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要出人命,楚辭連忙把阮氏拉開:「吳氏皮糙厚,阿別累著自己了,讓我來!」
吳氏剛把堵在嗓子眼的牙齒咳出來,一聽這話,差點又背過氣:「賤人!」
「你是不是以為,我只是說說,不敢把你怎麼樣?」
楚辭漫不經心地上前兩步,正好踩在了傷的手腕上。
吳氏疼得嚎。
「還記得這隻手腕是怎麼斷的嗎?」
吳氏驚恐至極:「你,你想幹什麼?」
「你知道打哪裡最疼嗎?」吳氏的頭髮都快被阮氏抓禿了,楚辭目一落,笑容可掬地問道。
腦門猛地一陣發涼,吳氏嚇得心驚膽寒,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楚辭著下,慢悠悠道:「醫書上說,後腦到擊打,輕則呼吸失調,重則休克昏迷,不知道是真是假。」
吳氏被嚇得不敢再裝死,這一刻,才真真正正地意識到,楚辭絕不好惹,但仗著自己兒子是秀才,怒瞪著楚辭:「賤人,你別猖狂!等安兒考中狀元,老娘......啊......」
後腦了一擊,吳氏差點沒疼死過去。
如此境地,還敢橫,村長看著吳氏那張豬頭臉,只覺得活該被揍。
吳氏張著,正要罵,楚辭湊過去,須臾,扭頭對阮氏道:「阿,吳氏說,願意賠我們兩頭豬。」
吳氏怒目圓瞪:「放屁!」
楚辭又道:「還有那些鴨,也一併給我們賠罪。」
氣上涌,吳氏猛地吐了一大口,指著的手都忍不住抖了起來:「你......你......」
「還要賠我們銀子?在屋裡的櫃里?」楚辭大方道,「看在你誠心悔過的份上,這次就這麼算了,以後好好做人哦。」
「哇」地一聲,吳氏大口大口地吐著,兩眼一翻,氣死過去了。
阿澈剛才說,想吃燉蹄膀,有了這兩頭豬,都不用花錢去買了。
楚辭心噠。
吳氏惡毒跋扈,不狠狠地收拾一番,下一次還敢作天作地。
這個世道,人們把名節看得比命還重要,吳氏如此惡毒,村民不覺得楚辭收下的豬和銀子有什麼不妥之。
宋小弟和宋凌回家后,洗了個澡,換了乾淨的服,這會兒正眼地站在院門口,見楚辭和阮氏趕著兩隻大豬,還有一些鴨回來,立馬「噠噠噠」地跑上去。
宋小弟眸鋥亮,歡喜道:「哇,好好的豬,阿姐,你買豬啦?」
楚辭笑道:「吳氏賠給我們的,明天阿姐給你做燉蹄膀、香鹵豬耳朵、醬排骨......」
宋小弟的口水都要下來了。
家裡就那麼大,沒地方再搭個豬圈,楚辭當夜就把兩頭豬給殺了。
建房子幹得都是力活,楚辭打算留一頭,剩下的一頭,讓林大海明日送貨的時候,拉去醉雲樓,賣給顧老爺。
半夜,吳氏醒過來的時候,覺渾上下哪哪都疼,憤恨地罵了一陣,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扭曲的神猛地一頓,利索地爬了起來,急吼吼地打開櫃,哪裡還有半文錢的影子。
吳氏氣得渾發抖,跌跌撞撞地跑去後院,看著空的豬圈和舍,再一次氣昏過去。
代妹出嫁,她一躍成為晉王妃。隻可惜,這位便宜夫君,滿心滿眼都是自己那白蓮花妹妹。小妾作妖,夫君厭棄,連孃家依靠都沒有!作為醫毒首席,豈能就如此坐以待斃?踢渣男,虐白蓮,困境之中,逆風翻盤!當她終於重獲自由,準備走上人生巔峰的時候,這位不近女色的皇太子,卻忽然崩了人設!「怎麼?摸了孤身子,想跑?」惹不起,惹不起,某女收拾收拾準備跑路,卻被逮個正著!拉回來,振夫綱!
始皇帝三十二年。 千古一帝秦始皇第四次出巡,途经代郡左近。 闻听有豪强广聚钱粮,私铸刀兵,意图不轨,下令黑冰台派人彻查。 陈庆无奈之下,自曝穿越者身份,被刀剑架在脖子上押赴咸阳宫。 祖龙:寡人横扫六国,威加海内,尓安敢作乱犯上? 陈庆:陛下,我没想造反呀! 祖龙:那你积攒钱粮刀兵是为何? 陈庆:小民起码没想要造您的反。 祖龙:???你是说……不可能!就算没有寡人,还有扶苏! 陈庆:要是扶苏殿下没当皇帝呢? 祖龙:无论谁当这一国之君,大秦内有贤臣,外有良将,江山自然稳如泰山! 陈庆:要是您的贤臣和内侍勾结皇子造反呢? 祖龙:……谁干的?!我不管,只要是寡人的子孙在位,天下始终是大秦的! 陈庆:陛下,您的好大儿三年就把天下丢了。 祖龙:你你你……! 嬴政整个人都麻了!
剛穿越就被打斷腿,老天爺你是嫌她不夠慘是吧?家裏居然還有個小拖油瓶! 美貌夫君引覬覦,沒關係,她打回去;一群小屁孩來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