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一會兒,那臭姑鴣按捺不住,大概鬼屎的香燭味兒吸引了它,它三步並作兩步地就朝鬼屎走了過去,大概是從未遇過天敵,因此它本不像別的鳥類一樣會先觀察周圍的環境,再去搶食,而是低著頭就朝那坨鬼屎湊了過去。
鬼屎被二大爺放在一張紙符的反面上,臭姑鴣並不曉得厲害,喙就要去啄,剛一低頭,就被那紙符給彈了開來,臭姑鴣大吃一驚,但是畜生就是畜生,並不知道是什麼力量把它彈開了,愣在旁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下。
它雖然害怕,裡不斷“咕咕咕咕”地著,但卻依然舍不得那坨鬼屎,可能在它眼裡,那鬼屎就是山珍海味,因此它還想湊上去看看清楚,此刻二大爺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該手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會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甩手把我的銅錢劍朝那臭姑鴣的背後飛了出去,那銅錢劍在夜空中發出一道金的耀眼芒,頓時像有了生命一般,仿佛獵豹看見了獵,急不可耐地奔向了臭姑鴣。
接著我和二大爺大喝一聲,不等臭姑鴣有任何反應就飛奔而去,我從兜裡抄出我的百福印,二大爺則從兜裡抄出幾張紙符,我心想:孫子,今晚一定把你幹烤。
我的銅錢劍穿過呼呼作響地北風,幹淨利落地就紮進了臭咕鴣的背後,那臭咕鴣疼得尖一聲,揮舞著翅膀,看樣子是想飛起來逃命,我和二大爺哪裡還能容得它起飛,沖上去一把把它抓住。
但那臭咕鴣吸食的元神多了,力量變得奇大無比,忍痛揮著沾滿蚜蟲的雙翅,想要把我和二大爺甩開,二大爺趴在地上,兩只手跟兩把虎頭鉗子似的,狠狠地攥住臭咕鴣的兩只爪子。
我哪裡還顧得上它上那許多惡心的蚜蟲,一把就抱住它的脖子,想從它的背後拔出我的銅錢劍,再給它囊上幾劍。
說時遲那時快,我還沒來得及拔出銅錢劍,那臭咕鴣就發了狠似的開始向天空沖去,大概也是拼死一搏,使盡了渾的力量,我和二大爺既然阻擋不住,我怕它飛到高出摔死我和二大爺,就還沒等它騰起多高,就抄起我的百福印,照它的頭蓋骨就是一下。
那臭咕鴣雖然力大無群,但是在法面前依然不是對手,果然被我一拍就打回了原地,爪子上也沒有了先前的力量,二大爺不容它息,抄起一道紙符就要拍下去。
那臭咕鴣生死關頭,反應能力自然很快,一扭頭,用喙咬住了二大爺的胳膊,竟然生生把他叼了起來,我一看二大爺有危險,再也不敢怠慢,趕從臭姑鴣的背後拔出我的銅錢劍,不容心下有一一毫的遲疑,照著臭咕鴣的脖子就刺了下去。
但就在眨眼一瞬間,那臭咕鴣頭上的冠子“唰”一下就豎了起來,那冠子呈黑白兩,花紋暗無比,讓人一看就說不出的惡心,我知道只是鳥類在危險關頭用來嚇退敵人的手段之一,雖然我救人心切,但仍被它嚇了一跳,頓時就手忙腳不知所措。
臭咕鴣接著又是一聲淒厲的聲,頭猛地一甩,二大爺就被它甩出去好遠,只留我一個人依然趴在它的背上,了二大爺這個負重,它很快就飛了起來,眼看著距離地面已經有3、4米高的樣子,如果我再不從他的背上下來,幾秒鐘之後,可能就會有幾十米的高度了。
我猜它八是想從高空把我給摔下來,如此張的關頭哪裡還容得我做別的想法,我趕拿起銅錢劍照著它左邊的翅膀就是一劍,劍氣所到之,冒出一臭氣熏天的綠水,那和蚜蟲一模一樣,仔細一看,原來就連它的也是布滿了那種蚜蟲的蟲,數量之多簡直可以用億兆來計算,一看之下就頭皮發麻。
那臭咕鴣翅膀上挨了一劍,平衡到了影響,眼看就要倒下去了,但它卻依然堅持,還想往高飛,大概也知道我銅錢劍的威力,畢竟此刻它占著高空優勢,要是和我回到地面,那它的勝算可就微乎其微了。
我天生恐高,此前在舊廠房樓頂上就差點吃了大虧,哪裡容得它再向高飛,甩手就毫不客氣地給它右邊翅膀也來了一劍,臭咕鴣果然疼痛難忍,翅膀再也展不開,在空中打了幾個轉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也被它拋了下來,摔了個七葷八素,這臭咕鴣大概真是了,知道自己了重傷,就把翅膀往地上的鬼屎上蹭,看來它也知道那鬼屎是藥材,二大爺此前被它甩倒了牆角,此時早已咬牙切齒,對我打了個手勢,我倆就又朝那臭咕鴣上撲了上去。
臭咕鴣知道自己不可能再飛得起來,就也站了起來,用蛋大小的眼睛瞪著我們,打算和我們拼個魚死網破。
我有法都在手,剛開始還有點懼怕它,現如今心理優勢已經完全倒在我們這邊,毫不遲疑,我掄起銅錢劍就沖了上去。
雖然臭姑鴣的翅膀不能展飛翔,但是它在打鬥之中,卻仗著自己力氣大,好幾次都用翅膀把我掃開,好在二大爺經百戰,找準機會就給那臭咕鴣的翅膀上上了兩張符,然後裡念叨著“天地玄宗,萬氣本,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外,吾道獨尊,有金……急急如令。”
二大爺念咒的樣子真他媽帥,一時間我都忘了自己再和臭姑鴣打鬥,我心想:這次回去一定要給自己設計幾個造型和招牌作,要不然唬不住別人。
那咒語一念完,臭咕鴣的翅膀上就燒起了藍的火焰,那臭咕鴣立時疼地再也無暇注意我。
很快,它的兩只翅膀就跟煉油似的,不斷得變焦變黑變小,那上的蚜蟲也是劈裡啪啦地響著,聲音真是太帶勁了,既然紅燒翅都做好了,自然要是它個了斷。
臭咕鴣垂死掙紮之際,冠子依然豎得老高,眼睛瞪的巨大,裡面全是紅,撕心裂肺地著,說實話,這家夥氣場本來就驚人的,這麼一,竟然搞得我不敢輕易上去,只能靜觀其變,反正它沒了翅膀,實力大減,不如看看它下一步的作。
臭咕鴣的翅膀被紙符的火燒了個,它大概是疼痛難忍,一雙爪子不斷地刨腳下的土,那作就像公牛要向人發起攻擊一樣。
我不敢大意,拎著我的銅錢劍站在它的面前,準備隨時了結它,那臭咕鴣看到我們,滿眼都是仇恨,大概想在死時拉一個墊背的,突然間就向我們發難,一聲尖撕破了工廠的夜空,哀嚎著就沖我們跑來,巨大鋒利的喙半張著,跟兩把在它臉上的鋼刀一樣。
這模樣看上去還真有點駭人,我和二大爺心下也是一驚,不敢和它正面火,看來這臭咕鴣是被我們徹底激怒了,我倆趕擺好架勢,雖然我們手裡的都是冷兵,但是如果不多加小心,讓臭姑鴣那喙咬上一口估計也夠嗆,剛才二大爺只不過被它啄了一下,到現在左邊胳膊還不大好使。
臭咕鴣說話間就沖到了我們面前,我們哪裡還敢怠慢,它那高高豎起的冠子腦袋很難讓我們接到,我們知道,只要能攻擊到它的頭部,那離勝利就剩一步之遙了。
我和二大爺對視了一眼,想給它來個掃堂,反正它沒了翅膀,平衡應該很差,這時臭咕鴣就朝我們的面門而來,我倆彎腰朝地上一掃,臭咕鴣果然不穩,一個前撲就倒在了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我毫不敢怠慢,趕就騎在了它的上,舉著我的銅錢劍想給它來個最後KO,但是剛一抬手,我的後背上居然挨了重重一腳。
這一腳踢得我肋骨都要斷了,頭一甜,差點就嘔出來,我回頭一看,居然是我二大爺,再一看,他上模模糊糊有個白的東西。
原來是二大爺著道了,還尼瑪是之前二層小樓裡那個白廠花,這狗日的鬼怎麼突然間來打我了?枉我之前還說要放一碼呢,這豈不是太虧本了嗎?難道和鬼差老六是一夥的?
我心裡直罵娘,這次真是大意了,我下的臭咕鴣似乎也覺到來了幫手,趁我愣神的功夫,一個原地翻就把我甩了下來,好在銅錢劍一直在我手中並未手。
白廠花上了二大爺的,一時間打了我所有的節奏,我心說:二大爺啊二大爺,你出門也不帶點防的法,怎麼就這麼著道了。
臭咕鴣一看白廠花牽絆住了我,頭也不回地轉就逃了。
我顧忌白廠花還在二大爺的上,也不敢輕易去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逃走。
那白鬼看見臭咕鴣已經顛了,也無心戰,沖我冷笑了一聲就要溜走,我滿腔怒火,你他媽真敢把老子當猴子耍,我上去一把拉住的胳膊,照我二大爺的腦門上就是一通百福印。
我他媽不死你這個王八蛋,廠花是吧?老子把你花。
正的起勁,二大爺抬手就給了我一個大耳瓜子,罵道:“你中邪了嗎?”
再一看,白廠花早已遠遠躲開,看來多年來和鬼差打遊擊還是學習了很多的逃生經驗,只剩下我二大爺怒目瞪著我說:“咋不了?接著啊,死我算了。”♂手機用戶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