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歸于好后的繾綣,更加纏綿。
兩人溫過后,夜非辰在魏安然沐浴完,還特意親自給絞干了頭發。
再次躺在床上,夜非辰側頭在慵懶的眉眼間輕輕一吻,“今日午后在書房,父皇升了肖閔徵的職,由副總管升任為總管。”
魏安然覺到微,不由手撥弄了一下眉頭,開口的語氣中盡是不滿:“他這是為未來的肅王妃抬轎子呢,肖氏一族現在可是火熱了。”
“父皇還提及一事,是葉秉竹的婚事。”
夜非辰一手握著魏安然的小手,另一只手進被子里往下,待到魏安然的雙膝后才停下。
輕的給按著膝蓋,“前幾天景昭公進宮面圣,正好到張大學士在與皇帝討論書中道理,還是在皇帝面前,張大學士都沒給景昭公好臉看,你可沒見到他的臉有多臭。”
魏安然有些訝異的抬了抬眉,“就算兩家親事不能做,也不至于在皇家面前還耍子。張大學士這次可是做差了。”
說著又往夜非辰懷里近了近,還是男人暖烘烘的膛舒服:“葉世子的婚事,皇上已經注意了,你怎麼想的?”
夜非辰被問到此事,臉有些繃。
楚四叔定婚后,葉秉竹便大變,沒日沒夜的混在春風閣里,連景昭公都看不下去,出言要給兒子好好找個能管住他的媳婦才行。
“秉竹的婚事,我還沒想過。”
魏安然被邊的熱氣烘的眼皮都要打架了,說話的聲音越發的小了:“我四叔都快婚了,葉秉竹也合該心心自己的婚事了。他趕定下來才好,邊有個知心人多好啊。還有師傅也是如此,去到哪里都是一人,我好想把托依寒接到京城啊,夜非辰……”
夜非辰等睡著了,才熄滅床頭燭,又給掖了掖被角自己才著床幔嘆息。
把托依寒接來京城,說的容易,做的話可不容易……
黑夜無垠。
春風閣卻熱鬧非凡。
一廂房里,葉秉竹衫不整,領口歪七扭八的出整片鎖骨。
側一個緋姑娘給他斟酒調笑,懷中更是有個姑娘仰躺著給他喂著葡萄,這模樣簡直快活似神仙!
“世子爺昨兒沒點盈盈可是讓奴家傷心好久呢!”緋子往葉秉竹邊擱了一杯酒,臉也湊的更近:“今日讓盈盈侍候世子爺好不好啊?”
葉秉竹干脆一笑,在子臉上響亮的親了口,可眼睛卻一直流連在懷中的藍子上。
盈盈看的清楚,笑著出手點了點葉秉竹的膛,笑罵他:“死鬼!真是的!有我一個還不夠,還的看著,算了,反正世子爺大方,我們姐妹倆哪里還有不同意的呢?今天我們姐妹倆保管把世子爺服侍的舒服得不得了!”
“嘭!”
廂房門被人從外面踹開。
廂房里的人都立刻看過去,見到一男人怒氣沖沖的站在門口,臉鐵青的嚇人。
葉秉竹收回搭在子上的手,歪著頭斜看了門口的男人一眼,角上挑著笑的莫名。
“呵,楚四爺啊,你可是春風閣的稀客啊,怎麼到這來了?”
被打趣的男人沒回答,從門口大步流星的走進來。
楚懷行沖過去一把揪住葉秉竹的前襟,一發力就“嘶啦”一聲給扯的更開了。
楚四爺看起來文質彬彬,沒想到此時手上力氣還很大,一用力就葉秉竹上松垮的裳給徹底弄壞了。
兩個原先還你爭我搶誰服侍葉世子的子,此刻害怕的發抖。
“你,你是誰!這可是葉世子,你怎麼敢跟他手!”
“來人,快來人……”
“你們倆都滾開!”
葉秉竹臉上旖旎消失不見,原先溫和的雙眸中此時全是冷冽。
能在春風閣服侍有份的男人的,都是極其有能耐會看人臉的,兩個煙花子互相看了一眼,就趕跑走了。
等廂房只剩下他們兩人,葉秉竹才搖搖晃晃的挪了幾下,像是喝的太多無法控制肢一樣,頭歪倒在楚懷行的頸窩里,“懷行啊,來都來了,來咱們一起喝,今朝有酒今朝醉!”
隨著他的歪倒,酒氣也撲了楚懷行滿鼻子的,他皺著眉頭,“秉竹兄,你為了個男人,日夜的在春風閣喝酒買醉,何統?”
葉秉竹埋在楚懷行頸窩里的臉上看不到表,聲音卻假裝瀟灑的很:“呵呵,何統?就算我丟臉也是丟的景昭公府的臉,你著什麼急?”
“冥頑不靈!你簡直……”楚懷行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氣得臉十分難看:“葉秉竹,我把你當知心好友,好心來找你,你卻這樣說,你!你……”
“知心好友?”葉秉竹一手撐著地,搖搖晃晃的支撐起自己的抬頭去看楚懷行。
眉眼間都是迷蒙晃了幾下,眼睛半睜半閉的看著他,皮笑不笑道:“難為你還把我當知心好友呢,既然是知心好友,那咱們倆抱一個!”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楚懷行憤憤甩袖,雖然心里生氣但也不可能真的把葉秉竹一個人留在這里,尤其他還醉酒這樣。
他聽葉秉竹那些錐心的話也有一刻有些后悔,但要是不來,才真是會后悔多年!
葉秉竹將他心最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自己,他也是把自己當做知心好友的。
這個時候他不來,誰還應該來呢?
想到這里,楚懷行嘆了口氣,站在原地等著葉秉竹來抱他。
他剛定了注意,那邊葉秉竹就將他抱了個滿懷。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懷里,葉秉竹滿腔的歡喜都生了痛,頭上下滾,將自己不可言說的生生咽下去,只是懷抱著楚懷行的雙臂用盡了力氣。
楚懷行不甚在意的輕拍著他,低聲勸說:“咱們大夏的好子這樣多,你何苦喜歡男人,子香香的,你試著和別的子看,也許你能知道好的?”
葉秉竹深呼吸一番,還是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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