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管你是誰,只要你能救活琳,不管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哪怕是取走我的生命。拜托你,救一救琳吧。”
失去了右臂,半邊子也不似人形,上布滿跡,又恐怖又狼狽的帶土,跪在了巨鷹背上,腦袋重重地磕下去,涕泗橫流地苦苦哀求。
“笨蛋帶土,我跟你說過多次了,戰斗的時候一定要多腦子。”那人竟是這樣的回答,聽語氣便知他與帶土早就相識了。
帶土終于聽辨出來了,萬分震驚地抬頭,愣愣地看著那人:“你是……是,龍介大哥?!”
“嗯,是我。”
這位不速之客自然是龍介,準確來說是實驗,龍介利用“神之義眼”制造出來的特殊分。
幾天前跟宇智波斑干完一架之后,龍介開始了思考:在忍者世界,不管是誰都注定逃不了要陷黑絕與六道的謀,卷那一場必將到來的大戰,所以龍介注定為斑和黑絕的敵人,既然是敵人,那就不能客氣,一定要用盡各種辦法來破壞對方的計劃,至也要“添”。
很快,龍介就找到了機會,或者說是破綻——宇智波斑并不知道,龍介已經知道斑的計劃了。斑肯定會照計劃進行,來“黑化”帶土,帶偏帶土,讓帶土為一名合格工人。琳與卡卡西便了關鍵,只要守住琳和卡卡西,來個“守株待兔”,就能“守”到帶土。
琳果然出事了,帶土果然出現,龍介果斷張開行,在最合適的時機“搶”走了帶土、琳和卡卡西,讓宇智波斑的計劃直接落空,徹底破產,可以說是連拔起的破壞。
當然了,龍介也有想岔,或是算的一點,那就是外道魔像竟然還跟著宇智波斑,他原以為佩恩六道已經誕生了呢,其實還沒有。不過想想也對,斑還要靠魔像續命呢,沒搞定“代理人”之前,哪能把管子拔掉呢。
只不過,斑大概做夢也想不到他辛辛苦苦“培養”的代理人,會被人搶走罷了。
帶土驚訝得出了傻像,愣愣地說:“可是,你一點都不想龍介大哥啊,怎麼長這模樣了?”
“分,特殊分。”龍介笑著解釋。
帶土又磕頭下去了,帶著哭腔的懇求道:“龍介大哥,求你救救琳吧。”
“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麼做的。不過在救活琳之前,先要解除上的封印。”龍介拉起了琳的服,出了小腹,雙手結印之后,按了上去,果然小腹呈現出了一個封印。
“封印?琳的肚子里為什麼會有封印?”帶土臉上掛著眼淚和鼻涕,十分疑地看著那歪七扭八的封印。
“霧村忍者擄走了琳,將三尾封印在里面,原本是打算等琳回到木葉的時候,再釋放的三尾,從而進行大規模的破壞。沒想到,琳選擇了犧牲自己,也要拯救村子。”龍介意味深長地瞥了帶土一眼,“所以,現在你明白了吧,琳為什麼會被卡卡西殺死。”
“你,你是說……琳,是自殺的?”帶土大吃一驚,錯愕萬分,怎麼樣也料想不到琳的“死”,竟還有這樣的。
“是不是,等琳醒后讓自己跟你說吧。”
龍介雙手結了個十分復雜的印訣,按在了琳上的封印上,呲啦一聲,好似豬放在鐵板上灼烤的聲音,封印的一條條咒文消失了,像被燒掉了一樣,化作灰盡飄散空中。
巨鷹在高空徘回,底下是茫茫云海,上方是湛藍如玉的天空。龍介可不敢冒險,直接飛到了人力無法企及的云海之上,進行生命搶救。
“那麼接下來,就是救活琳了。”
帶土跪坐起來,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又萬分張,瞪大了右眼,地瞪著琳。只見龍介像施展醫療忍那樣,將雙手搭在琳的上,兩條手臂發出翠綠的,瑩瑩如火,洋溢著澎湃的生命力。
帶土覺自己嵌補的右半邊子,像了染和熏陶,竟間有生長的跡象,變得更加“活躍”,更加“興”了。
“這樣的,這樣的,一定可以救琳,一定可以。”帶土不自覺間了左拳,子也止不住抖起來。
呲呲呲……
那被卡卡西雷霆之手所貫穿的傷口在冒煙,迅速長,彌合,接著痊愈了,不留下一一毫的痕跡或傷疤。野原琳慘白如紙的臉,慢慢地有了,變正常人的氣,原本平靜如石頭的腹部也在輕微起伏,心跳聲重新響起。
復活了,野原琳竟然真的復活了!
帶土爬了過去,湊近去聽見了琳的呼吸,心跳聲,激得他張大了哈啊哈啊的氣,渾都在劇烈抖,眼淚簌簌直流,抖一張一合,扯出了笑容。然后,他終于堅持不住了,趴了下去,將腦袋埋在了左臂里嚎啕大哭,像個傷心的孩子。
“好了。現在不是高興,或是悲傷的時候。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還在,事就不會結束。”龍介冷不丁地說,打斷了帶土的宣泄。
“什,什麼意思?”帶土抬起頭來,一臉眼淚和茫然地看著龍介。
龍介嘆了一口氣,回說:“這麼說也許很殘酷,但事實上就是,那個人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你。因為他看中了你,你們才會遭遇埋伏,你才會被在巨石底下,險些喪命。因為你,琳才會被擄走當做人柱力,塞了一頭尾,才不得不犧牲自己,悲傷赴死。卡卡西也不得不遭遇親手殺死自己同伴的悲劇。”
帶土瞪圓了眼睛,張大了,駭然地著龍介,整個人都懵了。
“當初你被在巨石下,是我最先趕來救你的,將你從巨石挖出來,正準備像救琳這樣,將你救過來,卻遭遇了一個渾白的怪的襲擊,讓它搶走了你。我追了過去,結果就到了一個老邁的,自稱宇智波斑的家伙,很可惜沒能打贏,讓它們逃走了。”
龍介開始九真一假的講述整個過程:“我立即就意識到,那個人一定還有更大的企圖,于是乎我地跟著琳和卡卡西。然后就出現琳被抓,卡卡西營救,琳犧牲,而你恰恰好現的事。那麼,可以確定了它們的真正目標就是你啊。”
“我?為什麼是我?”
龍介哼哼笑了兩聲,說道:“寫眼。準備來說是萬花筒寫眼。你應該很清楚,你眼睛的能力,究竟又多麼強大。”
帶土想起了自己剛剛擊殺幾十名霧忍時的那一份瘋狂,的確是強大至極,“所以一切都是為了讓我開啟萬花筒寫眼?”
“沒錯。只有極極數的宇智波,擁有開啟萬花筒寫眼的潛質。你恰恰擁有這種潛質,所以被他盯上。當純粹之人,親眼目睹自己所珍視之人的逝去,必定發出強大的波,這一份波,就是開啟萬花筒寫眼的鑰匙。”
龍介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明白了吧,這就是你為什麼會親眼看見卡卡西殺害琳的真正原因,一切都是那個人的計劃!”
自責,憤怒,懊悔,怨恨……極其復雜的勾欠在一起,了濃稠的毒澆淋在帶土的心上,讓他難之極,又不知所措,呆呆地跪著,看著平靜昏睡的琳和卡卡西,只是默默無聲地哭泣。
“宇智波斑耗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就是為了讓你開啟萬花筒,讓你墮無窮黑暗中,從而讓你為他的幫兇,去執行不可告人的謀詭計。他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只要你還活著,他就一定會找上你,找上琳和卡卡西。”
帶土抖了一下,臉上有了決然的神,語氣卻十分平澹:“那麼,只有一個辦法,只要我死了,琳和卡卡西就安全了!”
龍介竟是點了點頭,大氣凜然地說:“沒錯,這正是唯一的破局之法。為了琳和卡卡西,為了木葉,為了整個忍界……帶土,你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