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然間,飛蝗停在了半空中,那些飛蝗忽的翅膀一振,調過頭去,朝著后的蕭君賜和花無傷飛去。
兩人臉同時大變,尤其是蕭君賜,那些飛蝗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只聽命于他。
可這個時候,飛蝗卻臨時倒戈,開始攻擊他!
蕭君賜急急吹了幾聲口哨,可飛蝗哪里肯聽從他的。
不僅是附近的飛蝗,就是已經飛歧村的那些飛蝗,也一致飛了過來,攻擊蕭君賜和花無傷。
兩人雖是實力高強,可麻麻四周都是飛蝗,他們就是翅也難飛。
“是你搞的鬼!”
蕭君賜罡氣傾巢而出,罡氣所及之,飛蝗紛紛掉落。
蕭君賜眸一厲,看向不遠的獨孤小錦和小鯉。
小男孩額頭,紅藍相間的芒,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孩子看上去不過三歲來,竟已經是文華武極雙重加,尤其是那雙和獨孤鶩如出一轍的異瞳,蕭君賜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再過數年,此子豈不是下一個獨孤鶩。
甚至,更加可怕。
“小子,留你不得。”
蕭君賜眉心,武極印燃起,一個古的“木”字,如火如荼。
一拳轟出,數丈之外,飛蝗化為了齏。
蕭君賜往前一步,只是一步,人已經如鬼魅般,眨眼之間,已到了獨孤小錦前。
他一掌朝著獨孤小錦的天靈蓋擊去。
“蕭君賜,我獨孤鶩的兒子,豈是你能的!”
男人冷厲的聲音伴隨狂暴的風驟至,影猶如定海神針,凌空落下。
墨獵獵作響,眉峰朗,雙眸幽邃,除了獨孤鶩還有誰。
獨孤鶩渾迸發,他的眼中閃過暴的,他的后,可怕的罡氣撕裂了天幕,在半空中形了一道龍影。
喀拉一聲。
風和拳風撞擊在一起,蕭君賜悶哼出聲,左拳傳來一聲骨裂聲響,痛楚接踵而來,拳頭上鮮淋淋。
“父王(爹爹)好帥!”
獨孤小錦和小鯉同時抬頭,小臉上滿滿都是崇拜和歡喜。
“還有我~”
獨孤鶩拔的軀后,白泠探出頭來,作為大神背后的人,順帶也刷了下存在。
蕭君賜踉蹌著退后了數步。
他的眼底,怒驚,可最終都化為了一片困。
獨孤鶩站在那,絕世而立,好好地站在那。
他的戰力,比起半年前,他們手時更強了。
他后龍形的罡氣是什麼鬼?
“阿鶩!”
納蘭湮兒驚喜的呼聲落在了白泠的耳中,有些刺耳。
納蘭湮兒和村民們一起跑了出來。
看到獨孤鶩時,納蘭湮兒的心都要激地跳出膛了。
直到看到了和獨孤鶩站在一起,被襯得有些小的白泠。
兩人站在一起,不僅如此,兩人的手還握在一起,那麼自然。
納蘭湮兒心中痛楚,就連兒子東方錦哭著跑過來時,才回過神來。
傷的蕭君賜,紅如火的花無傷還有墨獵獵的獨孤鶩,三人相持而立。
“幾位,沒猜錯的話,應該都是為了歧村而來。”
白泠看似被獨孤鶩抓著手,可實則上,獨孤鶩的腳被臨時打了封閉針,能站,可卻不能久站。
可這狗男人,居然把大半個子都靠在的上,覺得,這種局面,有必要說些什麼。
所有人的目,全都看向了被滔滔怒浪淹沒的村莊,水勢已經徹底失控了。
數刻鐘前,就在白泠收走了水之圣印,地下的水就如韁的野馬,沖出了地底。
白泠和獨孤鶩被泛濫的洪水淹沒,他抓在手中的氧氣瓶,也被水沖走了。
白泠吃了幾口水,水勢很急,手被人抓住了,獨孤鶩出現在旁。
他一言不發,拽著就往上游。
水鋪天蓋地,兩人就如水中的浮萍,被水沖得東倒西歪。
兩人很快就無法分辨方向了,獨孤鶩越來越沉,兩只幾乎無法發力,可饒是如此,他依舊拽著白泠。
又是一個巨浪拍來,兩人撞在了一鐘石上,獨孤鶩一聲悶哼,一陣眼花繚。
“獨孤鶩,松開我。”
白泠心知,獨孤鶩一直拖著,兩個人都可能死在這里,他一人能,還能進醫療艙自保。
咬咬牙掰開獨孤鶩的手,獨孤鶩的眼底閃過一抹怒。
可湍急的水流將兩人沖散開,就聽到一聲龍,那條紫金龍出現了。
它龍尾一掃,輕輕松松把獨孤鶩托了起來,掛在了一高出水面的鐘石上。
“龍爺,搭把手。”
白泠見了紫金巨龍,心下歡喜。
哪知那條龍尾啪的一聲,不輕不重,打在了白泠的腦袋上,白泠往下一沉,吃了幾口水。
這條龍,它一定是故意的。
浮出水面的一瞬,白泠發誓看到了紫金巨龍眼底閃過一抹惡趣味。
它又是一下,把剛浮出水的白泠拍了下來。
白泠有些惱火,猛地子往下一沉。
“白泠!”
獨孤鶩緩過一口氣,就看到白泠被水淹沒了。
他心口一窒,跳水中。
“???”
紫金巨龍也慌神了,它算是明白了,不救那人,獨孤鶩就不走了!
它戲弄白泠,純粹是因為水之圣印的緣故。
獨孤鶩不知道,紫金巨龍卻到了,水之圣印是被白泠給走了。
那人沒武德!
水之圣印可是好東西,居然要一個人獨吞,紫金巨龍是在替獨孤鶩抱不平呢。
可哪知道,白泠這麼不經拍,兩下就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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