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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俏廚娘》 第193章 府中做客

木老爺子也一眼瞧見他了,同樣很不客氣的回擊道:“這裡也不是你的老宅,你管不著,要是看著我礙眼,你回去好了,也沒人攔你!”

“老傢伙,你怎麼說話的,來蹭飯就直說,有啥不好意思的,老夫就是看你礙眼了,怎麼了?你打我啊!”

“打你?打你髒了老夫的手,”木老爺子這會可不糊塗,纔不會笨到跟他在這裡打架呢。

兩個老頭一見面就扛上了,木香只是笑笑,既沒攔著,也沒話。

嚴忠跟蹤何安也是如此,在送木香回來之後,嚴忠便離開了,不知幹什麼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大飛回來了,在作坊的這幾日,居然把他瘦了。

瘦了之後的大飛,看上去,竟多了那麼幾分的俊俏,呃,這個俊俏的前提,是他把鬍子剔掉之後。

木朗下了學堂回來,一見著大飛,樂的手舞足蹈,還央求著木香,把大飛留下過一晚,他晚上要跟大飛睡。

想來也沒事,作坊那邊有吳青值班,還有侍衛一併看著,木香便同意了。

只是吃飯的時候,一桌子人可是炸開了。

中午的菜,有剛出爐的烤鴨,因爲大飛在,所以烤了三隻,都是現宰的活鴨,用調料醃製以後,吊在大鐵爐裡烘烤,一直烤到外焦裡,那鴨皮,只有薄薄的一屋,一口咬下去,脆而不油膩。

還有府裡新出的菜品,也是木香寫的菜單,有些是自己異想天開,瞎琢磨出來的,試著做一次,若是行的話,便是一道獨特的味,若是不行,那便再換。

比如這泡椒爪,京城裡也有專門賣爪,雜的。

因爲很多大酒樓,都只要好的部分,那些沒有的部分,就都被淘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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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久了,那些往酒樓飯館送的,便把爪留下,單獨拿去賣。

只是在夏季不好理,都是當天有,當天賣,否則過了夜,肯定是要臭掉的。

陳媽去買菜的時候,恰巧遇見了,也是偶然聽木香說,想吃什麼爪,以爲是要買回家紅燒的,便順便帶了些回來。

卻不知竟是另外一種做法,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兩位老人家啃不泡椒爪,但是很喜歡吃烤鴨,木香命陳媽拿了把小刀,將烤鴨的,都片了下來,讓兩位老人家吃的方便些。

襄王府的餐桌上,是從不缺湯,每天的湯羹都不相同,魚湯已經吃膩了,陳媽就變著法的給熬骨頭湯,湯,老鴨湯。

按著的口味,知道喜歡吃竹筍,府裡新冒出來的小竹筍,都已被挖的差不多了。

這幾日吃的竹筍,都是老爺子從赫連家的老宅挖來的,那邊的竹子更,更高,冒出來的竹筍也更好吃。

他還意外的找到幾個泥兒拱,這是很見到的一種鮮筍,可遇不可求,一整座山頭,能找到的泥兒拱,不過十個而已。

今兒吃的便是他在一早去挖,然後又火急火燎送過來的泥兒拱。

因爲怕鮮味流失,所以他纔會抱怨木香回來的遲了。

木香聞著香氣撲鼻的湯,吃著脆的筍子,讚不絕口,“果真是筍中的極品,你們兩位老人家別吃烤鴨,也喝些湯,這筍子可是養的好東西,等下吃過了,都去後面睡個午覺,下午在宅子裡活,若是在府裡待著急,我帶你們去軍營如何?”

“去軍營?”兩位老爺子,再加上一個大飛,異口同聲,問的那一個齊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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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是去軍營,怎麼了?有何問題?”木香睜著眼睛,不解他們爲什麼反應這樣大。

何安也在一個桌上吃飯,他最瞭解木香的心思,代解釋道:“夫人是想去瞧瞧新設立的英皇衛隊,不是說了要集訓嗎?這麼著急的事,夫人必定要親自前往纔是。”

赫連明德想的最深最遠,“去軍營也好,躲著宮裡的事,今日宮中太醫院的太醫都在皇后宮外跪著,沒有皇后的命令,他們就得跪到死!”

木老爺子頭一回沒跟他頂,只問道:“不是說太子離危險了嗎?怎麼還讓太醫跪在外面?皇上不問嗎?”

他並不關心木亭,雖然同樣是他的孫,但老爺子始終都不喜歡木亭的險,他喜歡的是如木香這般,坦,好就是好,壞就是壞,喜歡就是喜歡,討厭便是討厭的格。

雖說這樣的子,並不適合做生意,因爲很容易得罪人嘛!

但是抵不住有實力,能做出這麼多的新花樣,可比阿諛奉承的跟人談生意,要實用的多。

“皇上白日理政務,晚上跟著老道士修道,哪顧得上皇后,”赫連明德小口的飲了一杯白酒,不是他不想喝,實在木香管的,每天喝酒都是定量的。

木老爺子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避開也好,省得出了麻煩,胡攀咬。”

大飛啃掉一整隻烤鴨,拿著骨頭,一邊啃,一邊聽著他們說話,後面的話,他不關心,他只關心何安說的英皇衛隊一事,就是不曉得那衛隊是個啥東西。

止不住好奇,他拿著烤鴨,起走到木香邊,笑嘻嘻的湊上去說道:“夫人,那個英皇衛隊是不是專門訓練的地方?讓我也去參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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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挑眉,“哦,怎麼了,在工廠幹膩了?”

不提工廠,一提起那個讓他窩火的工廠,大飛就一個頭,兩個大,“夫人,您可別再讓我回去了,我一個大男人,您讓我天看著一羣人幹活,這不是折磨我嗎?”

那羣娘們天嘰嘰喳喳,幹活的時候,還嚷嚷個不停。

在知道他是襄王妃邊的得力干將之後,那些閒著沒事幹的婆娘們,就張羅著要給他相個媳婦。

這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那麼一大羣婦人,一起在他耳邊吵吵,他只覺得頭都快炸了。

何安譏笑道:“你這個傻帽,這樣好的差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你還嫌棄,不知好歹那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木朗眨著大眼睛,不解的盯著何安。

彩雲拍了下他的頭,“吃你的飯,別管他們說什麼,吃完了,趕去午睡一會,省得坐到學堂裡,又犯瞌睡。”

木香似笑非笑的盯著何安,“既然你覺得是好差事,你便給大飛代幾天班吧,府裡的事,不用你心,只管把那幫大姑娘小媳婦老婆子給我看好了,別出了岔子,否則拿你是問!”

哐當!

何安端碗的手一鬆,碗掉桌上了,還好沒碎。

他深深領悟了,什麼,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只得趕討饒,“別啊夫人,小的就是隨口開個玩笑,大飛兄弟看的那麼好,又有武功,我哪能跟他比,您瞧瞧我這小板,萬一來個賊人,一下就得把我撂倒了,會耽誤大事的!”

他又驚又嚇,大飛卻樂壞了,直拍桌子,“這個主意好,咱們也該換換班了,憑啥我一個人在那兒守著,你放心,值班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萬一來個賊人,也不用你這小胳膊小細的上去跟人拼命,你只管看著作坊裡的婆娘們,看著們別懶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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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飛樂的手舞足蹈,作坊裡住的地方,哪有府裡住的舒坦,再說,府裡的牀板,他都睡習慣了,好想念他的被窩啊!

最後,還有一個最最重要的關鍵所在,便是他好幾天沒洗澡了。

怎麼洗啊?作坊給工提供住的地方,伙食也管著。他咋能洗澡呢,丟不起那人!

何安衝大飛丟去無數的眼刀子,要是可以活吃人,他肯定撲上去,把大飛活活的咬死。

木香擱下碗,“是你自己說的,是個好差事,既然是好差事,我這個做主子的,怎能偏待呢,收拾收拾,等吳青回來了,你同他一起過去,要注意觀察,瞧出什麼不妥的地方,記得回來稟報於我。”

彩雲見站起來了,也跟著放下碗筷,“姐,你是要回清風院嗎?那我陪你一起,正好我也吃飽了,兩位爺爺慢吃。”

木老爺子跟赫連明德也酒足飯飽了,“去吧去吧,懷了娃的人,就得好好養著,晌午多睡會,去軍營的事也不著急。”

木老爺子對木香笑著點點頭,就在木香走了之後,他才忽然抓住了赫連明德話中最重要的關鍵,“你是說木香有孕了?這可是真的?”

“廢話,這樣重要的事,咋會有假,若不是有孕,早跑軍營,跟著士兵一起訓練去了,你以爲還能待得住呢!”

木老爺子愣了足足有好一會,等緩過勁來了,他猛的拍著桌子,喜不自勝,“好好,好啊,小丫頭有娃了,再過不久,老夫就能抱上一個白白的小娃兒,不行,不行,老夫得想想給孩子準備傭啥樣的見面禮纔是,銀鎖如何?再配上一對銀鐲子,戴在娃兒胖乎乎的小手上,肯定好看。”

赫連明德不同意了,又是吹鬍子,又是瞪眼,“這是赫連家的子孫,我的重孫子,跟你這個老傢伙有什麼關係?你想要重孫,讓你家孫子趕親,娶了婆娘生去!”

木老爺子興許是吃飽了,有力氣了,柺敲的咚咚作響,“老夫認下木香乾孫既是我家的孫生的娃兒,自然也是我的重孫,你這個霸道的老頭,別跟我瞎嚷嚷,嗓門這樣大,若是吵著木香休息,老夫跟你沒完!”

赫連明德已經好久沒找到人跟他吵架了,現在逮著木老爺子,自然是不能放過,他果真不嚷嚷了,冷冷的笑道:“歪理,純粹是歪理,一沒磕頭,二沒奉茶,就憑你一面之詞,就想搶人?你是當我傻呢,還是當我好欺負?”

木老爺子也不由自主的放低了聲音,但犀利的語氣不減,“我一直當你這老傢伙是傻的,否則老初怎麼會同意那四個老傢伙的提議,去母留子,虧你現在還好意思坐在這兒,我要是你,臉都沒得嘍!”

有那麼一句話,好漢不提當年勇。

當年勇不能提,過往的蠢事,醜事,慫事,也更不能提。

“都過去多年了,你還提他作啥?”當年也是勢所迫,他遠在邊關,家照顧不到,唉……不提也罷。

何安靜靜的吃完飯,他已經心死了,還得想想,要去作坊,得帶上什麼東西,所以也顧不得再去怨恨大飛,更加顧不得聽這倆老頭撕

但是在走到大飛後時,本想踢他兩腳,最後也沒下的去腳,不是因爲怕他,而是無從下腳。這傢伙上的,比鐵板還,他怕踢疼自己的腳,還沒踢到他。

大飛也起走了,先去睡一覺,待會跟主子一起去軍營,反正主子走哪他得跟哪。

木香回了清風院,拒絕彩雲要陪著的好意,赤貂就躺在牀邊,並不孤單。

只是當彩雲帶上門,離開之後,面對空的屋子,冷的牀榻,心裡直髮酸。

著赫連晟睡過的枕頭,最後還是把枕頭抱進懷裡,這樣才能閉上眼睛,進夢鄉。

然而此時在木景華家中,卻是另一番景像。

府裡的下人都被紅葉帶走了,留下的也是木曹氏的,還有個做雜事的老頭。

帶著一肚子氣回到家,哪還有心吃飯。

木景華自知母親氣到什麼程度,可他卻擔心小青,一回到家,便去了原先他跟紅葉睡的屋子,現如今已是他跟小青的廂房。

推開門,一眼就看見小青坐在榻上,榻前的桌子上,擺了滿桌子的吃食,盡是些好好菜。

小青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早回來,立即從榻上爬起來,慌忙就想把桌上的東西收了,可是匆忙之下,也沒法收。

“相……相公,你這麼早就回來了?”

木景華瞟了眼滿桌的菜,心有疑,“我早上走的時候,你不是說胃口不佳,不想吃東西嗎?”

“哦,是這樣的,你走後,我就想著,總不吃東西,對孩子不好,這不,就想著勉強吃點,”小青答的有些含糊。

木景華哦了一聲,沒有深究,“看見你沒事,我便放心了,今日上午太累了,我先去睡會,等我醒了,讓下人給我備些飯菜,這些剩渣,就都撤了吧!”

“知道了,相公,我替你寬,”小青邁著小碎步,走到木景華後,一雙弱無骨的手,輕輕替他除去外

木景華的侍奉,在祠堂的屈辱,也算得到了釋放,總算他還有個稱心如意的娘子。

男人嘛,不都喜歡乖巧懂事,說話輕聲細語,凡事以丈夫爲先的妻子嗎?

小青將外掛好,木景華已了鞋子,躺到牀上。小青又細心的替他把被子蓋好,隨後坐在了牀沿邊上,輕聲問道:“相公,今日談的如何?和離這事辦了嗎?”

木景華本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但是見賢惠的模樣,不忍心駁了的問題,便如實說道:“自然是了,那般堅持,怎能不!”

紅葉的堅持與毫不留,多多還是讓他有些意外的。

小青眼珠子轉了轉,“那家產呢?肯定是平分了,不然族裡的長老們,也必定不會同意。”

木景華嘆息一聲,將雙手枕到腦後,“唉,不是平分,原先嫁過來時,家中有多財產,現在便還是多,這老宅,那間米鋪,還有些田產,其他的東西,是掙的,便都是的,不過沒關係,原先我雖沉迷於詩作對,但也不是對生意一竅不通,你放心好了,往後爲了你,爲了咱們的孩子,我一定用心經營米鋪,家產會越來越多的。”

他說個不停,卻沒發現小青的臉,一點一點的沉下來,到了最後,已經是毫笑容都沒有了,剩下的全是氣憤,若是細細去看,在氣憤之下,還有一點憎惡。

木景華話說完了,卻沒得到小青的迴應,這才注意到的異常,“怎麼了?我哪裡說錯了嗎?”

小青深呼吸幾次,強下滿心的怒火,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百倍的笑容,“相公,你今早臨走之前,我都跟你說了,這家產一事,非爭不可,不是錢財的問題,更關乎面子,你這樣弱,只會人白看了笑話,當你是柿子,好呢!”

------題外話------

有票的小妞,不要捂著哦,容易捂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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