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現在用的這部手機吧,是大學期間往的一個學長送給的。學長是一個超級富二代,有有錢,關鍵是聲音也好聽。這位學長吧,家裏就是生產手機的。陶夭家境也不錯,雖說沒媽吧,這些年陶老頭既是當爹,又是當媽,一點也不缺,也沒覺得自己配不上這位學長什麽的。兩個人還是開開心心地往過一陣子的。憑良心說,學長家裏生產的手機牌子市場占有率還是可以的,送給心上人學妹的也絕對是頂級配置。
可能是因為嶽父跟婿,越看越討厭,陶忘機對於那個突然冒出來拐走他兒的白斬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那會兒討厭天天捧著學長的手機跟學長聊語音,其實就是磕學長的聲音,陶忘機以為兒沉迷於不可自拔,不但看不慣那個白斬學長,連帶的那部手機都看得相當不爽。
每回學長給陶夭打電話,陶夭要是在武館跟師兄弟們過招沒聽見,陶忘機聽見了,就會扯著嗓子喊,“陶小夭,你野機響了——”
陶夭被陶老頭洗腦過度,也就都野機野機地了。一次,在那位學長麵前口而出,“你送我的野機balabala……”
該學長自尊心驕傲,認為自己以及自己家族企業,家族產品均遭到了嚴重的侮辱,當場就跟陶夭提出了分手。
陶夭很是懵了一會兒。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男友要分手,這能攔得住?絕壁是攔不住的。
於是陶夭沉重地思考了片刻,拿出手機,義正言辭地表示,分手可以,能不能給錄一句“早安,小寶貝兒”,“晚安,小寶貝兒”再走?
“原來,你隻是喜歡我的聲音,並不是喜歡我的人!”
該學長怒而起。
陶夭委屈,“……胡說,我明明還喜歡你的臉的。”
“也就是說,你喜歡我的聲音,喜歡我的臉,唯獨不喜歡我這個人?沒想到,你是如此淺之人!”
深切地到自己的靈魂都遭到了玷汙的學長憤而離席。
陶夭“……”
學長一去兮不複返,唯有野機在流傳。
好歹是初送的,再加上,這玩意兒確實好用,還不要錢,因此,陶夭也就一直把手機用到了現在。但是,陶夭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因為用慣了,加上這玩意兒免費,所以就一直沒更換新手機,到了老爸的裏,就了對這部野機有獨鍾!
當陶夭從陶忘機口中得知維修費用後,整個人更是往沙發後一摔,“啊……錯億!”
媽蛋!四位數的維修費啊啊啊!這他媽的確可以購買一個配置相當不錯的新機了啊啊啊!
“錯億?錯什麽億?該不會是因為野機男現在了影帝,所以他送你的這部手機現在有收藏價值,價值上億了吧?”
不能夠吧?
一個影帝的價要是不參任何水分,頂天了也就上億了。他送出去的手機,能價值一個億?
陶夭幽幽地睨了自家老爸一眼,“手機這種電子產品,從來都是越來越貶值的。哪裏有越來越之前的道理。再說了,別說這手機隻是當時學長家裏生產的定製款的其中一款,就算當真是他本人用過的,也不可能價值上億好吧。老頭兒,腦補過度是病。得治,啊。”
陶夭坐起,語重心長地拍了拍自家老爸的肩膀。
大大咧咧的陶夭沒有注意到,在說出,“是病,得治”這幾個字時,陶忘機的臉忽然變了變。
“寶貝兒啊……萬一有一天……”
前陣子,陶忘機去醫院檢查,發現自己腦子裏長了個瘤。目前檢查出是良的。陶忘機就陶夭這麽一個閨,幺兒從小沒了媽,陶忘機自然不忍心再讓幺兒替他擔心怕的,也就一直瞞著沒說。
醫生的意思是,越快做手約好,以免腫瘤發生病變或者是轉移。
一旦要做手,肯定得要直係家屬的簽名。如果可以,陶忘機是想自己一個人解決了這件事的。
不是說腫瘤是良的麽?那手功的概率還是很高的。他隻要騙幺幺說是要去外地參加一個武流大會或,消失一段時間,等病養好了再回來就。
偏偏醫生說了,他們院方擔不了責任,一定要有直係家屬的簽名。
陶忘機一直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跟兒提及這件事。
陶忘機就想啊,要不趁這個機會,跟幺幺提一提,打個預防針先?
“我頭上有犄角,犄角。我後有尾……我有許多小,小。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陶忘機剛開了個頭,手裏陶夭剛修好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老頭,你等會兒啊。我先接個電話。”
“噢,好,好。”
一時間,陶忘機竟然有鬆一口氣的覺。
陶夭拿起手機一看,打來電話的不是別人,而是學姐周荃。
嗬。
昨晚回來倒頭就睡,到這個點才起,都還沒工夫那位學姐算賬呢,這人就主聯係了。
陶夭眼底閃過一抹冷。
一邊劃下接聽鍵,一邊回了房間。
倒要聽聽,這位學姐到底怎麽跟解釋昨天晚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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