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你說他們怎麽可以這樣啊?開放的爸爸去了,他們可是孩子的親人啊,他們怎麽能這麽欺負人啊……”
劉慧芳一直哭,寧夏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隻能安,“芳姐,你先冷靜一下,開放還需要你,你可不能這樣,要不他醒了看到你哭也會跟著傷心的。”
劉慧芳到底還有些理智,看了眼床上的兒子,隻能把眼中的淚水抹去,寧夏說的對,才是兒子唯一的依靠,這種別人又都靠不住的況下,更得堅強才行。
“寧夏,對不起啊,姐失態了,姐也是太傷心了。”剛哭過的劉慧芳還有些哽咽。
寧夏掏出隨的手帕遞給,“芳姐,到底怎麽回事啊?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劉慧芳著眼淚的手一僵。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可是事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還有什麽好幫他們瞞的!
“寧夏啊,姐可告訴你,以後結婚找對象一定得看準了,不止得看準男人,更得看準婆家。人這一輩子,活的本就艱難,嫁不到一個好人家就更是難上加難!”
這話一說,冷澈就有些尷尬了,中午他才說若是寧夏願意,他會娶,結果被劉慧芳這麽一說,他們冷家,就一個冷霜在那擺著,好像也算不上是什麽好婆家!
隻是劉慧芳進來的時候隻顧傷心。。現在心思又全在孩子和訴苦上,到現在也沒發現屋子裏多了一個人,還在那自顧自的說著。
“開放頭上這傷,不是他自己的,也不是他沒看好,你不知道,這是他親姑姑砸的!”劉慧芳隻覺整個人都快垮了,眼淚怎麽都止不住。
寧夏也是一驚,“怎麽會?”
這得多狠的心,才能對一個四歲的孩子下手!
寧夏這麽一問,劉慧芳更加激了,“怎麽不會?你不知道,就因為回娘家的時候拿了點東西,自己的孩子在那吃,開放隻能看著。他小孩子心裏頭想吃能不急嗎,要不到就哭了兩聲,結果被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往腦袋上招呼。”劉慧芳眼睛裏冒出了恨意。。“孩子腦袋疼的直哭,一個人趴在床上,可他們就隨便安了兩句,卻沒有一個人在意,還以為孩子是哭睡著了,等都吃完了飯才發現開放渾發燙,他們還不當回事兒,隻以為是普通的發燒。要不是他心裏頭怕,也不會把孩子抱回來找我。”
想到回去想要問孩子事的時候,剛好聽到那幾個人在屋子裏說話,就不用聲的站在門口,正好聽到了他們再說兒子怎麽傷的,那幾個人竟然還打房子的主意,劉慧芳心裏一陣驚恐。
“媽媽……”
虛弱的聲音從病床上傳來,劉慧芳再也顧不得其他,隻能的握住孩子的手,安他:“兒子,媽媽在呢……”
寧夏起來去外麵了醫生,傷到了腦袋,現在醒了總得徹底檢查一下才能放心。
而且,劉慧芳一個人獨自養兒子,寧夏佩服,也覺得值得尊敬,是一個偉大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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