的傳出下樓聲,推門聲,還有翻書聲……
“郁哥,我隨便找到一本啊,念給你聽聽,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小憶!”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小憶”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小憶”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小憶”
“濃烈如酒,瘋狂如醉,不離不棄。小憶”
“相思樹底說相思,思憶念憶憶不知。小憶”
“長相思兮長相憶……”
霍黎郁握著手機的手,地用力,額頭上不由得滲出了一滴汗,冬日的還沒有頭,可一無聲無息的風,讓他覺刺穿了他的風,直穿他的心底。
很冰涼……
很痛……
“住口!”良久未說話的霍黎郁,冷冷的開腔。
這端念著正帶勁兒的陸瀾川,怎麼可能這麼快的就住口,“唉~這兒還有……還有,郁哥,你聽著,天不老,難絕,心似雙網,心有千千結,個個……”
“閉!”霍黎郁已經聽不下去了,他的人,竟然被別人這樣惦記著。
“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小憶”
“你是不是想死?”
陸瀾川本來鉆進了陸衍的書房,一探究竟,卻不想被霍黎郁給訓了。
霍黎郁頗為煩躁的抓起了旁邊的煙盒,快速的點燃了一煙,叼在了里,眼神變得晦暗不明。
“呃。。我想起來了,郁哥,我想起來了。”
“快說!”他說話像是牙膏似得。
“我哥去部隊前,讓我去一趟棠川找那個孩,讓我親口告訴一句話。”
“什麼話?”
“他說,我若穿著軍裝回來,就娶你。若是蓋著國旗回來,就讓送他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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