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看著面前的姑娘,臉上的神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說道:“我能進去吧。”
遊姊著,只有一個照面,便認出這人是誰了。
只因,來人的面容中,能夠看出杭晨的一點印子。
點了點頭,便道:“進來吧。”
廳空無一人。
遊姊將人招待坐下,又去拿了些點心過來,放到這位夫人面前,便道:“綠豆糕,清熱的,夫人可以嚐嚐看。”
丁夫人微微點了點頭,並未直接手去拿。
倒是旁邊一個丫鬟模樣的姑娘,手將盤子拿起,用著銀針在裡面,想來就是在試毒。
等了一會兒,銀針上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變化。
丁夫人角上揚,道:“聽聞遊姊姑娘手藝不錯,這糕點怕是你自己做的吧?”
遊姊點了頭回答:“是的。”
隨後,在丁夫人捻起一塊糕點,正要往中送去的時候,又開口,說道:“夫人知道吧,世間百毒、應有盡有,並不是所有的毒都能夠用銀釵能查得出來,我偶然變得知一種,夫人要不要猜猜這種毒有什麼功效?”
丁夫人臉上的笑意一僵,微微張開的立馬便是合上了。
遊姊手中玩著茶杯蓋,淺笑的說道:“有一種毒來至於西域,無無味,放在菜餚之中不但不會毀掉菜的味,反而還會增加它的鮮。這種毒對於西域的人來說是又恨又怕,得自然是它的味,恨得便是它的毒,嘗下一口並不會有任何的效果,只是,過了幾日之後,毒發作,腹絞痛、心如刀割,慢慢的皮如同被吸乾一般,皺得如同老嫗。”
“夠了。”丁夫人猛然開口,手中的糕點不知不覺中已經掉落在桌面上。
面上很是難看,拿著帕子拭著手指,就怕有什麼髒東西在手上。
遊姊卻是笑道:“夫人怎麼生氣了?我平日裡無事,無非就是看看書本,說的也不過就是裡面的一些傳聞罷了,您可別氣。”
說著,手拿起了一塊綠豆糕塞在中,嚼了兩口似做幡然大悟般,說道:“您不會以爲我在糕點中下了毒吧?”
“你說的那般難聽,現在還怪我們夫人……”
“閉。”丁夫人厲言喝道,隨後對著對面的人出了一的笑意,道:“我怎麼會這麼以爲,只不過天氣炎熱,一路而來難免有些不適,我喝杯茶水就好。”
遊姊立馬便是擡手,拎起茶壺給丁夫人倒了茶水,並道:“茶水是好事,道人是水做的,自然得多喝些水,只是這水也不能夠喝,誰知道里面會不會有什麼蠱蟲隨著喝進肚子之中,吃著肚中的。”
‘啪’的一聲響。
丁夫人怒然手拍桌,如果到現在還不知道,面前的這人在耍著自己,那這個將軍夫人的位置未免也坐得太不穩當了。
或者,是早就知道,只是因爲這人是皇上專門爲杭晨賜下的媳婦,不然也不會忍到現在。
只是,怎麼說都是這人未來的婆婆,那裡甘願這個氣。
怒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打從我進門,就怪氣。”
遊姊淺笑:“丁夫人,您怕是說笑了,從您進門開始,我就一直在好生招待著您,如果您嫌我說得太多,那我閉就是。”
丁夫人皺眉頭。
對於面前的這人,到底是有些另眼相看了。
這樣的人嫁到杭家,對於來說是好事,卻也是壞事。
反之,遊姊顯得很是自在。
來人,按道理來說,是的未來的婆婆,自然得好生對待纔是。
他們朝代,講究的是孝道。
可對於面前的這人,算起來,也不算是正經的婆婆。
杭家中的況有些特殊。
杭晨生母早逝,丁府那邊也不知道出於何種的想法,居然將杭晨生母的嫡親妹妹送到了杭家做續絃。
當然,這裡面有沒有其他的事,誰也說不清楚。
只是,杭晨這個繼母,或者也可以說是小姨,並不簡單。
哪怕有著兩層的關係,卻怎麼都比不上從自己獨自裡生出來的兒子。
丁夫人就是如此。
將軍府就只有一個,可將軍府卻有兩個爺,未來到底歸誰,誰也不好說。
丁夫人這次來。
一來是將軍的吩咐,讓先來看看,看看這個被皇上賜婚的姑娘到底有什麼過人之,再來,也是出自於私心,也想看看,這個姑娘對是益還是壞。
這人的份太過簡單,完全就沒有家世可言。
換句話來說,杭晨以後想和的兒子來鬥,是絕對不會有外家來出手相助。
這點對於來說,就是好。
可現在,丁夫人發現,這個姑娘與平時看到的姑娘來說,有很大的不同。
就憑現在敢這麼對說話,就這麼一點,丁夫人就覺得是一件麻煩的事。
茶不能喝,糕點不敢吃。
丁夫人覺得現在在待在這裡也無事,乾脆便直接離開了。
遊姊倒是懂得禮數,將人送出去後,便又回到了桌子前,吃著糕點喝著茶,心中卻是再想著事。
在京城這麼一年多的時間,其實有些事,哪怕杭晨沒有主告訴,也是知道了一點。
將軍府的家事,實在是太過複雜。
當年杭晨在昏迷的況下落水,有一半的可能,就是剛剛那個丁夫人出的手。
當然,也有可能是別人。
遊姊單手撐著下,當初來到這個時間,還想著,定要過上一個自在悠閒的日子。
怎麼也沒有想到,在現在居然會主的跳到這個名爲京城的漩渦中。
著大廳的佈局,同時也在想,無名酒樓的生意,是不是該擴展一些了。
在京城,無名酒樓的名聲已經很大,傳的更是很廣。
因爲的懶惰,京城中不的人都沒能夠吃上一口,外面對著飯菜的味,傳的是十分的玄乎,當然沒吃過的人,卻是本就不相信,反而還會覺得是有人誇大了。
想著,也是時候,讓無名酒樓更上一層樓了。
要在不久之後,讓所有的京城人,爲了這一口味赴湯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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