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燁緩緩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多帶著幾分勉強。
白溯月咬了咬牙:“大哥這些是從哪里聽到的,如果咱們兄妹二人連這點兒也不坦誠的話,那……”
話沒有說完,就被自己咽了下去。
因為那后果,是白溯月自己都有些承不起的。
白君燁看到白溯月咬牙的作,下意識的出手想要去的發頂,可是在出去的瞬間,白君燁就將手指給收了回去。
“是有一個白老道告訴我的,他將所有的事都說了,雖然有些事我不相信,可是……有的卻千真萬確!”
一聽到是個白老道,白溯月瞬間警惕起來,一直都以為君徹底銷聲匿跡了,原來是在這里等呢。
不怕君出手,而是害怕君不出手。
那樣會終日生活在猜忌和懷疑當中。
“大哥,那道長是君的人,又或者說就是君假扮的!”
白君燁明顯沒有想到這點,目之中多了幾分疑。
白溯月微微嘆了口氣,將炎玉珃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君一直都在欺騙炎玉珃,讓炎玉珃和你我作對,最終的目的不過是挑起幾國戰,更快的拿到四國玉璽,現在玉璽已經全部落在他手中了!”
“既然他都已經達到了目的,為何……”
白溯月還沒等白君燁說完,就接著說道:“因為另外一樣十分重要的東西,就在我手里!”
一聽到這話,白君燁的眼神瞬間沉了下來。
“月兒,事稍微有些不妙!”
白溯月疑的看著白君燁。
“現在外面恐怕已經有了謠言,說你手上有起死回生的寶貝!”
“胡說,什麼起死回生?”白溯月聞言,瞬間笑了起來,一臉無語。
白君燁此時卻不笑了,面多難看起來:“這是最近才開始流傳的,可是傳出去的速度十分快,相信過不久,恐怕就有人來找你了!”
白溯月臉上的笑容一僵。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恐怕這就是君的目的!”
白君燁也陷沉默,半晌沒有開口。
不知道什麼時候,炎墨遲已經順利,從旁邊的小路上走上涼亭,看到白溯月和白君燁兩人臉不好的模樣,微微皺眉。
“小月兒,怎麼了?”
他來到白溯月邊,看到白溯月坐在椅子上,還端著一杯已經涼了的茶,直接將茶杯從的手中奪了下來。
白溯月看了一眼炎墨遲,那暗紅的長袍在下,散發著張揚人的彩。
“一些小事,大哥說城外到流傳著謠言,對我們不利!”
炎墨遲微微了然:“那些,小月兒不需要管!”
“怎麼能不管,萬一……”
炎墨遲淡淡一笑,目之中沉穩的黝黑,讓白溯月一直懸著的心,不由得落了下來。
“墨遲,你有對策?”
“當然!”
那兩個字在白溯月的耳邊炸開,炎墨遲直接拉著白溯月的手從涼亭之中走了出去,白溯月遠遠看到和木玲站在一塊的木仇,面容再次輕松起來。
還好,雖然經歷了那麼多磨難,總算大家還都能聚在一塊。
“木大哥,木玲!”
白溯月連忙開口招呼,木玲走到邊,看到兩人依舊恩有加的模樣,眼底滿是羨慕。
木仇緩緩轉,那青在人群之中仿佛一棵青松。
木玲連忙拽了拽木仇,對著他使了個眼。
“月兒,看你家王爺將你看的這麼嚴,我想找你說說話都沒機會!”
木玲一臉哀怨的看著白溯月,上前一步就占據了白溯月另外一條手臂。
炎墨遲目淡淡,沒有阻止也沒有放手讓白溯月跟著木玲走。
剛才眾人已經趁著機會和炎墨遲聚過了,各種話題也都聊了個差不多,但是白溯月和白君燁一直陪著白震,還沒來得及和木仇等人見面。
這還是半年來眾人第一次再次相聚在一塊,這種場面尤其難得。
其實也不為了什麼,只要看到大家都過的不錯,也就安心了。
宴會開場,因為大殿之中的場地太小,白震直接將場地放在了花園之中,四周的空地上擺放著桌子,眾人一遍賞花一邊吃東西,輕松自在沒有拘束。
有白震在,大家也不害怕犯宮規,大臣們也都早習慣了這種場合,但也并不覺得白震沒有威嚴。
將軍也不是誰都能當的,白震看上去為人憨厚,可是頭腦絕對不簡單。
不然的話,也不會在軒帝邊待了這麼多年。
當年立下的戰功自不必多說,白震本也有這方面的才能,就好比當初老夫人阻止白震前往學堂,如果白震沒有走這條彎路,恐怕現在不是一個武將,而是一個譽朝堂的文。
只是,本沒有如果。
白震這一輩子,雖說被老夫人耽誤了一半,但終究還是有所就。
有些人,天生就是人中龍,就算遇到再多磨難,也會終將才。
只是,眾人正聊得開心,一個小宮忽然來到白震面前,低聲稟報:“皇上,宮門外有不人鬧事!”
白震正笑著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是什麼人?”
“奴婢不知,統領大人讓奴婢前來詢問,要不要直接殺了!”
白震沉默了片刻,他本來就不是暴君,也做不到濫殺無辜這種事:“這樣,你去問問究竟怎麼回事,然后再稟報給朕!”
“奴婢遵命!”
小宮退了下去,不一會兒就返回來,小聲的在白震耳邊說了一遍。
白震聽到這話,眼底的殺意瞬間冒了出來。
“這種話是誰說的?”
見到白震生氣,原本還熱鬧的場面一瞬間寂靜下來。
白溯月覺到了這邊出了事,連忙問道:“外面怎麼了?”
小宮看了一眼白震,見到白震點頭,這才小聲說道:“門外來了不鬧事的人,說長公主殿下有能夠起死回生的寶貝,想要長公主出面救人!”
白溯月聞言,頭也沒抬:“將那些鬧事的人,全部關起來,每人杖責五十!”
宮一愣,卻緩緩退了下去。
白震還在生氣,見到白溯月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就也不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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