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夫人隨葉佋一道來郡主府,楚辭並不意外。
要是穩如泰山,八風不,反而令人起疑。
不管怎麼說,在頭上下針都是大事,萬一一個手抖扎錯了,那可是會出人命的,葉夫人那麼在意葉佋,一定會一道過來。
治了幾日,有了點效果,楚辭還怕不來呢。
葉夫人道:「郡主施針的時候,我能在一旁看著嗎?」
「夫人請便。」
楚辭笑了笑,開始給葉佋行針,每下一針都頭疼裂,好像有什麼東西將他的腦袋劈開了一樣。
葉夫人的心地揪了起來,既心疼又心慌,拿著錦帕拭去葉佋額上的冷汗,問楚辭:「每次都這麼疼嗎?」
手上作不停,楚辭又扎了一針:「隨著淤的消散,只會一次比一次疼。」
葉夫人神滯了一下,攥著錦帕捂住了心口:「相公,要不我們不治了,我不想你這份罪。」
「這點痛我還得住,沒事。」
葉佋的眉心地擰著,像是在忍著巨大的痛苦,但他決定的事,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終有一日,他會想起所有的事,有那麼一瞬間,葉夫人想將真相全盤托出,可又不敢了。
一旦真相揭開,不知道要如何收場,更不知道會落得怎樣一個下場。
葉夫人心中苦,就聽楚辭問道:「聽說將軍的弓威力無比,乃用玄鐵打造,能在百步裂石。」
是想轉移葉佋的心神,分散他的疼痛。
一提起弓箭,葉佋就笑了:「跟郡主研製的弩沒法比,沒想到郡主還於此道。」
武將都癡兵,不論那些世家如何詆毀楚辭,流言如何不堪,他們還是很佩服楚辭的。
戰場上可是拿實力說話的,楚辭和蕭明璟一起研製的弩,能讓他們在戰場上所向披靡,亦能減傷亡。
這些時日,不武將紛紛跑去軍營,看蕭明璟指導工匠制弩,神機營的大將軍還帶了兩個工匠。
雖然他們也能造出弩車,卻造不出威力這麼大,程這麼遠的。
楚辭並不知道這些,蕭明璟這些時日忙著制弩,都好久沒來郡主府了。
道:「算不上是於此道,我時常要上山採藥,山上野多,家裏人不放心我一人上山,常讓我大哥陪我上山,如此一來耽誤了地里的活兒,我就想著研製一把弓箭,一來可以防,二來也可以獵些野兔野什麼的。」
雖然只是雲淡風輕的幾句話,但這其中蘊含了多的艱辛和不易,葉佋的心裏生出一心疼。
「郡主當真是天下子典範,你阿爹若是在天有靈,一定會很欣的。」
「虎父無犬,我也不能給我阿爹丟臉。」
不知是不是想多了,葉夫人生出一錯覺,總覺得楚辭這話意有所指,見兩人閑話家常的時候,就好像一對父,目不由閃了閃。
最後一針紮下,葉佋悶哼一聲,額上青筋突起,眼底一片赤紅。
然而,他的眼前卻一片黑暗,只有模糊的一個影子,白蒙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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