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年的十二月十五日。
今年, 已經是第十年了。
這天并不是周末,陳染音上午還有兩節課,但好在這兩節課的時間比較靠后, 所以就向學校請了小半天的假, 陪著顧祈舟一起去掃墓。
顧祈舟也是請假去的。除非特殊況, 每年的今天他都一定會請假。頭天晚上他還把顧別冬從學校里面接了出來,順便跟班主任請了個假, 但也只請了小半天,第二天上午十點之前就要把他送回學校上課。時間雖然張,但也沒辦法, 高中的課程節奏快,容難度大, 請假時間還是越短越好。
為了趕時間,他們一家三口早上六點就出了門, 不到七點就到了烈士陵園。
陳染音并不是第一次來烈士陵園, 幾乎是年年來,來給哥哥掃墓。
之前也不是沒有去過普通陵園, 但烈士陵園和普通陵園帶給的覺真的很不一樣——雖然不怎麼迷信,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每次去普通陵園掃墓的時候, 總是會覺到一涼之氣, 不敢走不敢看不敢,心里面總是的,然而烈士陵園并沒有給這種覺。
一踏烈士陵園的大門, 就到了一浩然的莊重與正義。
而且烈士陵園園區的管理也明顯比普通陵園好的多, 反正從沒有在墓碑前看到過有焚燒過的香燭紙錢堆放況或者燒紙留下的熏黑痕跡。
在這里, 每一寸土地都是干凈圣潔的, 即便是在灰蒙蒙的冬季。
下車后,牽著顧祈舟的手,跟著他來到了公婆的墓碑前。姐姐和姐夫的墓碑就在旁邊。
這一片區域的墓碑上都沒有刻姓名和照片,僅僅刻了四個字“烈士之墓”。
和哥哥的墓一樣。
生前不能臉,死后不能留名,不然家人會有被毒販報復的危險——毒販的狠毒程度難以想象,為了報復緝毒警,他們甚至會守在烈士的墓前,盯梢他們的家人——這就是緝毒警的一生,從生到死,默默無聞,而偉大。
顧祈舟蹲在了地上,把帶來了供品整齊地放在了父母的墓前,對著無名碑說了句:“爸、媽,兒子來看你們了。”
顧別冬也蹲在了旁邊的那塊無名碑前,一邊擺貢品一邊說:“爸、媽,我也來看你們了。”
陳染音站在中間尷尬的,不說點什麼好像有些格格不,畢竟現在都是一家人了啊!
看了看左邊的碑,又看了看右邊的碑,想了想,氣沉丹田,字句鏗鏘地說了句:“兒媳和弟妹,也來看你們了!”
顧祈舟和顧別冬同時停下了手中的作,扭臉,抬頭,看向了,努力忍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全笑了。
陳染音:“……”
人家第一次來呀!你們倆有什麼好笑的?笑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都有點惱怒了:“笑什麼呀?我說的不對麼?”
顧祈舟連忙點頭:“對,就是兒媳和弟妹,一點也沒錯。”
陳染音:“那你們倆笑什麼?”
顧別冬還是想笑:“舅媽,您發言的容是沒問題的,就是語境。”
陳染音不理解:“語境怎麼了?”
顧別冬:“太孔武有力了。”
顧祈舟:“像是來拜把子的。”
顧別冬點頭:“嗯那。”
陳染音:“……”
顧祈舟笑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牽住了陳染音的手,對這面前的兩座墓碑說:“爸、媽,姐、姐夫,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媳婦兒,漂亮吧?”
雖然面對的是兩座無字碑,但陳染音還是不好意思了起來,有種他的爸爸媽媽和姐姐姐夫都在觀察、打量的覺,真是第一次上門見公婆了。
顧祈舟又說:“我們倆努努力,爭取明年抱著孫來看你們。”
冬子還在旁邊呢……陳染音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與此同時,下意識地將右手搭在了小腹上。
剛才不敢下蹲也是因為這個,反正現在干什麼都有點張兮兮的……他們倆是上個月二十幾號決定的要孩子,這個月的姨媽期應該是十一號,過去好幾天了,一直沒來。
掃完墓后,一家三口開車往回返,顧祈舟先開著車把顧別冬送回了學校,然后又去送陳染音上班。
到了二中初中部門口,顧祈舟緩緩踩下了剎車,陳染音解開了安全帶,然后從包里拿出來了一個用禮紙包裹好的禮盒,到了顧祈舟面前:“我親的好老公,生日快樂。”
也沒忘了今天是顧祈舟的二十八歲生日。
禮盒不沉,細細長長,顧祈舟接過來之后,笑著問了句:“什麼東西?鋼筆麼?”說著,他就要去拆禮。
陳染音抓住了他的手腕,趕忙制止了他:“等晚上再看。”
顧祈舟:“為什麼?”
陳染音:“我怕你太喜歡了,興到過不好這一天。”
顧祈舟越來越好奇了:“什麼好東西能讓我興一天?”
陳染音:“當然是朕熾熱的。”又補充說明,“就像是那冬季里的一把火,熊熊烈焰能夠點燃你的心,令你罷不能。”
顧祈舟:“……”
沉默片刻,他很謹慎地問了句:“我可以在寢室打開麼?”他擔心又搞黃。
陳染音想了想:“應該是可以的。”
顧祈舟:“應該?”
陳染音準了一下措辭:“可以的,沒問題,沒有搞黃。”
顧祈舟還是不放心:“你確定沒有?”
陳染音不高興了,瞪著他:“朕在你心里就這麼荒無度?朕是那種人麼?”又威脅他,“你要是敢回答是,朕就扣你的零花錢!”
“……”
鐵骨錚錚的顧隊長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是,一點都不是。”
“這還差不多。”陳染音傲地勾起了角,打開車門的同時又叮囑了一句,“記得晚上再看,提前看就是不朕。”
顧祈舟無奈一笑:“好,絕對不提前打開。”
“我走啦。”陳染音安心地下了車。
看著走進校門后,顧祈舟才開著車離開,回到基地,照常帶兵訓練,一直到晚上九點半才回到寢室。洗漱完,從柜子里拿出來了媳婦兒送的生日禮,坐到了桌邊,三兩下就給拆開了。
是一白的細長棒棒,上面有一個方形的小凹槽,凹槽表面帶有兩道紅杠杠。
陳皇還怕他看不懂,心地附帶上了一張說明書。
顧祈舟一下子就懵了……
寢室里還有林毅和昆鳴。昆鳴一從衛生間里走出來,就被顧祈舟的表逗樂了:“你看什麼呢?笑得跟傻子一樣。”
林毅坐在桌子對面,正寫東西呢,聽聞昆鳴的話后,抬頭看了一眼,為過來人的他一眼就明白了什麼:“喲,懷上了?”
顧祈舟笑得合不攏:“嗯!懷上了!”
周六中午,陳染音一走出校門就看到了顧祈舟。
雖然只有短短幾天沒見,但還是想他了,立即撒丫子朝他跑了過去。
顧祈舟嚇了一跳,趕忙去迎。陳染音直接撲進了他的懷里,他無奈地說了句:“跑什麼?不用跑,等我去找你。”
陳染音笑了笑,仰著頭看他,眼睛閃亮亮地問:“喜不喜歡我送你的禮?”
顧祈舟也笑了,實話實說:“喜歡!特別喜歡!”
陳染音:“喜歡就行。”
顧祈舟牽住了的手:“走,回家吃飯。”
陳染音:“做了什麼好吃的?”
顧祈舟:“你吃的都有。”
陳染音揚起了角,開開心心地跟著老公回了家。
從午餐的八菜兩湯可以看出,顧祈舟確實是高興過頭了,整個人還一直在傻樂,看的陳染音忍俊不。
吃完午飯,陳染音就去睡午覺了——近期特別容易犯困——剛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還沒睡著呢,顧祈舟就來了臥室,站在床邊,用一種商量的語氣問陳染音:“能讓我聽聽麼?”
陳染音:“……”
雖然但是,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傻蛋。
猶豫了一會兒,很是真誠的回了句:“我覺得他/現在可能還不備和你通的能力。”
顧祈舟:“沒事,我聽我的就行。”
陳染音:“……”
我還能說什麼?
躺平了:“那你聽吧。”
顧祈舟立即鞋上床,趴在了陳染音邊,迫不及待地把耳朵在了的小腹上。
陳染音輕輕地把手覆在了他的腦袋上,笑著說了句:“傻蛋。”
顧祈舟也笑了:“我聽見他/喊我‘爸爸’了。”
陳染音:“你怎麼那麼厲害呢?”
顧祈舟:“沒吾皇厲害。”他躺到了的邊,把摟進了懷中,“吾皇最牛。”
陳染音得意地勾起了角:“雖然朕聽出來了你在拍馬屁,但朕接了。”
顧祈舟又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很認真地說了句:“媳婦兒,謝謝你。”
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家,給了我一份安頓。
陳染音:“不客氣,誰讓朕你呢?”握住了他的手,讓他的掌心著自己的小腹,滿含期許地說,“我們一起告別過去,迎接新生。”
顧祈舟的語氣溫而堅定:“好,一起迎接新生。”
十年前,他們共同經歷了絕與生離死別。
十年后,他們重新走到了一起,懷揣著明與希,共迎新生。
一個女人突然敲開她的家門,逼她讓出女主人的位置。 她才知道,自己的婚姻有多麼失敗。 但她萬萬冇想到,這會是她收穫完美愛情的起點……
【悶騷糙漢+嬌妻+已完結】陸佳佳身嬌體軟,誰知一轉眼成了七十年代的草包炮灰,附帶全家都是惡毒極品。可在這個極其重男輕女的年代,她卻是全家的寶貝疙瘩。陸父陸母:“佳佳是我的心頭肉,就得嬌養著。” 哥哥們:“我妹妹體弱多病,怎麼能幹農活!” 陸佳佳:“……我要王炸!” 陸佳佳一腳踢開軟飯男,順便找了全村最有力的漢子。薛彥性格悶騷,面帶兇氣,孤僻又冷硬,一手就能將陸佳佳托起,自卑也不放手!
(人美心善的富家千金VS頂級豪門的瘋批大佬,重生+甜寵+時尚圈) 沈瑜桑死後,看到傳聞中那個陰鷙的瘋批大佬竟然殺了那對害她的狗男女。 —— 重回一年前,她一邊虐渣男渣女,一邊暗搓搓搞事業,還想著撩這個大佬。 * 不料,剛一靠近,就被男人抵在木質鹿角上掐腰,強吻。 「是你自己闖進來的,進來了,就逃不掉了」 「桑兒,我把命給你,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雲都權貴名流皆知,林氏財閥的掌權人林晏是個陰鷙偏執不好惹的主,因其瘋批的行事手段,人稱一聲「晏爺」 ,但這樣的人卻為了心愛的小丫頭種了幾個島嶼的向日葵 —— 「吻了這麼多次,還不會換氣,小笨蛋」 男主只對女主好。 女主外表是頂級神顏小野貓,內心實則是心軟善良堅韌的小丫頭。 * 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愛戀,是甜到致命的雙向救贖。
【架空末日背景+渣男火葬場+死對頭反派上位+修羅場+雙向救贖+蘇撩+浪漫主義美學+雙潔】【溫柔堅定正道曙光x斯文變態笑麵虎(騷斷腿】溫瑤到死也沒想明白,她喜歡沈逸川什麼,喜歡他的冷酷薄情,還是喜歡他的自私自利?作為搭檔,她為他出生入死七年,卻在遇險時被他果斷放棄。他說:“你已經感染屍毒了,不能留在列車上。”他說:“溫瑤,我以為你很懂事。”—再次睜眼,她看見了死對頭季明塵的臉——那個桃花眼溫柔麵,驚豔絕塵,殺人從不眨眼的變態。男人用沾血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顎,笑時氣息撩人:“我救了你?你要怎麼報答我?”溫瑤鼻尖酸澀,心一橫,仰頭貼上了男人的唇。本來隻是慣例調戲她的季明塵:“!?”—後來,沈逸川尋遍屍海,日夜痛悔,等到終於再見,他悲喜交加,紅著眼卑微祈求:“回來,阿瑤……”卻見溫瑤身後徐徐走來一位白衣男人,男人親昵地將手擱在她的雙肩,笑看向對麵時,在她耳畔溫柔吐息:“當初怎麼教你的,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