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顧念之選好遊戲參數,眼前逐漸暗了下來,然後再亮起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帝都和平裏小區的二手房裏。
這是用自己掙的錢付的首付買的房子,還是跟馬琦琦一起布置的。
顧念之想著馬琦琦,就想起那個NPC馬琦琦,忍不住勾起角笑了笑。
慢悠悠地起床,看了看手表,剛好是五點,那時候就是這個時間起床的。
收拾好床鋪,去浴室洗臉漱口,再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的穿著都變了,是那天穿的那利落的套裝。
顧念之朝鏡子做了個鬼臉,然後右手比出槍的手勢,瞄準鏡子裏的自己,裏輕聲說“砰”,然後咯咯笑了。
捋捋頭發,從浴室出來,走進自己小小的廚房加餐廳。
那裏的地方不大,反正兩居室的二手房,一個人住夠了。
顧念之又慢悠悠地去給自己做早餐。
在做飯方麵沒有天賦,經常一進廚房就是一場災難,可又是個吃貨,對吃既挑剔又講究。
而這次知道自己在遊戲裏,不會有什麽真正的災難後果,當然是可勁兒造。
也不急,打定了主意就去合水麵,打算做一個高難度的刀削麵。
當然不知道怎麽做刀削麵,隻是因為這個比較複雜,從麵開始,可以拖時間而已。
顧念之哼著兒歌,拿出麵盆,開始加麵,再加水。
不出所料,水加多了,那就再加麵。
結果麵又加多了,那就再加水。
反反複複,來來去去折騰不知道多次。
如果是在現實裏,一整袋麵都被造了,這個麵盆也裝不了那麽多的麵和水。
可現在在遊戲裏,顧念之神奇地發現,在循環往複這麽多次之後,麵盆裏的麵和水不僅沒有漫出來,而是漸漸了可以做刀削麵的麵團。
顧念之:“……”
這真是個心想事的遊戲啊!
顧念之突然倒是舍不得離開這裏了。
滋滋地看著自己“好”的麵團,用手拍了拍,然後開火燒水,再去整刀削麵的調料和配湯。
這些都是在網上找的食資料,早就記住了,現在依葫蘆畫瓢而已。
顧念之做好所有的調料和配湯,發現才六點半。
這怎麽可能?
做這些事,最需要兩個小時,而剛來廚房的時候,是六點。
神特麽六點半!
顧念之心知肚明地看了看表,像是很驚訝,了一聲:“哎呀!才六點半?!我還以為八點多要遲到了!我還有時間呢!”
然後慢條斯理拿起刀,將那麵團削刀削麵扔到鍋裏燒開。
的刀工不錯,削的麵皮大小適中,一看就很味。
做好之後,再看看表,已經快七點了。
之前折騰那麽多事,才過去不到半個小時,現在煮好一鍋刀削麵,也才半個小時?
顧念之嗬嗬噠。
這AI當人是傻子吧?
撇了撇的顧念之心想,不就是加減乘除算的比人快嗎?這就能藐視人類了?
小AI放心,你爸爸終究是你爸爸,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還點。
等爸爸教你怎麽做一個AI人。
顧念之將鍋裏的刀削麵盛起來,放到早就準備好的碗裏,裏麵有調料和配湯。
拿筷子攪了攪,然後吃了一口。
別說,味道還真好!
不過顧念之歎了口氣,搖搖頭,也就是在遊戲裏能騙騙自己,出去後想試試,估計得把自己的手指頭都削掉。
吃完早飯之後,顧念之也不急,又開始收拾房間。
看了看手表,已經七點了。
這個點,本來應該是開著自己的法拉利豪華定製跑車,離開和平裏小區,往B大校園開去的時候。
那時候特意選了一條路,而且為了迷跟蹤的人,那幾天走的都是固定路線,不是平時開的那條路,而是直接開上高速。
因為早上七點多高速上這個時間點跑的很多都是十八的大貨車,以油罐車居多,私家車很。
八點是最後一天的答辯,現在七點多出門,沒什麽特別嚴重的堵車狀況,準時到學校沒問題。
顧念之拉開窗簾看了看窗外。
跟記憶裏那天的天空差不多。
周六的早上,天氣不太好,雲層昏黃,看上去像是要下雪的樣子。
但是卻又一直下不下來,層層疊疊的黑雲像是頂在人頭上。
不過如果仔細看的話,這雲層比那天還要厚重,仿佛隨時會從天上掉下來,砸在地上。
顧念之打開房間裏的藍牙音箱,開始聽歌。
放的是自己最近的最,某凰組合的廣場舞神曲《月亮之上》,不過是響樂版本,大氣磅礴,又充滿激喜悅,編曲的人是高手,將民樂和響樂完搭配起來,還有種熱和上進的風範。
顧念之甚至跟著唱了起來。
自得其樂的時候,時間好像停滯了,一直在七點。
顧念之心裏沒有任何波瀾,甚至有些想笑。
是在跟AI比耐心呢,看誰耗得過誰。
就在盤算著再去睡個回籠覺的時候,顧念之的門鈴聲響了。
這可是以前沒有發生過的事兒。
顧念之挑了挑眉,走到門邊的貓眼前,探過去看了看。
門外的人居然是何之初。
他形頎長,麵容清雋俊,瀲灩的桃花眼天生多,和略顯涼薄的有種奇異反差萌。
顧念之心裏的驚訝不是一般的大。
想了想,還是打開門,笑著說:“何教授?您怎麽來了?”
何之初兩手在兜裏,定定地凝視著,聲音略冷漠:“你今天不是最後一天答辯?怎麽還不走?又想和考研的時候一樣遲到?”
顧念之略失神。
考研的時候遲到?
那個時候,明明是被馮宜喜害了啊!
為了何之初的研究生名額,真是不要命的在拚……
何之初這種大名鼎鼎的國哈佛大學法學院教授,又是國最大律所的合夥人,跟這種人讀書,已經不僅僅是學位的問題,而是人脈和資源。
別說花一百萬來害,就算是再花一千萬,也是值得的!
特別是對馮家這種沒有什麽底蘊的剛剛富裕起來的家族來說,這種投資是穩賺不賠的。
白梓奚只是隨師父的一個任務,所以去了一個大學。奈何大學太恐怖,宿舍的情殺案,遊泳池裡的毛發,圖書館的黑影……白梓奚表示,這些都不怕。就是覺得身邊的這個學長最可怕。 開始,白梓奚負責捉鬼,學長負責看戲,偶爾幫幫忙;然後,白梓奚還是負責捉鬼,學長開始掐桃花;最後,白梓奚依舊捉鬼,然而某人怒摔板凳,大吼:哪裡來的那麼多爛桃花,連鬼也要來?白梓奚扶腰大笑:誰讓你看戲,不幫忙?
司西和明七是花城最有名的兩個名媛。兩人是死對頭。司西搶了明七三個男朋友。明七也不甘示弱,趁著酒意,嗶——了司西的哥哥,司南。妹妹欠下的情債,當然應該由哥哥來還。後來,司南忽悠明七:“嫁給我,我妹妹就是你小姑子,作為嫂嫂,你管教小姑子,天經地義。讓她叫你嫂子,她不聽話,你打她罵她,名正言順。”明七:“……”好像有道理。司西:“……”她懷疑,自己可能不是哥哥的親妹妹。
寧洲城慕家丟失十五年的小女兒找回來了,小千金被接回來的時灰頭土臉,聽說長得還挺醜。 溫黎剛被帶回慕家,就接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警告。 慕夫人:記住你的身份,永遠不要想和你姐姐爭什麼,你也爭不過。 慕大少爺:我就只有暖希這麼一個妹妹。 慕家小少爺:土包子,出去說你是我姐都覺得丟人極了。 城內所有的雜誌報紙都在嘲諷,慕家孩子個個優秀,這找回來的女兒可是真是難以形容。 溫黎收拾行李搬出慕家兩個月之後,世界科技大賽在寧洲城舉辦,凌晨四點鐘,她住的街道上滿滿噹噹皆是前來求見的豪車車主。 曾經諷刺的人一片嘩然,誰TM的說這姑娘是在窮鄉僻壤長大的,哪個窮鄉僻壤能供出這麼一座大佛來。 兩個月的時間,新聞爆出一張照片,南家養子和慕家找回來的女兒半摟半抱,舉止親暱。 眾人譏諷,這找回來的野丫頭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卻勾搭錯了人。 誰不知道那南家養子可是個沒什麼本事的拖油瓶。 南家晚宴,不計其數的鎂光燈下,南家家主親自上前打開車門,車上下來的人側臉精緻,唇色瀲灩,舉手投足間迷了所有女人的眼。 身著華服的姑娘被他半擁下車,伸出的指尖細白。 “走吧拖油瓶……” 【女主身份複雜,男主隱藏極深,既然是棋逢對手的相遇,怎能不碰出山河破碎的動靜】
閃婚一個月后的某一晚,他將她封鎖在懷里。她哭:“你這個混蛋!騙子!說好婚后不同房的……”他笑:“我反悔了,你來咬我啊?”從此,他食髓知味,夜夜笙歌……傅言梟,你有錢有權又有顏,可你怎麼就這麼無恥!…
謝祈音從小泡在蜜罐子里長大,除了婚姻不能自主外可以說是過得順風順水。 未婚夫顧時年更是北城權貴之首,條件優渥至極。即使兩人毫無感情,也能護她餘生順遂。 可這惹人羨豔的婚姻落在謝祈音眼裏就只是碗夾生米飯。 她本想把這碗飯囫圇吞下去,卻沒想到意外橫生—— 異國他鄉,一夜迷情。 謝祈音不小心和顧時年的小叔顧應淮染上了瓜葛。 偏偏顧應淮是北城名流裏最難搞的角色,不苟言笑,殺伐果決。 謝祈音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小命和婚後生活的幸福自由度,決定瞞着衆人,假裝無事發生。 反正他有他的浪蕩史,她也可以有她的過去。 只是這僥倖的想法在一個月後驟然破碎。 洗手間裏,謝祈音絕望地看着兩條槓的驗孕棒,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 完了,要帶球跑了。 - 再後來。 會所的專屬休息室裏,顧應淮捏着謝祈音細白削瘦的手腕,眼神緩緩掃至她的小腹,神色不明。 “你懷孕了?” “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