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好奇害死貓,白溯月直接將炎墨遲手上的信封奪了過來,看到了上面的字句。
然后,白溯月的臉頰就紅了。
那上面什麼正事都沒說,重點代了讓白溯月和炎墨遲多生幾個孩子。
白溯月將信封丟在一邊,故意裝作一臉淡定的模樣:“就一個辰辰都已經奈何不了了,以后還要更多的話,恐怕我也不用閑著了!”
炎墨遲原本還有些生氣的面容,驟然舒展開來:“沒關系,咱們還有的是時間!”
說話間,他的目略帶曖昧的在白溯月的臉上轉了轉,白溯月輕輕咳嗽了一聲,將手放在了他傷口的位置:“我突然發現,你這傷還的不夠重!”
炎墨遲知道白溯月說的只是氣話,但是一想到現在自己上的傷勢,他的臉也瞬間難看起來。
原本還有些慶幸的神變得沉了很多,細長的眸劃過一道瀲滟的彩。
“為夫傷了,這些天你要形影不離!”
白溯月推著炎墨遲回房間:“知道啦,睡覺去!”
領著炎墨遲回到寢宮,也不要求分房睡了,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見到白溯月如此主,炎墨遲輕輕躺在邊。
白溯月雙手掛在他的腰上,盡量不到他的傷口,然后十分乖巧的將頭在他的下上蹭了蹭。
這一噌,差點兒讓炎墨遲的臉黑了。
“你這樣,為夫可睡不安穩!”
白溯月勾了勾角,一點兒也不愧疚的說道:“那是夫君的毅力還不夠強!”
“不是本王的定力不夠強,是只有對你不夠強!”
炎墨遲輕輕嘆了口氣,看到白溯月此時已經閉上雙眼,淡淡的熒仿佛籠罩在了的上。
他沉默了一下,將對方整個人抱在懷里,腦海之中卻沒有毫想睡的意思。
任誰滿心里都是旖旎,也很難能偶沉睡。
一夜悄然流逝,天大亮,整個烈焰的朝堂都像是被肅清了一遍。
炎墨遲起了一個大早……因為本沒睡,所以很早就穿上太子的朝服,來到金鑾殿中。
璟帝雖然看起來走的匆忙,可也不是無跡可尋,對方突然丟下皇位消失,估計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
昨天聽到皇上出事,眾位大臣心中都是一陣慌,可是后來宮中的消息傳出來,所有人都淡定了。
畢竟就算璟帝不再,這烈焰還有炎墨遲。
炎墨遲的能力就連璟帝都十分承認,他們這些為人臣子的,更只有滿心的期盼。
炎墨遲坐在龍椅上,目平靜的看著下方,雖然還沒有正式登基,但是炎墨遲早就在之前當過一段時間的掌政太子,眾人對于他的習慣也全部知曉。
“太子殿下,皇上可還安好?”
幾個老臣上前一步,語氣略帶關心。
炎墨遲輕輕點了點:“沒什麼大事!”
聽到他這樣說,眾人的臉都放松下來,然后直接有人開始討論起登基的事來。
“雖然皇上早有準備,但的事還要好好商議一番,不知道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炎墨遲點了點頭站起來,轉念像是想到了什麼:“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一起進行!”
一聽到這話,眾人的臉瞬間全都出震驚之來。
畢竟這樣的況簡直絕無僅有。
皇上剛剛登基,就將皇后之位冊封,雖然這很正常,但一般都會令外選擇一個時間。
畢竟新皇登基需要理很多事,哪里還有時間去管皇后的事。
但是眾人誰也沒人敢說什麼,在烈焰,現在炎墨遲的話就是圣旨。
“好,皇上說的對,不能讓太子妃久等了,只是現在這個太子妃……”
不人有些疑,畢竟之前炎墨遲在皇城之中換妃的靜鬧得實在太大了。
炎墨遲的臉一沉,那人立刻偃旗息鼓,再也不敢胡提起了。
旁邊有人小聲說道:“什麼現在這個之前那個的,一直以來太子妃都只有一個!”
群臣這才明白過來,一臉恍然大悟。
原本還有些對新太子妃不滿的臣子,一聽到這話,全都將心思了下來。
太子妃和太子恩有加,乃是整個烈焰國的大幸,更何況他們的這個太子妃來歷可不一般,不但是天風國的公主,親哥哥如今正掌控了南夜國的朝局,就連青武國現任的小皇帝都和關系切。
這樣一個背景深厚的皇后,又有誰能搖的地位。
“如果沒有其他事,退朝吧!”
炎墨遲擺了擺手,出一臉疲憊的倦容來。
旁邊伺候的宮人知道炎墨遲了傷,現在不易在這里多坐,就上前一步說道:“眾位大臣回去好好商議,最后只要將奏折遞上來就好,太子殿下前兩日遭遇刺客了輕傷,還需要多休息兩日才好!”
“傷了,是誰所傷!”
“太子殿下傷到哪兒了?”
“一定要好好休息養傷,千萬不要太過勞累!”
下方七八舌的開始說了起來,炎墨遲聽的有些頭疼,直接自己起,轉掀開旁邊的簾子。
白溯月就站在對面,目擔憂的看著他:“你當真一夜都沒有休息?”
炎墨遲頓住腳步:“傷口太疼了,睡不著!”
其實并非是傷口的問題,他這些年的傷不再數,早就已經習慣了,這點兒皮傷用不了幾天的時間就會好的差不多,本對他造不什麼影響。
但他就是想讓白溯月多關心一下他。
白溯月果然十分在意,“那……快回去好好休息,我守著你,不會離開的,至于外面的那些事,手下的那些大臣不都會管嗎,本不用你親自出馬!”
炎墨遲凝眸,點了點頭:“好,都聽夫人的!”
這一聲夫人到了白溯月心里,微微揚起眸子,雙眼之中藏著幾分亮。
“之前的話我都聽到了!”白溯月自從炎墨遲上早朝,就在后面等了他半晌,炎墨遲當然也知道在這,所以早早的就退朝回來。
“那妃覺得如何?”
白溯月微微抬起頭,眼底藏著彩:“雖然風的,但是我不想這麼做!”
炎墨遲的目之中劃過一道詫異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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