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看到何斟搞來的照片之時,心是真的敬佩了,原來這才是真人不相。
傅寒川慨:“你上輩子一定是個報販子,因為知道太多,最後不得好死的那種。”
何斟:“……”
傅寒川連忙:“我誇你呢!”
於是,傅寒川拿著這些照片去找那堆人,瀟灑得將證據往桌上一擺,囂張地笑了:“幾個好小子,吃喝嫖賭全乾了,這些要是捅給你們爸媽,可不就是停卡那麼簡單了。”
……然後事就這麼解決了。
傅寒川都覺得太簡單了,那幾個混小子真的是太孬了,難怪之前聞燈會罵他們稚,搞得自己完全沒有一點英雄救的實。
不過聞燈後面還是知道了真相,然後語氣難得溫和,跟傅寒川說:“雖然你有點多管閒事,但還是謝謝。”
傅寒川:“……”
完全沒有被謝的實。
聞燈直言不諱:“不過你這麼幫我,有什麼目的?”
“目的?我能有什麼目的啊,我不能是真心的嗎?”傅寒川委委屈屈,“我想拿你當朋友,不嗎?以前我是逗過你,不過都那麼久了,就不要記仇了吧!”
聞燈聽罷竟忍不住笑了,有些無奈:“誰跟你記仇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是你之前過於不要臉,煩你罷了。”
“我……”傅寒川突然無話可說了,只好心虛地反駁,“我哪不要臉,我這麼英俊瀟灑帥氣的臉,可舍不得不要。”
聞燈:“剛剛那句話,每一個字都著不要臉。”
傅寒川:“……”
一回生二回,他們倆天天相模式便是互懟和科打諢,竟也絡了起來。
不過,傅寒川發現自己上從來說不過聞燈,每次都只好以不要臉來換取優勢。
或許……也算是朋友了。
聞燈高二下學期的時候轉了藝生,周圍的人幾乎每人都要問他一次:“你績這麼好,為什麼要轉藝生啊,多辛苦。”
或者:“你搞藝,你以後不要繼承你家的公司嗎?”
他回答得都厭煩了,但傅寒川知道之後,只淡淡“哦”了一聲,然後就沒在過問什麼。
聞燈奇怪了:“你不好奇為什麼?”
傅寒川疑,語氣非常理所當然:“這有什麼好奇的,你這種資質,當然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還需要考慮其他的?”
聞燈愣了愣,不知為何,之前心中莫名其妙生起的煩躁與霾一掃而,忍不住笑出了聲。
傅寒川:“你笑什麼?”
聞燈眼中埋了些笑意:“沒有。”
傅寒川有次去畫室裡找他,其實並沒有什麼事,就是午休閒的。
畫室很安靜,只有聞燈一個人,他抬眼看見傅寒川大搖大擺地出椅子一坐,嘆了口氣:“要是這麼閑,就去找朋友。”
“分了。”傅寒川撐著腦袋,百無聊賴地轉筆。
聞燈怔了怔,緩緩道:“你換人的速度也太快了,要是一開始就不是真心的,就不要答應人家。”
傅寒川立馬反駁:“誰說我不是真心的,我當然是真心的。”
聞燈白了他一眼,懶得繼續理他。
傅寒川瞅了瞅他,遲疑許久,問:“那你的……那個,小男友呢。”
“……”聞燈沉默片刻,“分了。”
傅寒川:“害,那你還說我。”
聞燈執筆的手頓了頓,猶豫片刻,開口問:“你既然知道我喜歡男人,還敢和我走這麼近,你就不怕……”
“怕什麼,怕你上我?”傅寒川哈哈大笑,“我還沒這麼自吧,我糙這樣,能是你喜歡的類型?”
聞燈不置可否:“……”
傅寒川揶揄般玩笑:“不過我的魅力是很大啦,你要是實在上我,也是有可原。”
“……”聞燈:“滾。”
“不滾不滾。”傅寒川托著下衝他笑,看到他的畫板,突然靈機一,“不如你給我畫張相吧,我給你當模特。”
聞燈:“胡鬧。”
傅寒川:“畫嘛畫嘛。”
“……”聞燈只好妥協,“那你別。”
傅寒川開心應下,然後便真的沒有。
因為他後面趴桌上睡著了。
等他醒來,已經下午休了,聞燈正收拾東西準備走了。
傅寒川了眼睛:“我的畫呢。”
“給。”聞燈遞給他一張紙,然後背著畫板就走了。
傅寒川興致打開一看,一隻歡騰的哈士奇躍然紙上,栩栩如生。
“聞燈!你為什麼畫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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