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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要為將:軍爺,手下留情》 第564章 被誤傷的長官

炎漠越來越覺得自己很可笑。

曾經無數次的潛進赤鷹隊,為的就是那一道像烙進了自己心裏的影,每看一次,自己心上的傷痕好像就會愈合一點點,然而一旦離了的視線,傷口便會再一次的被撕裂,任它河。

隻是最近一段時間有點奇怪了,真的很奇怪了,他的兩隻眼好像總是不由自主的往另一道影上瞄去。

人矯健的姿一次又一次的翻過三米高牆,那氣定神閑又怡然自得的模樣仿佛並不畏懼前麵的一道道障礙險阻。

許靜靜不隻是一次發覺到自己被一雙眼死死的盯住了,有想過去把那個潛藏在角落裏的家夥逮出來,可是在訓練過程中,由不得分心分神。

“趙晴,補位。”蕭菁吹響哨聲。

趙晴聽到指令,迅速的接替了前方的許靜靜位置。

許靜靜被迫退了出去。

蕭菁走至側,目依然一瞬不瞬的著訓練區前赴後繼的影,道,“你有些心不在焉。”

許靜靜著氣,汗水從的額頭一滴一滴的了上回複,“我努力。”

蕭菁看了一眼頭上麻麻的熱汗,雖說今天天氣不是一般的燥熱,但也不至於熱這樣,好像隨時都會中暑昏厥過去。

許靜靜發覺到隊長在觀察自己,急忙直腰板,一不茍。

蕭菁道,“你去喝點水,休息一下再過來。”

“隊長,”許靜靜努力的組織著語言,想說的是自己可以繼續訓練,可是話一出口便了,“是,隊長。”

“去吧,別太勉強自己,人嘛,都有那麽幾天不方便,我懂。”

許靜靜站直,有些哭笑不得的抬頭敬禮。

炎漠看見了徑直朝著他這邊走來的人,忙不迭的尋找著附近可以藏自己的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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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許靜靜目如炬的盯著正在抖的草叢。

炎漠,他如果就這麽出去了,豈不是顯得他這個將軍很沒有骨氣?

許靜靜目不轉睛的看著恢複了平靜的草叢,警惕的拿出軍刀,輕輕的撥開上麵的樹藤。

炎漠盡量的小著自己的存在,突然間眼前一亮,有一道奇異的芒從自己的眼中一閃而過。

許靜靜出手快很準,幾乎是不給對方留下任何反抗的餘地。

軍刀刺進皮中帶來微不可察的一聲響,隨即便是濃濃的腥味一陣一陣撲麵而來。

炎漠愣愣的蹲在地上,他覺得自己的手臂有點疼,像是莫名其妙被紮了一刀似的那麽疼。

許靜靜反應過來,將刀麵從他的胳膊上了出來。

瞬間,流如注。

炎漠低下頭,認認真真的看了看自己胳膊上那洶湧澎湃正在冒的傷口,這人能不能給他一個吱聲的機會後再刺?

許靜靜蹲下子,臉不紅心不跳,平靜如初,道,“流了。”

炎漠咬了咬牙,“你下次能不能問一下再開始武?”

許靜靜點頭,“包紮?”

炎漠哼了哼,“我是不是人?”

許靜靜再次點頭,“您是。”

炎漠指著自己的傷口,“如果不包紮,我就得死了。”

許靜靜搖頭,“死不了。”

炎漠一口氣沒有提上來,差點就這麽撅了過去。

許靜靜將軍刀放回刀鞘中,抬起他的胳膊,“不深。”

“怎地?沒刺穿還不滿意了?”

許靜靜站起,看向不遠的休息室,“我拿藥。”

炎漠一屁坐在地上,瞧著離開的背影,再看了看自己胳膊上還在流的傷口,忍不住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明明可以躲過去,為什麽不躲開呢?

他真的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明顯的錯誤,他為什麽要平白無故的挨一刀?難道是自己最近連續刺激,心境開始變化,以至於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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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妄圖飲鴆止,用刀傷來忽略自己心裏的傷?

果然啊,用至深!

“長。”許靜靜鼓搗了半天隻拿回了簡單的紗布和止藥以及消毒水。

炎漠攤開手示意把東西遞給自己。

許靜靜蹲在他一側,“我幫您。”

炎漠驕傲的抬起頭,“不用了。”雖然上說著不用,自己的胳膊卻是自作主張的了過去。

許靜靜用著小剪子將他的袖子剪下,看著刀口那平整的傷口創麵,用著雙氧水輕輕的拭著表麵。

炎漠蹙眉道,“你就是這樣理傷口的?”

許靜靜有些不明他的言外之意。

炎漠道,“軍營裏都是一群糙漢子,不需要這麽扭扭的消毒。”

許靜靜明白了他的意思,拿起一瓶消毒水二話不說全部倒了上去。

“嗯?”炎漠下意識的握手拳狠狠的塞進裏,差一點,就差那麽一點點自己就繃不住喊了出來。

雖然他們都是一群糙漢子,但也不至於這麽糟蹋自己啊。

許靜靜拿著紗布周圍的跡,從容不迫的將止藥抖了上去,最後一圈一圈的纏好紗布。

炎漠心疲憊的坐在地上,人下手不知輕重,好像是嫌棄他的傷口愈合的速度太快嗎?恨不得再撕開一次。

許靜靜包紮好了,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可以了。”

炎漠深吸一口氣,“你可以走了。”

許靜靜站起,“您不回去?”

“我要一個人靜靜。”炎漠仰頭著蒼穹上的藍天白雲。

許靜靜沒有再說話,重新跑回了訓練場,繼續開始又跑又跳。

炎漠收回了視線,再一次的將眼神投擲到訓練區那一抹一閃而過的影上。

汗水從的額頭上下,過了顴骨,過了下過了鎖骨,最後藏在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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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漠愣了愣,他搖了搖頭,狠狠的閉上雙眼,再次睜開時,目又一次不自的落在了那個人上。

看著看著,竟是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

是的,

炎漠被自己這個唐突的想法嚇了一跳,幾乎是不控製的從草叢裏冒出了腦袋。

他晃著頭,很強的麻痹著自己,“我是來看我家小菁菁的,不是來看許靜靜的,對,不是許靜靜。”

“舅舅。”蕭菁一早就發現了草叢裏不請自來的人,隻是有些心虛的想要視而不見。

炎漠聽見聲音急忙背對過去,他尷尬的說著,“我就過來溜達溜達,你不用在意我的存在。”

蕭菁走上前,空氣裏約約的浮著些許腥味,下意識的看過去,隻見炎漠手臂上厚厚綁著的紗布,道,“您傷了?”

炎漠抬了抬自己的胳膊,不以為意道,“就是一點小傷,沒什麽關係。”

“傷口理了嗎?”蕭菁問。

炎漠心裏有了私心,很強烈的私心,如果自己說沒有理,他家的小菁菁會不會溫的替自己藥洗傷口?

是想想他就止不住的心跳加速。

蕭菁走到他麵前,注意到被侵染泛紅的紗布,皺了皺眉,“沒有理嗎?”

炎漠點頭如搗蒜,“沒有理。”

蕭菁抬眸,兩兩四目相接,“雖然隻是一點小傷,也不能放任不管。”

“沒關係,很快就愈合了。”炎漠盼著,是不是馬上就要說了,快說,快說你來幫我理。

蕭菁歎口氣,“你就這麽照顧您自己?”

炎漠目灼灼的盯著,眼裏的企圖越來越濃烈。

蕭菁朝著不遠已經完了第一訓練的士兵招了招手,“靜靜你過來幫舅舅理一下傷口。”

炎漠心裏一咯噔,裏的話還沒有蹦出來就見已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接下來,剩下他們兩個大眼瞪小眼。

許靜靜道,“流了?”

炎漠忍不住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讓你欠

許靜靜湊上前觀察了一下他的傷口,果然又流了,道,“我拿藥。”

“不——”炎漠還沒有說話,人已經不見蹤影。

許靜靜很快又拿回了一瓶消毒水。

炎漠往後退了退,看著人步步近,他道,“不用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我負責。”許靜靜強的拽過他的胳膊,魯的扯開了上麵的紗布,然後一瓶消毒水全部倒下去,滴答滴答的流了一地。

“嗷。”炎漠幾乎是口而出的喚了一聲,“痛痛痛,輕點,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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