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虎子鼓鼓著/脯子,心說今兒個整治不了于建國,以后逮住機會一定要狠狠收拾一下這個流氓。
下午上工,李大虎子心里憋著一肚子的氣,看見于建國人前吆五喝六的那樣,更是氣的發瘋。
在中間休息的時候,李大虎子把張一寶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
“一寶啊,俺給你說個事兒,看看這事兒咱們整整于建國那賊辮子的狗/東西。”
張一寶忙問,
“啥事兒?你就說唄,咱倆還有啥客氣的,能幫忙俺二話也不說啊!”
李大虎子把眼睛瞪得通紅,幾乎要噴出火來,
“于建國那狗草的,把俺娘給日了。”
“啊!啊啊!”
張一寶張大了,過了好半天才說,
“那咋辦?依俺看咱倆這就去收拾他,把他那狗/玩意兒給他割下來。俺就不信咱倆人收拾不了他一個人。”
張一堂說完拉起李大虎子就準備去哉于建國。李大虎子一把把他拉住,
“別介呀!”
“咋的拉?”
“俺娘不讓啊!”
張一寶看一眼李大虎子,磕磕絆絆吃驚的問,
“這麼說,你娘愿意讓于建國那狗/東西日?”
李大虎子一下子急了,
“啥呀,是俺娘怕把他打了,那滿工分的事兒更完蛋了,你知道俺們家人多,勞力,就指著俺娘那工分過日子呢。”
李大虎子低下頭,聲音哽咽著說。
張一寶旋即明白了,張一寶蹲下,搔搔后腦勺,
“嗯,俺明白了,不過咋也不能便宜了那狗日的。俺看明的不行,咱就給他來暗的,背地里好好收拾他,讓他不知道是誰干的。”
李大虎子拍一下張一寶的肩/膀,嘿嘿笑著說,
“俺就知道你鬼點子多,說說吧,暗地里咋禍害他。”
張一寶眨眨眼睛,
“不就是為了工分的事兒嗎?咱就在這事兒上給他添點,把他的記工本子出來,都給他娘的改了,把俺們的都改滿工分,看他還有啥辦法。”
李大虎子一下子樂了,
“這主意好,可是那本子那狗/娘養的都隨帶著,咋啊?”
“這麼辦,今兒個晚上咱倆在于建國他家門口那棵老榆村底下集合,到時候見機行事,俺相信準會有機會的。”
兩個人合計好了,就所見李巧艷吆喝一聲,
“行了,開始干話了。”
兩人對頭笑笑,急忙鉆玉米地開始施糞。
今天不錯,李寡婦,李大虎子,張一寶都得了十分。張一寶回到破廟,把家里剩下的土豆炒了一碗,好好的吃一頓。心里惦記著事兒,等著天完全黑下來,村子里寂靜了,張一寶把渾收拾一下就出發了。張一寶聽老人們講過古時候英雄人的故事,那英雄們都是行利落,飛檐走壁的。
張一寶就把自己想了一個英雄,為了哥們兩肋刀,啥事兒都得干,今兒晚上一定要給李大虎子出了俺口中的惡氣。
此時家家戶戶差不多都熄了燈。嶺上的人大部分都很會持家務,很會過日子。晚上沒什麼事,誰家也不點著燈,為的是省下點兒煤油。
今天晚上稍稍有點風,不過風還很熱。張一寶順著墻悄悄來到那棵榆樹下,一看李大虎子早就蹲在那焦急的等著他。
見張一寶來了,李大虎子用手指指于建國家。就見柵欄門上上了鎖,隔著柵欄墻向里看,于建國家的窗戶上出斑駁的燈,很暗。
張一空知道于建國家比不得楊玉珍家,他家點的是煤油燈。
“這是咋回事兒?這麼晚了,還沒熄燈,真是芝麻大點的就比老百姓強,最起碼不用節省煤油啊!”
張一寶輕聲對李大虎子說,
“走,咱倆進去看看他在干啥?”
柵欄門很容易進去,張一寶和李大虎子把半肩柵欄門抬起來,向里面報報,兩肩柵欄門中間就有老大一條,兩個人就從下面鉆進去了。
躡手躡腳走到亮燈的窗戶下面。張一寶輕輕用舌/尖破窗戶紙,閉住一只眼睛向里看。這一看,張一寶的眼睛頓時就再也舍不得離開,張一寶的下面瞬間就高高頂起了。
就見土炕上一個滿,勻稱的黃褐子。赤果果的,沒有蓋一件東西。人側躺著,那兩只乃子雖說不大,向下稍微垂著,看上去很的模樣。
人的屁/正對著張一寶,張一寶瞪圓那只眼睛,幾乎能看到人黑黑的細細的屁//,伴隨著人的呼吸,屁//似乎都一一的,看上去真是饞人。
張一寶知道炕上的人是于建國的婆娘陳杏花。這個陳杏花平日里不顯山不水的,沒想到長的還這麼的人。
正在張一寶想非非,心/難耐的時候,陳杏花猛然翻一下,朝著窗戶看來,張一寶嚇的不由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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