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祁鎮聽到廖沫沫的話,一時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
不過馬上回過神來,一邊驚恐後退,一邊對廖沫沫拚命擺手:
“別,別,嫂子你別這樣!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千萬別用這種眼看著我,宋哥他會殺了我的!”
“啊?默琛有這麽小心眼嗎?”
這下到廖沫沫疑了。
廖沫沫其實對祁鎮並不興趣,隻是單純的對兩人的大小到好奇而已,此刻聽到祁鎮的話似乎有深挖的可能,當即來了神。
“那當然,嫂子你是不知道,宋哥外表看起來酷酷的,似乎對什麽事都不興趣,可實際上他的心眼啊,比芝麻都要小……”
“咳——”
就在祁鎮說的興高采烈唾沫橫飛時,冷不丁從別墅二樓傳來幾記似曾相識的咳嗽聲。
“哪個混蛋咳嗽,打斷老子講故事的雅興!”祁鎮的眉頭可皺起,不耐煩的朝樓上吼了一句後。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聲音怎麽這麽?
這才猛地反應過來,“壞了!這個聲音……是宋哥!”
祁鎮瞪大雙眼,臉猛的一變,趕忙抬頭向二樓去,隻可惜那裏窗簾閉,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完了完了,居然被宋哥聽到了,嫂子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祁鎮哭喪著臉,恨不得狠扇自己兩掌。
他怎麽這麽傻,居然順著廖沫沫的話,說自己頂頭上司的糗事?
萬一廖沫沫將他的話記在心裏,有事沒事刺激宋默琛一下,那他也不用活了,等著給宋默琛當人靶子吧。
“嫂子,你可真是害慘我了!”
祁鎮無打采,第一次覺得廖沫沫和宋默琛是如此般配。
一個心眼小,一個打聽,祁鎮衷心祝願他們兩個天天鬧別扭!
“沒事,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的。”
廖沫沫出手去,笑瞇瞇拍了拍祁鎮的肩膀,又閑聊了幾句,這才放他離開。
“話說,祁鎮的真大……”
廖沫沫在回去的路上胡思想,眼前浮現出祁鎮的大塊。
不過馬上,祁鎮的臉就變了,變宋默琛的臉,下更,五更深邃,整個人更加帥氣。
當然,也更大了。
經過一番比較後,廖沫沫得出結論,還是宋默琛的更大!
事實上,經過前麵幾次滾床單的經驗,廖沫沫早已發現,宋默琛不僅有強壯的,八塊腹也是杠杠的,更不用說作為發機的翹,還有結實發達的肱二頭,輕輕一抱,便能把舉上天。
“默琛這個軍長沒有白當,材果然是最棒的!”
宋默琛強壯不假,可更重要的還是他那方麵的能力,直到現在,廖沫沫都清晰記得,前幾次這個男人將要的不要不要時的景。
廖沫沫頓時覺得臉頰滾燙。曾幾何時,連穿的西裝筆的帥氣男人都不敢正視,怎麽現在,居然開始肆無忌憚的幻想起男人的了?
就算這個男人是老公也不行!
矜持,矜持,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矜持去哪裏了。
“廖沫沫,你的恥心呢,你的底線呢?你怎麽可以這麽肆無忌憚的幻想著男人的?趕快給我停止!”
廖沫沫著自己良心,到此刻在心裏有兩個小人正在進行無比激烈的戰。
這兩個小人,一個貞,另一個婦。
毫無疑問,此刻貞正占在上風,故此相應的,廖沫沫心裏充滿了恥與悔恨。
“來啊,快活啊,這年頭做貞哪有比婦來的更爽?”
“你難道就不想親眼看看默琛的?反正他是你老公,老婆看老公的可是再正常不過了!”
隻可惜下一刻,婦稍一反擊,貞就被打趴在地,做為主人的廖沫沫,眼前頓時再次浮現出了一副靡不堪的畫麵。
“還有,你難道忘了,前麵幾次上床,你雖然裏喊著不要,可卻很誠實。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你難道不想再嚐一次?”
在婦的諄諄下,廖沫沫到心裏有什麽東西,轟的一聲,徹底崩塌,順便也將心裏的貞小人也一並砸死了……
“這樣吧,等我回去後,在宋默琛後抱他一下,的一下他的。反正他是我老公,我這麽做也不算無恥。”
“我之所以變這樣,宋默琛這個狼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讓他犧牲點相,權當是對他的懲罰了。”
廖沫沫在心裏想著,哪怕此刻的已毫無貞,臉上仍不一陣滾燙,趕把所有的鍋都甩給宋默琛,心裏頓時到輕鬆多了。
“就是不知道宋默琛這個混蛋,讓不讓我抱。”
“管他呢,他如果不讓我抱,我就強抱,而且以後再也不讓他了,憑什麽我要抱他的時候不讓抱,他想要的時候我就一定要給他?”
廖沫沫一邊胡思想,一邊慢吞吞的往回走,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麽人,所以能專心思考,怎麽能揩宋默琛的油。
十幾分鍾後,廖沫沫回到二樓宋默琛的房間,這才發現離去時半延掩的房門,此刻居然關上了。
“壞了,默琛那個小心眼,該不會是聽到了我和祁鎮的對話,所以生氣了吧?”
廖沫沫心裏頓時忐忑起來,眼前更是浮現出宋默琛麵無表的一張臉。
慘了!
這下別說揩油了,宋默琛在怒之下,指不定會幹出什麽事。
不過廖沫沫轉念一想,頓時嗤之以鼻。
“我才不怕他,他如果不讓我揩油,大不了我把祁鎮告訴我的糗事全部講出來,也死他,看他不乖乖就範!”
此刻的今非昔比,手裏掌握了宋默琛在部隊裏做下的許多糗事,殺傷力無比巨大,由不得宋默琛不屈服。
這次,不僅要宋默琛發達的,還要一這個男人高的鼻梁,帥氣的臉龐,結實的手臂……
總之,這次哪裏都要!
至於這件事過去後,宋默琛會不會去找祁鎮算賬,這就不關廖沫沫的事了。
廖沫沫在心裏為祁鎮默哀三秒,為了和宋默琛的幸福,祁鎮還是犧牲吧。
廖沫沫將胡思想的心思收回,下一刻,將耳朵小心翼翼的在門板上,並沒有聽到房間裏傳出任何聲音。
房門另一側,安靜的可怕。
“慘了,宋默琛果然和祁鎮說的一樣,是個小心眼!”
廖沫沫瞪大雙眼,仿佛隔著大門就看到宋默琛坐在床上,氣勢洶洶的等自己回來算賬的畫麵。
“完了,我要跪了!”
廖沫沫到眼前一片灰暗,不過口中仍不甘心的嘟囔著,“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是真的生氣了,就去和祁鎮算賬去,找我瞎折騰幹嘛。”
“算了,進去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隻希默琛在報複時,下手能輕一點……”
廖沫沫起頭皮,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推開大門,心裏清楚,等待自己的,將是宋默琛毫不留的打屁。
這也是他懲罰自己的一貫手段。
“默琛,對不起……啊!”廖沫沫推開門,正準備坦白從寬,卻猛地被眼前一幕驚呆了。
宋默琛居然著上半,下半穿著牛仔,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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