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點,你若是敢再對我的家人不利。我必定讓你生不如死。”
說罷,白泠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茶杯剛落下的一瞬,白泠第七識順勢而。
砰的一聲,茶杯四分五裂,里面的茶水飛濺開。
茶水有幾滴落在了展連的臉上。
展連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他手一抹,發現臉上竟然皮都被刺破了。
展連心頭大驚,他有些難以置信,向白泠的額頭。
白泠的眉心什麼都沒有,一片潔。
種種跡象表明,白泠就是一個普通人,可是方才又是怎麼一回事。
“大人,還請你記住我剛才說的那些話。”
白泠說罷,起了也不再理會神復雜的展連。
離開偏廳時,白泠不思緒萬千。
雖然識破了納蘭純下藥的事,可白泠依舊有些不放心納蘭純和那個神的人。
那人要對付獨孤鶩,茶水的事,竟然被阻攔了,對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白泠擔心依舊會對獨孤鶩下手。
雖然獨孤鶩的實力毋庸置疑,可是這個男人也是有弱點的。
白泠離開后,展連在偏廳里坐了良久。
他眉頭皺在一起,甚至連臉上的傷都忘記了。
他喃喃自語著。
“難道就是那個人?”
順親王府外,就見獨孤鶩的馬車等候在外。
獨孤鶩就坐在馬車里,他未曾離開。
白泠一出來,獨孤鶩就聽到了腳步聲。
待到白泠上了馬車,獨孤鶩開口問道。
“剛才是怎麼回事?”
奉茶時,白泠的舉很是反常,他可以騙得過其他人卻騙不過獨孤鶩。
那茶水有問題。
一提到茶水有問題,獨孤鶩臉大變,他一把抓住白泠的手。
“你明知道茶水有問題,居然還一口氣喝下了兩杯?”
男人焦急的模樣落在白泠眼中,白泠覺得著急模樣的獨孤鶩甚至有些可。
“能有什麼問題,我是真的了。再說了,那茶要是有問題的話,我喝下去怎麼會沒事,你看我這會兒還生龍活虎的。”
白泠笑道。
獨孤鶩依舊不放心。
“你若是不適就不用去醉仙居了,那種酒宴很吵鬧。”
白泠撇了撇。
“那怎麼,我們若是不去,人家一定覺得我們針對東方永夫婦。”
夫妻倆的馬車離開后,展連才從順親王府里踱了出來。
展連今日本來就不是來參加喜宴的,在他看來,順親王府與他半點關系都沒有,他來只是為了試探白泠。
雖然如今試探已經有了結果,可他卻不敢妄下定論,他也不敢貿然手。
對方的實力比他想的要強得多。
展連若有所思者,坐著馬車回了府。
剛到府外,他就看到了一輛悉的馬車飛快的轉進了府角門所在的巷子里。
那輛馬車展連是認得的,正是他的弟弟展天的馬車。
此時天已經快黑了,展天忽然拜訪,而且行蹤鬼祟的將馬車停在巷子里,展連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他命令馬車夫,把嘛車停靠在了別,自己則是下了馬車,悄無聲息走進府。
府,薛姨娘正被展天纏住。
“二叔,你不要再來了。”
薛姨娘一臉的焦急,這陣子由于展連醒了,他又變了以前那個展連。
薛姨娘心下歡喜,可也有一件事讓很是焦慮,就是和展天見不得人的關系。
當初沒有錢,又怕展連再也不會恢復,這才和展天有了關系。
沒想到展連還有病好轉的一天,而且,他病初愈之后就如變了個人似的。
如今的展連,才像是當年薛姨娘仰慕的狀元郎展連,至于眼前的展天胖如豬玀又一的,讓薛姨娘是看著,就覺得很惡心。
偏偏展天還不死心,天天來糾纏。
“大嫂你這是過河拆橋,當初大哥重病時,可是你眼著跟我要錢,大哥才能夠恢復的。”
展天一聽,臉驟變,罵道。
“展天,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大哥生病時你是給了我些銀子,可是那些銀子比起當初你從公主府力克扣來的不過是九牛一。至于你給你大哥找來的那些藥都是些劣等藥材。”
展天倒是沒想到薛姨娘會忽然變聰明了。
不過他也不怕薛姨娘,展連去參加東方永恍的婚宴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府中只有薛姨娘一個人。
“大嫂,你可不要含噴人。我的藥怎麼可能會是劣質藥,你看大哥能夠恢復,還多虧了我的藥。”
說著他就手去摟薛姨娘。
“混賬東西,你再對我手腳就別怪我將你的事告訴你大哥。”
薛姨娘氣急,一時惱火也忘了要保,口就說。
“讓你大哥恢復的本就不是你給的那些藥,而是那位貴人給我的藥,你大哥也是吃了的藥才恢復如初的。”
“什麼貴人不貴人,你以為如今的府還是以前的府,如今白泠得勢,他嫁給了獨孤鶩,又得圣上和太后的寵。還會有什麼人會愿意幫助你們府。我與你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今我大哥恢復了,你就想把我一腳蹬開,你想得。”
展天就如狼撲羊,撲向薛姨娘。
薛姨娘眼看形勢不妙就想奪門逃跑,可終歸只是一介婦人,哪里是展天的對手。
眼看就要被展天辱,就聽到一聲冷嗤。
“展天,你好大的狗膽。”
那一聲冷喝流一桶冷水當頭淋下,讓展天渾如墜冰窖。
他一個激靈抬頭看去,就見門已經被人踢開,展連走了進來。
“大,大哥。”展天舌頭打結,嚇得不輕。
薛姨娘也是花容失,怎麼也沒想到,展連會突然提早回來。
“展連,你一定要救我。”薛姨娘哭哭啼啼著,躲到了展連的后。
展連卻是一聲喝斥。
“賤人,你對得起我。”
“展連,這一切都是展天的我,你要聽我解釋呀,薛姨娘還想解釋,可是展連冰冷的目讓只覺得舌頭打結,本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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