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那也不錯。
……
第二天,寧清去郵局寄了信——給任慧卿寄的,告訴,自己懷孕的事。
這件事,其實應該通知的是陸母,可兩人覺得,陸家不安全,幹脆讓任慧卿幫忙轉告一下。
寧清午睡了一覺醒來,已經顯懷的陳念汝卡點來了。
陳念汝見的第一句話就是:“寧醫生,恭喜!”
寧清著額角,“這事你怎麽知道?”
陳念汝不喜歡在外麵閑聊,按理說這事才過去一天,不可能知道啊。
陳念汝無奈道:“你家那位老早就和覃衛俞說了。”
覃衛俞還酸陸青堯‘不就是有個孩子嗎?就差沒放鞭炮慶祝了,沒見識。’
寧清聽了這話,有些想哭,“我實在不清楚,之前悶的陸青堯怎麽變這樣。”
雖然,這樣的陸營長很可。
“說明陸營長你啊,拿我舉例子,覃衛俞在我這裏熱得就差沒把我燒死,要是別人,我家那位早就拽的像二五八萬似的。”
寧清這麽一想,也是。
陸青堯隻有在這裏才會這麽多變。
那隻能理解是夫妻之間的趣了!
陳念汝剛和寧清坐在凳子上,胡月紅那邊就唱起了小曲。
陳念汝皺眉,問:“每天都這麽煩嗎?”
寧清習以為常,給倒上茶,“鄰居就是這樣,不像是咱們後世的樓房,隔音效果還行。而且,這個人腦子有坑,我都懶的理。”
陳念汝一,“我記得我剛來的時候,這人帶著一個人直接去了我那裏。我好聲好氣的把兩人請進門,沒想到,人家說,我也是地主的兒,一個大家千金,書香世家,應該和他們多接,別和農村婦人一般見識。”
寧清好奇道,“然後呢?”
拿出兩個空杯子添好花茶。
“我很佩服這種拉幫結派的勇氣,直接拒絕了。你說華國的思想解放都好多年了,們怎麽還是這樣?哪有什麽城市農村之分?”
“他們這代人還沒接收這些新思想。”
“主要的是,在這場革命中拉幫結派,是不要命了?”
“和做了這麽長時間的鄰居,我算是看出來,胡月紅這丫頭特別適合去宅鬥,過那些算計來算計去的日子。況且,生在一個慣的人家,本是凰,一下被打在了汙泥裏,骨子中還是凰。”
陳念汝抿了口茶,無奈搖頭。
說到底,胡月紅還是過得比較安逸,沒經過什麽事。
陳念汝:“哦,對了,我有事要和你說。”
寧清著杯子口,才道:“你們要搬走的事?”
陳念汝點頭,“好不容易到一個說得話上的人,走之前想送給你一個禮。”
說著,將放在桌子上那厚厚的本子給寧清拿過去。
“我是藝生,裏麵有彩對比,不知道你以後能不能用上,算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對了,後麵還有初學英語需要的音標和讀法,過幾年就改革開放恢複高考,趁著所有人都沒有準備的時候,讓孩子多學點不是壞事。”
的聲音一直是輕輕,如同春風拂麵,令人十分。
寧清驚訝的看了眼,手接過這個寶貝,“我英語的發音確實不準確,後來不經常用我也就忘記了,念汝你可真是幫了我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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