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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寵生嬌:誰說軍爺不撩人》 第406章老男人的春天

為了避免到時候可能出現的尷尬,季明禮決定還是回絕了這次的邀請。

於是,他回複道,“心領。不必客氣。”

這年頭,誰聊天時不是一言不合就甩表包?

聊天時肯老老實實地打字的都不多了啊喂,對方竟然還在對話裏使用標點符號?!!!

除了閨蘇子衿,還有的另外一位發小溫遇,以及這位季先生,陶夭就再沒見過誰還會在對話裏會使用標點符號的了!

而且青青跟溫大哥兩個人也是那種大半年朋友圈不會更新一條的那一種。

“還真的是老幹部啊……”

陶夭食指在手機上的,實在將手機裏寡言高冷的這個男人跟之前見到的男有點劃不上等號。

這麽分的嗎?

“幺幺,你說什麽?”

陶忘機剛好經過陶夭的房間,隻聽寶貝閨嘟嘟囔囔地,走進來問道。

“沒有,我在自言自語。爸你不用管我,不用管我。”

陶夭衝陶忘機擺擺手。

“噢。”

陶忘機出去了。

陶夭在手機上飛快地打字,“不行。俗話說得好,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人之恩,怎麽能心安理得,若無其事呢?!恩人,請給我一次報答的機會吧!!!否則我將餘生難安!”

末了,還發了個行三跪九拜的表包過來,上麵所配的文字是大寫加的“拜托了”三個字。

季明禮:“……”

“拜托~~~拜托~~~”

見手機這頭的人遲遲沒有回複,對方又一連發了好幾個雙手合十,拜托拜托的賣萌表包過來。

季明禮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對方的熱,指尖在輸框裏刪刪減減,最終,還是發了個“好”字過去。

“YES!!!”

拿著手機的陶夭一下坐直了啪啪地在手機上打字,“擇日不如撞日。就這周六吧。可以嗎?恩人可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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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六嗎?

季明禮想了想,這周六他恰好沒有其他的演出安排。

不過他從這個月開始,他開始在S音樂大學教樂理。周六他恰好有客。

“周六什麽時候?。”

季明禮是S音樂大學的特邀教授,一周隻有八節課,相當時間還是比較自由的。

周六的課程也就是下午兩節課而已。

從兩點鍾開始上課。

一節課四十五分鍾,加上可見休息時間,全部結束也就四五點的樣子。

隻要吃飯地點不是S音樂大學很遠,不管是吃中飯還是晚飯,他這邊時間上應該都能夠配合。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問清楚較好。

“恩人是到時候有事嗎?”

“嗯。在下午三點的時候有一節鋼琴課。”

“恩人是音樂老師?”

音樂老師?

算是吧。

盡管季明禮隻是跟S大簽了一年的特聘合同,不過他很喜歡老師這個份。

於是,季明禮回複道,“嗯。”

“哈,一堂一般是四十五分鍾吧?那兩節課上完以後剛好可以吃完飯呀!那時間不變。還是定在周六,周六晚上六點半,地點到時候我實時定位發給您!到時候見啦!!!不見不散唷!”

看著對方發出的三個歎號,隔著手機,季明禮似乎都能夠覺到對方的興

似乎染到了對方高興的心,眼底不自覺地浮現淺淺的笑意,季明禮在輸框上打字——

“嗯。到時候見。”

季明禮退出跟陶夭的對話框,這才發現好友一欄裏新出現的那個跟他極為相似的頭像有幾十條信息發送進來。

的眸子浮現出困,季明禮點開對話框。

整個屏幕幾乎都被滿滿的對話記錄所占據,季明禮眉心微擰,直接拉到最後——

“季哥哥,周六我去S音樂大學找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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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哥哥?

季明禮的生活圈子非常地簡單,從小到大,會稱呼他為季哥哥的人屈指可數。

屏幕上的對話太多了,季明禮一目十行地掃過。

“季哥哥,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季哥哥,你一定還在怪我對不對?”

“季哥哥,當初是我不懂事,我不應該跟你鬧分手。我知道你這麽多年也一直沒有再談,說明你心裏還有我的,是嗎?其實……其實,我也是。這麽多年,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

“季哥哥……”

……

莫維誠跟周荃的這兩起案件都是非公開審理的,警方也很注重對害人私的保護。

因此,司勝訴之後,陶夭的生活沒有什麽變化,每天還是積極努力地熱衷於逗留在各種片場,守株待兔,等著被天上餡餅給砸中,啊不,是等著能夠被伯樂給挖掘,有機會參演一些小角什麽的。

陶夭連徒手燒合同這種瘋狂的舉都能夠做得出來,莫穎心十分惜自己的羽,自然不敢再招惹

是以,這段時間陶夭日子過安穩。

唯一中不足的是,麵試角總是失利。

哎,自古以來都是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啊。不是誰都能夠有那份幸運給天上餡餅給砸中的。

頻頻壁,在依然沒有接到什麽像樣的角後,陶夭決定劍走偏鋒。

覺得外表太過搶眼,怕搶了那些明星的風頭是吧?

不出境,總行了吧?

雲城影視城,《大漠歌》劇組。

“你確定,你要應聘我們劇組的武替?小姑娘,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你這外形確實很好,但是就算你長得再若天仙,我們也不可能給一個武替鏡頭的。而且,武替要求有一定的功夫底子,可不是看臉就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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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歌》劇組的武指導盯著眼前這個被小助理帶進來的,長相漂亮,材姣好的小姑娘上下打量,眼底毫不掩飾自己對對方的執意跟不信任。出口的這番話也可以說是說得相當清楚,並且也是相當得不客氣了。

在這個圈子裏這麽久了,武指當然清楚,有些當替的姑娘心裏必然也是存了一個明星夢。隻是沒權沒背景,所以隻能暫時當替過度,奢有一天能夠時來運轉,一腳從幕後到臺前去。

比如之前一舉問鼎“百川獎”最佳男演員獎的“文心”一哥盛銘,當初就是給老一輩功夫巨星趙楚生當替,後來靠趙哥的提拔,憑借流暢的武作以及英俊的外表,逐漸湛的演技,這才功地從幕後轉到臺前,為如今的票房當擔。

但是這種概率太小了。

不是每個人都能有趙哥那樣提拔後生的懷跟氣度,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盛銘那樣的運氣跟天賦。

尤其是功夫星,明星走功夫星這條路都極其容易走進死胡同裏去,何況還是一個替

“耿導,要不,您看這樣。我先給您耍一套劍法,或者是您找幾個武替跟我比劃比劃。您要是還算滿意,就且用著。不滿意,我走人,您除了耽誤個幾分鍾的時間,也沒什麽損失,您看如何?”

事實勝於雄辯。

陶夭深知,哪怕再舌燦蓮花,這位武指也不可能鬆口給一個角

一切隻有用實力說話。

《大漠歌》是一部由“文心”投資的古裝大製作。

梁文烈導演的新片由於莫維誠醜聞以及他自己的桃新聞的影響,撲得不能再撲。

於是同樣由“文心”投資的大製作,大班底的《大漠歌》便被寄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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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歌》已經拍到一半了,結果主的武替在之前的拍攝過程當中了重傷。消息傳出,劇組還因此停拍了一段時間。

現在重新開機,對於武替的選擇上,為武指導的耿震自然謹慎地不能再謹慎。

由於主有大量的近景拍攝,男武替肯定不行,容易穿幫,必須要是幹武替的本來就,想要找一個形與主甜心相似的替談何容易。

之前劇組因為武替傷已經耽誤了大半個月的時間,這多耽誤一天就得再多燒一天的錢。

耿震已經因為之前的那個意外被導演罵到狗淋頭。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嗯,。大武,試試這位的手。”

耿震手一指,指了一個初春裏隻穿著個大背心,穿段衩,留著一個寸頭,長相普通,有些發達的中等個男人。

中等個男人出列。

陶夭那會兒走路都還不穩呢,就跟在陶忘機邊學紮馬步了。最後結果自然不言而喻,陶夭用流暢、牛的武招數,功地收服了在場一眾武替的心,包括武指耿震本人在

於是,就這樣,陶夭擁有了人生第一份簽約合同。

簽約合同往往到都是坑,陶夭沒有當場簽訂那份合同,而是讓對方給發了一份電子版,表示要回去給朋友看看,確定沒問題後再簽約。

《大漠歌》可是大製作,就算是一個沒有鏡頭的武替,有多人就衝著“文心”這個牌子,也要削尖了腦袋往裏頭

要是換旁人,耿震鐵定要說對方拿喬了。

但是眼前這個小姑娘,人確實有拿喬的資本。

耿震來助理,當場把電子版合同發了一份到陶夭的郵箱裏,陶夭眉開眼笑地跟耿震告了別,表示如同合同沒問題,明天一定會準時出現在這裏。

司的律師的微信還留著沒刪呢。

陶夭給對方發了個紅包,麻煩對方替掌掌眼,看看這份合同裏到底有沒有陷阱,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陶忘機這次的訴訟費給得頗為可觀,該律師沒有再收陶夭的紅包,卻還是認真地給陶夭看了看合同,表示合同規範,給的待遇也算是同行當中算高的了,沒有什麽問題,可以簽。

“YES!!!”

陶夭躺在床上敷麵,在收到律師發來的回複消息時,一個鯉魚打,興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啪嗒——”

臉上的麵掉在了下來。

虧得陶夭眼明手快,及時地接住了麵,要不然,噠噠的麵掉在床上,晚上就不用睡覺了。

陶夭跟律師道了謝,去洗手間洗了麵,回來躺在床上,依然是掩不住地興

明天就要去劇組正式簽合同了!

很快就要正式開啟對娛樂圈的征程啦!

逛了一圈微博,還是了無睡意。

實在太過興了,睡不著覺,躺在床上,陶夭拿著手機就想要找人聊天。

現在雲城是晚上,青青那裏可是白天,青青那個大忙人,這會兒多半沒時間陪聊天。

陶夭把遠在塔爾塔的閨蘇子衿給PASS了,剩下跟關係比較好的也就隻有徐以漁了。

小魚兒向來不讚同進娛樂圈,這次又出了莫維誠的事要是跟小魚兒說幹了武替,小魚兒肯定叨叨地沒完。

陶夭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點開發小的對話框。

算了,還是睡覺吧。

明天以最佳的狀態投到全新的生活中去!

陶夭關了等。

忽然想起一件頂重要的事!

等等……

今天是周五,明天豈不是就是周六?!

不過,明天隻是簽合同,應該不會直接就要求開工吧?

抱著這樣樂觀的想法,陶夭很快就睡著了過去。

……

周六,雲城S音樂大學,階梯教室。

“剛才,我們欣賞了《莫紮特:G小調第四十響曲》,時長8分12秒。現在,我要開始點名查同學站起來回答我之前要求你們聽音樂時的那幾個問題……”

一曲音樂選段終了,季明禮按了暫停。

他的目從剛才的投影當中收回,轉過,麵對講臺,修長的手指過講臺上麵的點名冊,臺下頓時一陣哀嚎。

想當初他們在知道音樂大才子季明禮為他們這學期音樂樂理的老師時,興到不行。生們基本上整節課都對著老師驚為天人的發呆,男生們也沉浸在見到偶像的激裏不可自拔。

但是很快,季教授就用他上課要求同學們回答問題頻率之高這一極其殘忍的手段,如同冬日裏的一盆冷水,將同學們的熱澆了個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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