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紅了眼眶,“是外公沒有好好的照顧好你,讓你又來這裏吃苦累。”
“這是我主申請過來的。”
老人抹了抹眼睛,“如果不是我這突然一病,我怎麽也不會讓許家庭這混蛋玩意兒東山再起,是外公沒有考慮周到,當年就應該去軍部檢舉,讓他到應有的罰。”
“外公,您已經盡力了,您現在要好好的治療,別的事,我自己會理。”
“你怎麽理?他們現在完全就是目中無人。”老人抓住他的手臂,“不過就算我現在沒有什麽實權了,可是這學校的校長還是會給我幾分薄麵,我們回家,我給你安排別的學校。”
“外公,這是我主申請過來的,不是父親安排的,我願意留在這裏。”
“你——”
“我欠了一個承諾。”許瑾瑞拿著手絹替老人了眼角的淚痕,“外婆走了,我就剩您一個親人了,您不要生氣,不要難過,我寒假就回來了。”
老人歎口氣,“你怎麽就這麽傻啊。”
“您出來的時間很長了,醫生說過了,您現在不適合待在外麵太長時間,外麵病菌太多,您會不舒服的,我送您上車,回去好不好?”
“嗯,我回去,我還要長命百歲,看著我的寶貝孫子長大人。”老人巍巍的站起來,“孩子,外公答應你不和你父親計較,可是你好好再考慮考慮,軍校不適合你,咱們不勉強,我會和校長說一聲,你如果想要離開了,隨時通知我,我派人來接你。”
“嗯,我知道了。”許瑾瑞關上車門,看向旁邊敬禮的司機,神凝重道,“路上開慢一點,回去後記得一定要消毒,再安排醫生檢查。”
“小爺,您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好的。”
許瑾瑞目不轉睛的著離開的車子,剛一轉,微風拂麵,一道小影從臺階上跳了下來。
沈筱筱揮了揮手,咧開笑的一如既往的人畜無害,“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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