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說都是實話啊,我沒有騙你!肯定是大管家,對你說了我的壞話,爸,你可不要聽大管家胡說八道啊,他就是看我不順眼,才故意背后陷害我的,我可是你兒子啊,難道,你寧可相信一個下人,也不相信自己的親生兒子嗎?”孫亦澤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推卸責任,謊話連篇,孫發昌豈會不暴怒。
“上一次凌先生看在你姐的面子上,給了你機會,這次你竟然不思悔改,還得寸進尺,竟然還暗下里指使孫凱去買通武校的人對付凌先生。”
一聽這話,孫亦澤心里無比慌:“爸,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啊,我沒有這麼做啊,肯定是有人陷害我,對你說了這些顛倒黑白的事!”
孫發昌直接一腳踹向孫亦澤:“上一次我就不該輕饒你,我原本以為把你安排到分公司,你多會收斂一些,現在看,我就不該給你機會!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要再呆在孫家了,給我滾出,我就當沒有養你這個兒子!”
“爸,你不能趕走我啊,我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我現在已經瘸了,你若是趕走我,我會被死街頭的啊,你不要趕我走啊!
”孫亦澤趴在地上不停的求饒。
他已經心態崩了。
“趕你走,已經是算輕的了,若是你爺爺在,估計還要暴揍你一頓!我告訴過你,不要招惹凌先生,他不是一般的人,你非不聽,這件事,你也不用抱怨我,我是為了孫家的未來,不得已才這麼做。行了,你走吧,從此以后與孫家再也沒有半點關系!”
孫亦澤豈會離開,趴在地上,抱著孫發昌的:“爸,你不能這麼做啊,不能啊!”
“來人,把這個逆子給我拖出去!”孫發昌只能忍痛讓人把孫亦澤趕走了。
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縱然孫亦澤做了罪惡滔天的事,孫發昌心里還是無比傷心痛苦的。
可是, 如果他不這麼做,孫家的未來可能就要夭折。
孫家能走到今天,靠的不僅僅是努力,還有嚴謹的家風。
孫發昌很后悔有些過于寵溺了孫亦澤。
兩個仆人把孫亦澤丟到大門外面,大管家也跟在后。
“大管家,你可要幫幫我啊,我不能離開孫家,不然我會被死的。”孫亦澤抱著大管家的,不停的求,“大管家,我知道我爸平時最信任你了,只要你幫我說句話,以后你讓我干
什麼我都答應。”
“爺,我不是不幫你,只是,你得罪的人是凌天,這個人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樣,他可不是一個廢,他是咱們云城任何人都惹不起的大人,如果老爺今天不懲罰你,以后孫家可能就要走向覆滅,你作為老爺唯一的兒子,你覺得,他會不心疼你嗎?可是,他不這麼做不行,他沒有選擇。”大管家無奈的嘆息道。
“大管家,你能告訴我凌天到底是什麼份嗎?”
“的,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比云城權位最高李省首申明義份都高,不是我們這種小人能隨便知道的。”大管家目視著遠方,嘆了一口氣。
“大管家,難道,我就沒有任何選擇了嗎?我就只能被我爸趕走嗎?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求求大管家了,你去我爸跟前幫我說句話吧,我不求能被原諒,不求能繼續擔任孫家家族企業的接班人,只要能讓我留在孫家,能讓我以后不死,我就知足了。”
大管家嘆了一口氣,把孫亦澤從地上扶起來:“爺,你也別怪我不近人,這些年我跟在你爸邊,深得他的信任,沒有孫家,也不會有我,我本當肝腦涂地的
報答孫家才是,你作為孫家的大爺,我本不該看著你這樣被逐出家門,但我也無能為力,我如果現在去找你爸求,讓他饒了你,那就是害了孫家啊!”
聽到大管家這話,孫亦澤突然心里坍塌,直接坐在了地上,他甚至抖的哭著:“難道,我就只能以后被死街頭嗎?你們就這樣狠心看著我罪?”
大管家抿了一下,最后說道:“爺,如果你想得到你爸的原諒,想要重新返回孫家做大爺,只有一種可能了。”
孫亦澤趕抱住了大管家的,追問:“你快告訴我,我要怎麼做?”
“你親自去凌先生的家里向他認錯,向他求,如果你的誠懇能打他,讓他原諒你,你就有重新返回孫家的機會了,如果,他不原諒,你也不用再抱有這種幻想了,以后只能流落街頭。”大管家說道。
“讓我向那個廢認錯?我做不到!他有什麼資格讓我道歉?我可是孫家的大爺,他只不過是林家的一個廢婿,他的份那麼低微,竟然讓我這樣一個大爺低頭認錯,我怎麼可能做到,這簡直是笑話。”
孫亦澤竟然還一副高傲的神。
看到他
這副表,大管家臉上閃過一抹失,然后直接搖了搖頭,轉向家里走去。
“大管家,你別走啊,你幫我想想辦法啊,看看還有沒有其它可能讓我得到我爸原來的方法。”孫亦澤見大管家轉走開,趕從后面喊了一句。
大管家停住腳,但并沒有轉,而是背對著孫亦澤:“大爺,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眼下,只有那一種方法可以救你,如果你能放低姿態,去向凌先生認錯,就應該還有機會返回孫家當大爺,如果你不能做到,估計整個華國也沒有人能幫你了,老爺要我了,我走了,你自己做決定吧。”
在孫亦澤從孫家門口向大管家求時,這邊的火鸞已經來到了奧萊酒店,并且,很容易的找到了凌凙訂下的房間。
作為一個高手,酒店房間的門,就形同虛設,火鸞很輕易的就打開走了進去。
而凌凙此刻正在浴室洗澡,并沒有聽到外面的靜,更不知道房間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火鸞隔著浴室的門,看著里面一個男人的模糊廓,角笑了笑,然后返回客廳坐在了沙發了。
倒了一杯紅酒,一邊品嘗著,一邊等待著凌凙洗澡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