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焱端水杯的手一歪,杯裡的水灑了一地。他怎麼聽著這話很不對呢?
說一頓飯,要五百兩?京城哪家酒樓這樣貴了。再說,真的要付錢,木清揚還能沒錢,就算當場沒銀子,店家也該認得他是誰,怎敢攔著不讓他走呢!
木清揚心中本就有氣,再一聽木香此番歪曲事實,驢頭不對馬的話,也不顧黑寶就在下面,猛的跳下來,怒聲道:“你胡說八道,我問過那店家,他說你誆了他,本不是五百兩,是五百文,你分明是乘著酒醉,騙我簽了那一紙賣契,此事不做數,就是告到皇上跟前,我也不懼!”
要不是忙他親爹的事,還得琢磨查證,他早殺過來了。
唐焱再度震驚,又轉頭問木香,“你用五百文騙他簽了賣契?”
木香斜瞄他一眼,不悅道:“是五百文還是五百兩,有區別嗎?再說了,這是我跟他的事,又不是你把自己賣給我了,等哪天你把自己賣給我了,再跟我談!”
唐焱又被雷劈了,劈的頭暈眼花,心火暴漲。忍的眼睛都綠了,才從牙裡蹦出這麼一句,“本王不可能把自己賣給你,做你的白日夢!”
他已經許久沒有怒,沒有這麼生氣過了,突然用這種口氣,說出這麼一段話,他自己都詫異了。
不同於他的憤怒,木香笑的雲淡風輕,“事世無絕對,別把話說的那麼絕對絕嗎?要知道,人有失足,馬有失蹄,所以呢,我奉勸你一句,這世上永遠都有你算不到的況,也不是每件事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知道不?”
唐焱盯著,忽然不語了。這丫頭分明知道他想說什麼,也知道他的目地。卻故意繞這個圈子,逗弄著他玩。
得到這個認識,唐焱瞪著的小臉,再盯著的小細脖子,曲起的手指很,他很想掐著的小細脖子試試手如何。
木清揚見他倆又要扯開話題,又急又怒,“旁的不要說,把賣契還來,此事本就是你蓄意陷害,這賣契當不得真!”
他急於要回賣契,當然是有他的理由。
南晉國並不限制賣契轉賣,或者轉增。
萬一這該死的人,拿著他的賣契,搞出什麼事來,那絕對是後患無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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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輕煙被雷劈,哦,錯了,是家中網線被雷劈,所以目前只能由我這個代發君代發。字數略,早上會再補多點字數。代輕煙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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