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夜晚是跟著小帥睡在顧稀元那邊的,杜伊將頭枕在紫弈城的胳膊上道:“阿城,那木偶是你的傑作吧?”
紫弈城也不否認,但也未作答。杜伊知道,他這是默認了。
“你從哪裡找來一個臨摹高手,那麼多家夫人,沒有一個人懷疑那是假的!”
紫弈城自然知道杜伊說的是那木偶的生辰八字的字條,便沉聲道:“很久以前就找了,你忘了上次作弊之事了?”
猛然被紫弈城這麼一提醒,杜伊這纔想起來。那一次作弊,居然沒有人懷疑,因那字跡是一模一樣的,否不得那些人否認。這麼說來,他的邊,能人還真的不。
“那個通敵賣國的信件,也是你找人臨摹的?”杜伊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亦或者又是那麼的巧合。
若單單一個玩偶的話,就算治罪,也不至死。可若是涉及到通敵賣國,那就不止是死的問題了,還得株連九族。
“那個倒不是,也讓人意外的。之前只是想趁機找出和紫奕楓的書信往來罷了,沒想到你這一進去鬧一番後,還有其他的收穫。”
紫弈城心中也嘆,那丁欣的膽子真是不小,野心也大,居然還想當皇。
且說王梓妍帶著兒子回府後,沒多久便獨自去了天牢。當看到被單獨關在一間的丁太后,便哈哈大笑起來。在丁太后的如刀刃一般的目下,笑了足足一刻鐘便道:“丁欣,沒想到你也會有這麼一天吧?”
“如果你是來看哀家笑話的,就給哀家滾出去!”丁太后確實做夢都沒想到,也會有這麼一天,就在這天牢裡,等候審判結果。
“你以爲你還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后嗎?還哀家,嘖嘖……只怕明日審判結果出來了,你就得馬上被死吧。看到你這樣,我真的很欣,很暢快。你不是想要看著我們母子倆死嗎?明日我就帶著兒子,去看你是怎麼死的!”
王梓妍覺得自己深深地出了一口惡氣,這個賤人之前還那麼囂張的說,要將取而代之。現在倒是要看看,這賤人到底怎麼取而代之的。還有那個紫奕楓,對他掏心挖肺,結果換來了狼心狗肺,這樣的男人,不要了,也不屑要。
“我就算是死,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會時時刻刻地守著楓,你也別妄想得到他。”丁太后看著王梓妍,心中怨恨無比。如果真的就這樣死了,不甘心,實在是不甘心。
還沒有明正大的站在楓的邊,怎能就這樣死去?就在這時,牢房的門,被人踢了進來。當看到進來的人是紫奕楓邊的侍衛後,丁欣笑了,臉上帶著得意洋洋的笑意,看向王梓妍,覺得暢快無比。
“你來這裡做什麼,要是劫牢的話,那可是死罪!”王梓妍很是不滿的看著來人。他來了,豈不是代表,這個舉是紫奕楓授意的?
“王妃得罪了!”來人看到王梓妍的舉和話語後,手在的脖頸上劈了一記,瞬間暈了過去。
卯時初,攝政王府一片靜悄悄。紫弈城親將小皇帝醒後,帶著他回宮上朝。路上順帶將昨夜的事,幫他梳理了一遍後倒:“早朝上,會有人提出置丁太后,這事,皇叔會親自解決,你看著就行。丁太后通敵賣國,證據確鑿,你不必擔憂。”
“嗯,那母后那邊?”小皇帝想著,這是是不是得事先告知他母后。
“你母后不得將除之後快,勿需你擔憂!”叔侄兩人等說完,也到了皇宮。
回到書房後,快速的皇上龍袍,門外就想起太監催著上早朝的事。小皇帝深呼吸一口氣後,便走了出來。今日要置的是,之前那個百般陷害他的惡毒人。一定沒想到,也會有今日吧?
金鑾殿,當太監說有事無事退朝的話後,大家靜悄悄的,誰也不吭聲。大家都知道,這種要求置太后的話,說出來可能會遭人謾罵。
可就這樣退朝了,怎能行。太后的事,都還未解決,他們都想知道審判結果。
“皇上,攝政王,關於東太后通敵賣國之事,臣認爲,理應斬,以儆效尤!”凌晟看到沒人站出來說這事,便琢磨了會兒後,站了出來。
“侯爺此話錯了,依老臣看來,那信件定然是有人還害東太后,故而設計了此事。若是真的通敵賣國,只怕也不會那麼名目張膽的將信件擱置在桌上,等著被人發現的。”
凌晟剛還想說什麼,就聽殿外傳來聲,很快有人進來報,六王妃倒在牢裡,顯然是被人點劈暈的,而丁太后卻不知所蹤。這讓原本還在吵鬧的兩方人,都傻眼了。
紫弈城這一番,因爲沒有及時置丁太后,而到氣悶。後悔爲何昨日沒有直接將的罪名定下來,直接置了,爲何要等到現在。
另一派半是憂喜半是憂愁,丁太后被人救走了,他們自然是高興的。可救走之人到底是何人,他們不清楚,另外那丁太后真的是有心要稱皇?若是真的,那這樣的人,合作不得。
“將六王妃帶上來,本王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紫弈城沒想到還是心大意了,都到了天牢了,還有人願意爲冒險,闖了了天牢,就爲了將救出。
王梓妍被人弄醒之後,便知道自己也得跑一趟衙朝堂。不過只是去看看,又是倒在牢房,應該沒自己什麼事纔是。
當踏大殿之後,紫弈城便問道:“什麼時辰,被何人劫走的,你可有看清楚?”
王梓妍本想說是被誰的人救走的,可在最後一刻卻突然一轉,便了:“亥時末,人未看清楚!”
紫弈城目幽深地著一樣六王妃,便讓人送回去。既然不想說,也是沒用的。就像伊伊說的,自己作死,那也是活該。已經做出了選擇了,那接下來的合作,就沒必要繼續了。
六王爺府邸,丁欣趴在紫奕楓的前,嚶嚶哭泣道:“楓,我以爲再也看不見你了,嗚嗚嗚……”
“別哭了,瞧這眼睛都腫了。我馬上派人送你到藍海國去,你到那裡等待時機,與我裡外結合,咱們一起拿下這江山,到時候一起坐擁這天下。”
紫奕楓了的眼淚,他雖然不能站起來,可對於朝堂的靜,是瞭如指掌。至於梓妍,不知道今日這事,有沒有的手筆在,但願別讓他失纔是。
“楓,你要送我走?”丁欣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一個弱子,要到一個陌生的國家,要怎麼生存?到時候怎麼裡應外合?
“現在事已經這樣了,你繼續待在京城,只會越來越危險,倒不如直接到藍海國去,到時候時機了,咱們來個裡外結合,不是更好嗎?就算他們知道你到了藍藍海國,也不能耐你何!”
紫奕楓相信他的會有好起來的一天,即便沒有,那個皇位,他也坐定了。
丁欣有些不是很確定,要一個子,到一個陌生的國度去生活,談何容易。可看看眼前的男人,看到他眼裡勢在必得的模樣,也只能點頭答應。
“好,我聽你的!”
紫奕楓看委屈的模樣,嘆息一聲道:“等苦過這段時日,我們很快就會重新相聚的。相信我,時間會過的很快!等晚上我會遣人送你出京城,藍海國那邊,你不必擔憂,我會事先替你安排好!”
聽到眼前這個男人會安排好一切,丁欣原本還有些惶恐的心,也漸漸踏實下來。他的手上有那麼多的兵力,現在又有了藍海國的支持,只要等他的好一點,相信很快就能相聚了。
“楓,昨夜的事,是有人設計與我,我不知道那些什麼木偶和黑人是哪裡來的。諾大的皇宮哪裡不去,偏生要去我的寢宮。還有,那封信怎麼又偏偏那麼巧的出現。還有個事,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紫奕楓皺皺眉頭,丁欣和他的事,朝野上下都知道,只是苦於沒有證據,不能耐他何罷了。昨夜的事,確實太過於巧合。雖然他沒有去參加,可宮裡的一舉一都逃不過他的耳目。梓妍看起來雖然沒有任何的異常,可難保不會參與其中。
“有什麼事,直接說就是。我們兩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原本昨夜我都攔住那些人,他們也進不了我的寢宮,是梓妍非得說要進去看看的。另外亥時又獨自一人前來天牢,說些要看著我死的話……”丁欣說這話的時候,眼淚啪嗒啪嗒直往下滴,彷彿了天大的委屈。
當看到紫奕楓只是皺著眉頭,不發一語便又繼續道:“我知道,我已經嫁過人了,沒有資格站在你的邊。其實我只要好好看著你,只要你能夠等上那個位置就好了。我不敢奢求什麼,只要能夠遠遠地看著你就好了。可梓妍爲何不能容我,嗚嗚嗚……”
紫弈城依舊皺著眉頭,始終不發一語,可眼眸深,看著的時候,卻多了一抹憐惜。丁欣再接再厲道:“我都把你讓給了,爲何還不能容我,嗚嗚嗚……我做的這一切,都只是爲了你們好。我知道我現在已經沒有資格了,若是我站在你的邊,會連累你被世人唾罵的!”
“誰敢?”紫奕楓沉著聲音,說了一句,話裡,全是濃濃的不悅。
“楓,我能理解妹妹,也能理解爲何這麼做。你不要生的氣,我晚上就要走了,你的邊沒有個人伺候,我不放心。”
丁欣說道最後,了淚水,臉上竟是堅定的表,不過眼眸深卻閃過一毒辣。王梓妍那個賤人,就算走了,也不會讓好過的。
紫奕楓對王梓妍多是有些的,不說旁的,這些年來,王梓妍明知道他和丁欣的關係,也沒多說什麼。而且在進門後不到三個月就有了孕,給他生了個兒子,的表現可圈可點。聽到丁欣的話語後,心下約有些不舒服,但沒想過要將王梓妍怎麼樣。
在宮裡的表現,他都知道,也沒有什麼過分之。只是出現在天牢,實在有些怪異,是否真的如丁欣所說的,還有待考證。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丁欣的表現太過急切,又事事針對梓妍。且看看今日朝堂上的靜,再做決定。
朝堂上,因爲天牢的失守,紫弈城一怒之下,趁機將紫奕楓一派的林軍左右統領都撤職,換上了自己的人。因太后通敵賣國,又在天牢被劫,紫弈城當下宣佈,丁太后暴病而亡。有宣稱昨夜賊人趁機節日之際,天牢職守鬆懈,劫持重要侵犯。即刻起,全城戒備。
杜伊聽到天牢被劫,王梓妍出現在天牢,當下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丁欣現在肯定還在京城,藏匿的人,不是王丞相就是紫奕楓,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到底要怎樣,才能從紫奕楓手中找到丁欣,那又是另外一個問題。
因出了這種事,紫弈城下朝後並未回府,而是留在宮中,與親信談論這個問題。
“攝政王,那毒婦定然是在紫奕楓的手中。現在必須找出來,若是晚些,被送出去後,要再找只怕就難了,他們既然能夠與藍海國的人勾結,定然是要往那邊逃亡的。”
“下也是覺得也是,定然是你六王爺所爲。昨夜王丞相可是跟在一旁。他若是要救的話,只怕早就出聲了,不會等到關進天牢後。另外那王梓妍是他的兒,不可能就這樣在天牢裡,不管不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