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罪了?”白芷菱看著手上的消息驚得站了起來。
若是認罪,那再想要翻供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雖說跟江家的人接不多,但江家人是真心對的,不可能置之不理。
就算不顧及江家,在被抓時江呈也救了,這份,也是要還的。
“那孫昊現在還昏迷不醒?”
“聽說三夫人去了好幾次,都被拒之門外,本就沒見到人。”
“你去收拾東西,我們明天就回京都。”現在在這邊,很多況都沒辦法了解清楚,還是盡快回去的好。
“是。”
白芷菱當晚去找百里墨珣說自己要離開的事,可他卻一整晚都沒有回王府。
眼看著天就要亮了,白芷菱無法,只能給百里墨珣留下一封信。
“這封信,幫我給王爺。”把信給白蘭,白芷菱換裝后跟李清出了王府。
騎馬走道日夜兼程的話,十天之是能夠回到京都的。
白芷菱不敢耽擱,直接跟李清出了城。
白蘭拿著信準備去找百里墨珣,誰知剛出了院門就遇到了柳如主仆兩人。
“給如姑娘請安。”雖然不喜歡,但白蘭還是上前規矩的行禮。
“你手上拿著什麼?”怡和看著白蘭手中的信問道。
聞言,白蘭下意識的將信藏到后。“沒什麼。”
怡和一臉不信。“不會是藏了什麼對王府不利的東西吧!快把東西出來,不然我饒不了你!”話剛說完,整個人就朝白蘭撲了上去,作勢要搶手中的信。
“啊,你,你干什麼!那是白小姐要給王爺的信……”
站在一旁的柳如一聽,眸子微轉,看了看四周沒人,趁著怡和將白蘭住的時候將手中的信紙奪了過去打開來看。
“你,你們怎麼能夠看王爺的信。”白蘭大著,但這個時候王府人,也沒人注意到這邊的況。
怡和一個發狠,抓起地上的石頭狠狠朝白蘭的頭砸了下去。
“啊!”白蘭痛呼一聲,瞬間倒在地。
白芷菱信的容不多,大的意思就是有急事要回京都。
柳如將手中的信紙攥,臉上出一抹猙獰的冷笑。
柳如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白蘭眼中殺意必現。“我記得在王府后院有一個荷塘,里面的魚已經很久沒有人去喂了。”
怡和臉上立時出興的緒,顯然,過去這樣的事沒做!
“姑娘放心,奴婢知道該怎麼做!”
“你知道就好。”說完,將手中的信撕碎片,收進了袋。
……
白芷菱跟李清在道上狂奔,一連趕了兩天兩夜的路,騎馬騎得大側都要磨破了。
白芷菱沒有功夫,更沒有力護,這麼奔波肯定會承不住的。
“小姐,今晚還是歇一晚吧。”
天漸暗,兩人來到一間山腳下的小木屋前。
白芷菱的確有些不適,也沒有逞強。“恩,今晚先歇息一晚。”
小木屋門外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可見已經有好些時候沒有人來住了。
李清推門而,里面只有一張木板床和一張老舊的桌子,還有一些像是做陷阱用的工。
“這應該是獵人打獵時落腳的地方。”
“我們今晚就在這里落腳吧。”
“恩。”
李清上前掃了掃床上的灰塵,又去打了水來。
“屬下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打到一些獵。”
這兩天趕路,他們都是吃邦邦的干糧,他一個大男人到是無所謂,可他卻不想白芷菱這樣的罪。
白芷菱看了看窗外被黑暗籠罩的山林皺了皺眉。“這麼晚了,山上指不定有什麼危險,還是別去了吧。”
白芷菱無意間出的關心讓李清覺得很暖心。
“小姐放心,屬下就在周圍看看,不會進山。”
白芷菱看他堅持,也沒再說什麼。“那你自己小心。”
“是。”
李清離開前將屋子里簡易的陷阱放在屋外,以防萬一。
白芷菱坐在冷的床板上,兩天兩夜的奔波讓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也不知道百里墨珣看到留下的信沒有。
什麼都沒說就回京都了,他……應該會生氣吧。
四周很安靜,靜得能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也是這樣靜謐孤獨的夜晚,讓更能正視自己的心。
應該是喜歡上百里墨珣了。
不然為什麼會在這樣的夜晚格外的想他,甚至希他能像小說中的男主翁一樣,突然就出先在眼前。
其實也不奇怪,像他那樣的男人,越是接,越是會被他的魅力深深的吸引。
只是……
對他的喜歡,終究抵不過一些現實的殘酷。
他給不了要的生活。
也做不到這個時代對子的要求。
所以,白芷菱,將這份喜歡深深的埋藏心底吧。
“嘩啦”
“李清?”
沉浸在思緒中的白芷菱被門外的聲音驚得站了起來。
門外的響只一瞬便消失了。
白芷菱握手中的匕首,緩緩的朝門的方向靠了過去。
將門拉開一條隙朝外面看了看,外面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我太敏了?”
站在門邊看了好一會兒,確定外面確實沒有人后才轉準備走回去。
而,就在關上門那一瞬,一抹黑的人影從暗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門口的方向靠近……
……
“還沒有找到?”
白芷菱離開的第三天早上,百里墨珣回到了王府。
離開的這三天中,讓百里墨珣十分詫異的是,只要他心里空閑出來,就會忍不住想起白芷菱的模樣,的一笑一靨總是會在他的腦海中盤旋不散。
所以在辦完手上的事后,他駕馬趕了回來。
可等待他的并不是的笑臉,而是不見了的消息!
“什麼時候不見的?”百里墨珣面容染上一層冰霜,讓人膽寒。
“大前天早上白小姐出府之后就沒有回來過。”白芷菱在王府行向來自由,也沒人敢去問到底去什麼地方,加之這段時間都往疫區跑,大家就以為是去疫區治療病人去了……
“王爺,如兒知道白小姐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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