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顧爸爸聞言頓時心虛的厲害。
到墨梟駭人的殺氣,似乎從電話里鉆了出來,他心虛不已的握了拳頭。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
墨梟聽見顧爸爸的問題,輕笑著說道:“很簡單。”
“你把電話給顧安然,只要顧安然跟我說,明天一早去民政局拿離婚證,我明天立刻去民政局。”
顧爸爸一聽,頓時十分滿意的點點頭。
“好,我答應你。”
只要墨梟愿意離婚,那就是好事。
至于顧安歌,那個臭丫頭從小就聽話,他說話一定會聽的。
這麼想著,顧爸爸開心的拿著手機往地下室走去。
他剛剛走到地下室門口,便聽見地下室里,顧安然囂張的聲音。
“我的好妹妹,爺已經答應跟你離婚了,我馬上就要嫁給爺了,今天你就乖乖待在臟臭的地下室,陪老鼠蟑螂睡一夜吧!”
“顧安然,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我……”
顧爸爸聽到這里,頓時慌張的捂住手機的話筒,深怕墨梟會聽見什麼不該聽見的話。
他連忙用小聲地警告著顧安歌和顧安然。
“你們兩個不要再吵架了。”
隨后,他一臉慈的看向顧安歌,微笑著說道:
“安歌,其實爸爸還是你的。”
“只要你等一下親口跟墨梟說離婚,明天早上去民政局領取離婚證。”
“爸爸就把你從地下室里接出來。”
“以后只要你乖乖聽話,爸爸再也不打你了。”
顧安歌聞言滿臉失地看著顧爸爸。
“爸爸,這個婚,我是不會離的。”
顧安然聞言頓時惱火的抬手給了顧安歌一掌,惱火的怒聲說道:
“顧安歌,我告訴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墨梟不喜歡你,他喜歡的人是我,他想娶的人也是我。”
“你憑什麼占著我的位置不放?”
顧爸爸也跟著抬腳就給了顧安歌一腳。
“你這個該死的賠錢貨,你膽子不小啊,居然還敢反駁我,跟我頂?”
顧安然冷酷的握拳頭,沒好氣的說道:
“顧安歌,我命令你,立刻馬上跟墨梟說離婚,不然我打死你。”
顧安歌眼中帶著淚,一臉傷心地看著自己的爸爸和爺爺。
“我一直把你們當做我最親的人,任勞任怨的照顧你們這麼多年,可是你們居然……”
“想要破壞我的婚姻。”
“你們是不是沒有幫我當做人看?”
“哪來這麼多廢話?”顧安然忽然一把薅住了顧安歌的頭發,冷笑著說道:
“我告訴你,不想吃苦的話,我讓你做什麼,你最好就給我做什麼,”
“不然你吃苦的日子,還在后面呢。”
顧安歌聞言苦笑著冷哼一聲:“是嗎?”
“我不在乎。”
只要死咬著不離婚,他們也那拿沒有辦法。
顧安然聽見顧安歌的話,頓時氣得面鐵青。
“既然你不聽話,那我就讓你哭著說后悔。”
面目猙獰的在第一時間,立刻給對著顧安歌拳打腳踢。
……
電話另一頭的墨梟,在顧爸爸剛走進地下室時,聽見了顧安然囂張的話語,他雖然對顧安然的稱呼顧安歌為妹妹的行為,覺得有些奇怪,其他的倒是沒有多想。
他第一時間安排管家準備一輛車,送他去顧家。
墨梟趕到顧家,顧安安的母親也剛剛下班。
看見墨梟后,頓時一臉諂的笑著問道:
“墨二,不知道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墨梟冷冷地看著顧安安的母親,淡淡地說道:
“帶我去你們家的地下室。”
顧母張又不好意思的說道:
“墨二,我們家地下室好多年沒有用過了,里面的壞境非常糟糕,我勸您還是不要去了吧!”
“你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我去地下室幫您看看。”
墨梟直接對邊的護衛一個眼神。
護衛二話不說,立刻提著顧母的領,說道:
“立刻帶我們爺去地下室,不準再跟我們爺廢話。”
顧母看著眼前人高馬大,魁梧有力,看起來十分恐怖的男人,連忙點點頭往顧家的地下室走去。
墨梟立刻邁起大長,大步流星的走向地下室。
顧家并不大,顧母很快便將墨梟帶到了地下室。
墨梟還未走到門口,就聽見顧安然猙獰歇斯底的怒罵還有令人牙酸的拳打腳踢聲。
他面一寒,迅速的沖向地下室的大門。
此刻,顧安然見顧安歌始終不愿意松口說離婚的事,憤怒的抄起一旁的凳子,沒好氣的說道:
“顧安歌,既然你不愿意跟墨梟離婚,那我大不了就讓墨梟喪偶。”
“等你死了,墨梟一樣可以明正大的娶我過門。”
說完,將手中的凳子,狠狠的往顧安歌的腦袋上砸去。
顧安歌看著迎面而來的凳子,失地看了一眼始終無于衷的父親,最終絕的閉上了眼睛,等著疼痛的到來。
“咚……”得一聲,凳子砸在上的沉悶響聲忽然響起,但是顧安歌卻沒有到凳子的重量。
困地睜開雙眸,卻看見墨梟護在了的前,為擋住了凳子的襲擊。
看見墨梟的腦袋上,迅速的冒出刺目的鮮紅,頓時慌張地抱住墨梟的腳,哽咽地問道:
“老公,你有沒有事?”
墨梟頂著一腦袋的,彎腰將躺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滿都是傷痕的顧安歌扶起來。
“老婆,你不用擔心,我沒事。”
顧安歌聞言眼淚忽然決堤而下,哭得雙肩抖起來:“怎麼可能沒有事?你的腦都被砸得流了這麼多。”
“我們快點去醫院。”
墨梟單手摟著顧安歌,淡淡地吐出兩個字:“不急。”
隨后,他目冰冷地看向滿臉詫異的顧安然,冷颼颼地說道:
“顧安歌,你傷了我的妻子,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這腦袋上的傷口,就當是跟你和那一夜的事,扯平了。”
顧安歌聽見這句話,頓時滿臉疑地看著墨梟:“……”
墨梟和顧安然什麼時候有了一夜?
不對,他說的名字是顧安歌,想到這里,顧安歌雙眸發亮地看著墨梟想要問清楚。
“老公,你說的那一夜是指哪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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