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長長的車隊停了下來,找到了合適的地點,紛紛開始安營紮寨了。寧仲肖趕找了來寧伯肖。兄弟商量了一下,拉來了寧叔肖。
十幾口能裝得下人的大鐵鍋就擺放在所有的異能者跟前。火係異能者自地上前來,在鐵鍋的下麵添柴加火。土係異能者則就著鐵鍋壘灶,這樣能節省時間。
水係異能者則在旁邊把那堆積如山的糧食和蔬菜清洗幹淨。木係異能者都學著寧肖,在地上撒下種子,讓植長出來,變長桌子的模樣兒,再滾來幾塊石頭。一套桌椅就齊全了。
金係異能者則將手邊的木板變切刀狀,再抹上金屬的屬,開始把那些清洗好的蔬菜切片狀或塊狀。
反正,隻要你是五行異能的屬相,都能在這兒找到你出手的機會。
火灶壘好了,煮飯的鍋有人在守候和關注著。至於炒菜的鍋,就該寧伯肖這些有廚藝的異能者一手了。
他們仿照華夏東北的那種一鍋煮的大雜膾,炒著一大鍋的菜。
由於鹽油醋都配套齊全,再加上寧肖又貢獻出了空間的一些牲畜。當他們把所有的東西倒進鍋裏翻炒時,陣陣的香味,很快就向四飄逸。所有的人聞著香味,不得不都拿著碗筷,在一旁恭候著。連秦嘰等人也不例外。
“隊伍裏就應該有兵,”秦員一邊老實地排著隊,一邊在跟房候說。“你看,你看,連飯菜都能吃得有模有樣,不用天天啃饅頭喝涼水了。”
“你可真別說,”房候則在盯著把沒有用完的糧食和蔬菜全部收回空間的寧仲肖。“這後勤的一大攤子,老大全部給寧家四胞胎,還真是走了一步好棋。”
“是啊,是啊!”秦嘰也看著祁連基地的異能者正招呼著所有人排隊打飯打菜。“寧肖他們姐弟幾個在末世之前,通過我們的手,弄了好些食,這回也到了該吐出來的時候了。”
“我記得你也儲存了不的糧食,”房候便悄悄地問。“怎麽樣,還在嗎?”
“別提了,別提了,”秦嘰頓時垮下臉來。“那隻傻鳥還真是厲害。我好不容易存了一點的口糧,都被它查了出來。”
“若不是看在它是老大的靈寵份上,我早找機會拿獵槍崩了它,把它烤著,或是煮著吃了。看它還敢如此囂張!”
“咳,咳咳!”房候先是咳嗽幾聲,示意旁的警衛幫忙盯梢,再悄悄地對秦嘰說:“寧家的老四就已經做過了你想做的事。結果,被寧肖揍了個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還聽那天負責警衛的人說,那隻鳥兒也跟著罰了。不過,它的罰是跟寧肖對抗,是真正的兩個高手間的異能對抗。”
“我還整理了那天警衛們提供的資料,發現那隻鳥兒如果不顧忌老大的麵子,完全可以把寧肖得翻不了。”
“你想想看,寧肖的異能是什麽級別的?說句不好聽話,不要說我們了,就是老大,在的麵前都是小菜一碟。幾乎可以說,當今天下,再沒有異能者可以跟走上幾招了。”
“這樣的,都能被那隻鳥兒得翻不了。”房候把聲音得不能再低了。“你想想了,那隻鳥兒還會懼怕你的獵槍?你千萬別忘了,老大可不是一個隨便就認一隻傻鳥為靈寵的主。”
“可那傻鳥怕寧肖的程度,毫不亞於寧家的那哥四個。”秦嘰還是表示著不相信。
“唉,唉唉!”房候有些恨鐵不鋼了。“那隻鳥兒也是個吃貨。可它隻吃一樣東西,就是寧肖手上那凝聚所有寒冰之氣的寒冰籽。”
“如果把寧肖惹了,就敢不給那隻鳥兒寒冰籽。你說,那隻鳥兒敢得罪寧肖嗎?再說了,如果寧肖和那隻鳥兒鬧矛盾了,老大肯定會護著寧肖。那鳥兒心裏清楚得很。”
“所以,綜合所有的資料,那隻鳥兒真的是一隻神鳥。我們見了它,還是得尊敬它。除了它是老大的靈寵外,我們的手上可沒有寒冰籽。到時被它滅了,恐怕連個影子也不會留下。”
“也是!”秦嘰打了一個冷。“看來,對那隻鳥兒,我們還要敬而遠之啊!”
“唉,”房候看到自己費了這些口舌,總讓秦嘰聽進去了一些,便手拍著他的肩膀說。“秦,你知道最好。以後,可不要再想如何烤那傻鳥吃了。”
“嗯,嗯嗯!”秦嘰點頭答應著。突然,他抬起頭來,看到那隻傻鳥又出現了。接著,寧肖也出現了。
在靈烏的指引下,寧肖來到了那批正在灶下添柴加火的火係異能者當中。問也不問,上前就將其中一個人的耳朵糾了起來,將他拉出了隊伍。
“哎,哎喲喲!”那人被糾得喚了起來。“姐,姐,你輕點,輕點!好疼啊!”
“你還知道疼啊!”寧肖一邊糾著他的耳朵,一邊把他往自己呆著的那輛車上帶。
眾人一片嘩然!
“看看,”宋戴也在排隊等打飯菜。夏昭則站在他旁邊的另一支隊伍裏,兩個人可以列隊聊天了。“寧老四也被寧肖抓住了。這下,四胞胎總算又湊到了一起。這可是一堆錦鯉啊!”
“是啊!”夏昭也是笑瞇瞇地說。“這四個活寶,靠著那麽厲害的一個老姐,不知道擁有了多常人所難以想象的好運氣。希我們這支隊伍能搭搭他們的香邊。”
“最重要的是老大,”宋戴朝夏昭的耳朵低語。“有了這四胞胎在這兒,不怕寧肖飛到月亮上去不下來。”
“嗬,嗬嗬!”夏昭也笑著回應道。“你說怪不怪,老大也不知是怎麽回事。沒有見到寧肖的時候,天天念叨著。見到寧肖後,又怕寧肖飛走了。這人,能飛嗎?”
“能飛!”宋戴卻是一本正經地說。他手指著那還沒有巢的傻鳥。“鳥都會說話了,人豈有不能飛之理?”
“哦!”這下,到夏昭傻眼了。
一進車廂,寧肖就關上車門,拿出皮鞭,就朝寧季肖揮去。
“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寧肖是一邊,一邊教訓著。“你留在祁連,陪伴著爸媽,替我盡盡孝!結果,你到好,一天都呆不住了,竟然跑過來當夥夫了。”
“姐,姐!”寧季肖又開始跑竄地躲避著寧肖的鞭子。“你偏心。你寧可帶著老大和老三,也不帶著我。我最小,最需要你的照顧。可你偏偏把我丟給爸媽,你對不起我!”
“哦,呸!”寧肖頓時加大了鞭的力度。“我就是怕你說我偏心,才把老二留下。結果,你倒好,你又說我偏心老大和老三。你怎麽就不說我偏心你呢?”
“哇,哇哇!”寧季肖跑到了辦公桌的程子揚那兒,地抱著程子揚。“姐夫啊,你得救救我。姐要是把我打沒了,你可就要了一個小舅子了。”
“讓你給我胡說!”見到寧季肖為了躲避懲罰,竟然連這等沒皮沒臉的話也敢說,氣得寧肖又朝他來。
寧肖也許是前世就曾掌控過皮鞭,也許是今生打人多了,對皮鞭的掌握力度相當到位。隻見往寧季肖和程子揚兩個人的上打時,皮鞭隻會落到寧季肖的上,連程子揚的角都不沾上。
“好了!”寧季肖的那聲“姐夫”,讓程子揚頓時起了袒護之心。畢竟四胞胎裏,這可是頭一個敢喊他為“姐夫”的人。無論如何,他得護住。“你難道忘了你跟你爸保證的事了?”
聽到這話,寧肖才想自己還真的跟老爸保證過,不再鞭老四的事。於是,寧肖隻得收回皮鞭,轉回到沙發那兒坐下。
“啊,啊啊!”本以為還要承皮鞭之苦的寧季肖,可真沒有想到,程子揚隻用一句話就讓老姐收回了皮鞭,頓覺這聲“姐夫”得超值。
“姐夫,姐夫,”於是,他得更歡了。“你太厲害了。我以後就要靠你罩著了,請多多關照。”
盡管心裏有所鬱結的程子揚,聽到寧季肖如此一說,便難得笑了起來:“你呀,都這麽大了,還惹你姐生氣,誰敢罩你啊?”
“哦,哦哦!”寧季肖便搔搔頭,離開程子揚,朝寧肖那兒走去。
“姐,姐!”很快,他就朝寧肖撒起來……
在程子揚覺不可思議之中,寧肖竟然原諒了寧季肖,還從空間拿出去痛的膏藥,給他抹上。這下,寧季肖反過來傲了。還得一邊抹上藥,一邊哄著他。
程子揚有些目瞪口呆。這讓他不得不憶起秦嘰跟他抱怨過,寧肖本不像在帶四個弟弟,反而像在養四個兒子。尤其是寧老四,比媽還要寵這個弟弟……
目睹著寧肖溫地哄勸著寧季肖這一幕,程子揚仿佛看到了不久的將來,也會如此地對待他和的孩子。
是啊,人有了孩子,就會有了更深的羈絆……想到此,程子揚心中的鬱結終於得到了緩解。
“姐,姐!”這時,車外又響起了寧仲肖的聲音。“快來幫幫我。這家夥再這樣吃下去,我們會吃空坐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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