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隻剩下兩人,劉嬸子也就直言直語了,問道:“小清,你這個年紀正好,怎麽會選擇嫁給陸青堯呢?”
寧清聽到劉嬸對的稱呼時,有種自己是蛇的覺……
寧清將心中想好的答案說出來:“嫁給他可以暫時不用生孩子,然後慢慢培養……當然,如果足夠喜歡,是可以考慮要孩子的……”
嗯,不是不生,隻是暫時不想而已。
這是的大實話,很現實的一句話。
這個時代,沒有孩子恐怕不行。
但生孩子很痛苦,如果沒有足夠這個男人,那就不會給他生孩子。
劉嬸子覺得這番說辭很新奇,又問:“那你覺得他怎麽樣?”
寧清點頭:“好的啊。”
“好的,那就是喜歡了。那你準備什麽時候要孩子?”
“嬸子,我和陸青堯是相親認識的,要不是因為陸青堯況特殊,沒準第二天就結婚了。我覺得他是一個可以托付終生的男人,但目前還沒有到可以生孩子的地步。”寧清見劉嬸子的表有些錯愕,笑道:“再說,這不是還有兩個小的嗎?我可沒有三頭六臂再去帶一個孩子。”
不想騙人,隻要因果合合理就不想瞞。
可,和一個老思想的人去講這麽前衛的東西,怕是對方也接不了。
劉嬸子被後麵這麽一說,想想也是。
要孩子也得等這兩個孩子再長長。
劉嬸子低頭看向做服的寧清,行雲流水的針法看得隻佩服:“小清,你這是和誰學的?”
寧清頭都沒抬:“我姥姥還在世的時候教我的,是從南方那邊過來的,擅長蜀繡。”
寧家的這個蜀繡針法傳不傳男,用了兩輩子,見識的多了自然特別練。
劉嬸子驚歎道:“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這麽巧的人了。”
寧清抿一笑:“嬸子你想個花樣?我給你拿這個針法做兩套鞋墊。”
劉嬸子連連拒絕:“這怎麽好意思呢?”
“憑這兩頓飯,兩套鞋墊真不算什麽。”
劉嬸子笑著應下來。
在兩人都不說話的空檔,隔壁傳來一段戲文。
寧清不懂這些,詫異地看向劉嬸。
劉嬸子看了眼隔壁,解釋道:“是安營長家裏的媳婦,兩人青梅竹馬,從小是戲文世家。平時就喜歡澆花弄草,唱戲文,對誰都冷冰冰的。”
安營長家裏那個妻子是地主家的千金小姐,喜歡風花雪月的東西,每天就會詩,作作對,偶爾還會在院子中唱個小曲,用養花在消磨時。
劉嬸子這種人實在欣賞不來。
寧清不知道該哭還是笑,這個話題到此終結,換了個話題,問道:“嬸子,怎麽咱們這邊是小二樓呢?”
劉嬸子想了下,“咱們幾戶屬於低窪區,很,還有部隊批的地。”
畢竟是獨特的小二樓,為了公平些,地的劃分就給那些非小二樓的多劃點。
兩人聊著聊著就快到中午,寧清想該準備做飯了,猛地一拍:“糟了。”
劉嬸子在看繡的蜀繡,問道:“怎麽了?”
寧清懊悔道:“陸青堯說要去買菜,結果吃了飯去了師部到現在都沒回來。嬸子,你知道副食廠在哪裏嗎?”
劉嬸子點頭:“我現在回去拿錢,咱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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