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嗎?
阮看向許胥,許胥也看著,雖然沒有說話,可那眼神確實像是有些委屈的樣子,人也顯得有些焉噠噠的……
可是阮還是覺得心裡有疙瘩。
「好了,你們好好的玩,給你們去煮點新出的蠶豆。」說著就起了離開,將空間讓給兩個小傢伙。
阮想了想,問面前的小反派:「你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嗎?」
許胥搖頭。
阮冷哼一聲:「那我問你,那天你和伍依婷站在我家門口乾啥?」
許胥歪歪頭,表茫然。
現在的他早已經不是當初瘦的小反派,穿的乾淨,人也越發的緻,這個作做出來,又萌又可,跟只小狗似的。
阮差點沒忍住上去揪他的臉頰。
不過還是端著問:「你是不是喜歡和玩了?」想到那個碗,就更加的氣了:「是不是給你裝了什麼東西吃?」
「沒有吃,沒有玩。」
「真的?」阮有些不信。
許胥重重的點頭。
阮又瞧了他一會,看著他認真的眼神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那種憋悶的覺也跟著消失了。
不過想到以後可能發生的變故,朝他道:「那你發誓,以後都不和玩,也不吃的東西!」
「不和玩,不吃東西。」許胥立即就跟著發誓,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要發這個誓,他本來就不會和別人玩,也不會隨便吃別人的東西,不過阮讓他發誓,他就照做了。
他不想像這幾天這樣,阮不看他,不和他說話,也不讓他牽手的日子,那對他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聞言,阮這才笑了起來。
看到笑,許胥也笑了,兩人算是徹底的和好了。
阮林氏看到兩人和往日一樣好了,也開心,煮的蠶豆有些清甜,也沒有加什麼作料,給他們當小零吃。
下午,阮林氏帶著阮和許胥吃了飯後,就關上了門,去牛嬸家稱了一斤,帶著他們去了村裡的錢瞎子家,讓錢瞎子給算個吉日看看哪日土建基。
但阮建國忙著在鎮上看磚看水泥,只能去了。
錢瞎子是六大隊有名的算命先生,天生是個瞎子,年輕的時候跟著別人拜師學藝學了一些東西,誰家有個什麼喜事,都會找他來算算吉日,生辰八字也會算,禮錢一般都是一斤幾斤大米或者包個紅包,意思意思就行。
他們到錢瞎子家時,錢瞎子正好送客出來,阮林氏立在一邊等他送走了人,這才笑著上來打招呼:「錢大哥最近可好啊。」
「好著呢!」錢瞎子笑,可能因為路了,也不用探路,直接往前走,邊問道:「大妹子有事?」
「哈哈,還是錢大哥直爽,這不我家準備建房子了,想請錢大哥給算個日子,看看哪天宜土啊。」
「你家老大建房?」
「是啊,你看哪天適合啊。」
錢瞎子點點頭,回到了屋裡,阮林氏三人隨後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