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嫡女策:殿下,藥不能停 第471章 要殺皇帝和太子

《嫡女策:殿下,藥不能停》 第471章 要殺皇帝和太子

 妙音沒想到,第二次婚竟如此繁瑣,除了婚禮,還有冊封祭天禮。

 江梓月和驚鴻在階下夫妻對拜禮,輕松地掀起來了紅蓋頭。

 蘇妙音——這大肚子的孕婦,卻要穿著厚重的袍服,戴著沉重的冠,牽著紅綢結著大肚子走上百層長階……

 這黃道吉日的昴日星君也湊熱鬧,惹得人汗流浹背,厚重的袍愈發鎧甲一般沉重悶熱。而臉前垂著一派金珠,擋著眼睛,映著,金晃晃悠悠,不只是眼暈,路也看不清。

 只聽到自己呼哧呼哧地,陡峭的臺階,更讓如履薄冰,就怕這婚禮尚未功,就落得個一尸兩命。

 攙扶著的掌事紅鶴每走幾步便迫切地提醒道,“太子妃娘娘,您再快些走!”

 妙音手上牽著紅綢結,無奈地瞥一眼,又了眼紅綢結那邊的拓跋玹,所幸他也走得不快,否則,真要累趴下了。

 紅鶴抬頭向高臺上的大祭司與兩位侍者,又看了看頭頂上的烈,卻唯恐耽擱了點燃火藥的時辰。

 城外獨孤家的軍隊想必已經等候在城外,只等著點燃祭臺上的火藥。

 “太子妃娘娘,禮樂結束之前,要走**階最上面的祭臺,因要直接冊封,所以祭天拜祖的時辰

 萬萬不能耽擱,那時辰是欽天監專門挑選的,耽誤了是不吉利的。”

 妙音氣結:“姑娘,我不能拿我孩子的命開玩笑呀!你看我腳底下這袍子有多長……”

 “娘娘,若是耽擱了,太后娘娘恐怕責怪奴婢,沒有照顧好您,還請娘娘再快些。且耽擱了時辰,恐怕真的會不吉利!”

 妙音不懷疑是著急去投胎,這樣催催催……委實不像個伺候人的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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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這許久,雙腳也腫得難,嶄新的凰繡婚鞋狹窄得勒腳,作痛,每一腳都踩得戰戰兢兢。

 “太子妃娘娘,再快一點……真的不能耽擱!”紅鶴又催。

 牽著大紅綢結的新郎,再看不下去,也唯恐這宮將妙音推下高臺,忙丟了紅綢結,沿著同層臺階走過來。

 “太子殿下,這萬萬不可呀!文武百都看著呢!”紅鶴忙道。

 拓跋玹打橫抱起妙音,清冷地瞥了眼紅鶴,“本宮抱自己的太子妃,有何不可?”

 “可這……”

 “既然欽天監的吉時耽擱不得,你就不必再啰嗦了!”

 拓跋玹又對跟在自己后的福七說道,“把那礙事的紅綢結拿好,免得一會兒下來絆倒。”

 “是!”福七忙收拾了紅綢結,忙與紅鶴并肩跟在夫妻兩人后。

 妙音卻有些恐慌,臺下文武百、皇親國戚螞蟻般大小,高臺頂端的皇帝和太后、大祭司,就如居高臨下的天神,而和拓跋玹所在的位置,不上不下,不高不低……

 恐懼地摟住拓跋玹的脖頸,“玹,你這樣看不見路,我們會摔下去的。”

 “你忘了?我有輕功。”

 “就算會輕功……這地方還是有點高!”妙音心里直哆嗦。

 “早知要有如此一劫,當初我死也不會寫下那和離書。”

 拓跋玹安俯首對一笑,自冠低垂的金珠間,看到妝容艷的臉兒。

 倒是,紅,柳眉花鈿,在下,得驚心魄,神驚慌的眸子澄澈如水,柳眉微顰,愈發惹人心疼。平日總不施脂,這樣瞧著委實新鮮,倒也不枉經歷這一回。

 妙音被他看得不自然,忙道,“你別看我,專心地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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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玹:“看你剛才走路不穩,可是腳疼?”

 “腳腫,鞋子太小了。”

 拓跋玹擔心地看在袍邊外的鞋子繃著腳背,腳背腫得像兩個大饅頭。“尚宮局這些人做事委實不盡心!”

 “不怪們,是我孕期本就長胖不,再加今日走路多,難免累得腳腫1脹。”

 “一會兒注意防備紅鶴,跟在我邊,

 不要離開。”

 “哈?”

 妙音只覺這話題太跳,手臂纏拓跋玹的脖頸,目越過他寬厚的肩,卻看不懂那子有什麼好值得防備的。

 與福七并肩而行,圓臉大眼,清秀人,就算只微微抿著,也有個酒窩,且天庭飽1滿,瞧著是張福氣臉,太后為賜名紅鶴,對這婚禮頗應景。

 剛才一路上來,這子都攙扶著,除了催催催,也沒有要害的意思……

 注意到子不住地往高臺頂端看,妙音疑地循著的目看向高臺,卻看不出那高臺上有什麼異樣。

 且那高臺和立在高臺前的太后與皇帝陛下陡然近了眼前,妙音驚得倒一口涼氣,冗長的袍飄飛過一個的弧度,人就被拓跋玹放在了跪拜的刺繡錦墊前。

 太后蕭亦瑜嗔怒道:“都快當父親的人了,半點不穩重!”

 拓跋玹忙牽住妙音的手,扶著跪下,“祖母恕罪,阿音鞋子太小,腳也腫得厲害……”

 “人沒事就好,母后就不必苛責了,妙音懷著孕,的確多有不便。”

 拓跋易視線不著痕跡地了眼急迫上來臺階的紅鶴,對一旁恭立候命的大祭司說道,“祭天開始吧!”

 妙音忙學著拓跋玹的姿勢接過大祭司手上的檀香,朝

 著神案高舉起來,卻注意到,紅鶴走到桌旁,似在找尋什麼東西,且眼神也變得焦急,更奇怪的是,手上竟是拿了一個小巧的火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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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亦瑜也注意到紅鶴手上的火折子,“紅鶴,檀香都點好了,你把火折子收起來吧。”

 “呃……好!”紅鶴忙將火折子收袍袖,眼睛自神案下看了一圈,仍是沒有找到火藥的引火線。

 皇宮外,城中央,僅次于祭臺高度的樓閣,便是宣藝樓,這座樓閣乃是十幾年前所建,為得就是俯瞰京城安危所建。

 始終沒有等到祭臺炸聲的獨孤離,飛奔上頂樓,自跟上來的親隨手中拿過單筒千里眼,直接拉長,向皇宮的方向,祭臺頂上正在祭拜,看不出毫異常。

 剛剛被劫出牢獄的獨孤寧寧也跟著奔上來,“爹,是不是紅鶴已經被識穿了份?!”

 “不可能!紅鶴自宮便跟隨在太后邊,沒有出半點痕跡。”

 “那……會不會是祭臺上安置的火藥,被人發現了?”

 “火藥埋在祭臺頂端的石磚下面,只了一點引火線,除了紅鶴,無人知曉——也只有那火藥炸響,才能讓拓跋玹、拓跋易必死無疑,才能讓埋伏在皇宮暗道的士兵與我們在宮外的士兵里應外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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