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幻想言情 穿成君上的命中錦鯉 第092章 定親之物

《穿成君上的命中錦鯉》 第092章 定親之物

 白琛言平日里也是個能說會道的,這會兒一遇上他三弟這眼神,皮子卻不大利索,支吾了半天。

 他先是讓淵墨啟程,然后再小聲道:

 “還能做什麼,自然是制你的定親信。三弟你看這婚期近在眼前,到時你還沒將定親之送出去,不是旁人笑話嗎?”

 “再說了,既然是你親自開口要的親,想必是喜歡極了那蘇家二姑娘,這玉佩按規矩分一半又有何不可?左右也沒有掉塊不是?”

 白琛言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卻不知說錯了哪句,白瑾行的臉更沉了些。

 后來也不管他怎麼說,白瑾行皆渾都是戾氣,不發一言。

 淵墨坐在車轅外聽著,心想這大爺也是不容易,他家主子這脾氣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清的。

 很快就到了東坊冰玨閣,白琛言已經被他三弟的眼神凍得說不出話來。

 等一下車,連忙讓他把腰間的玉佩摘下,遞給了玉師之后,才松了口氣。

 白瑾行明顯不放心,也跟著玉師進了那堂。

 “想那蘇二姑娘將來定是十分不容易。”他看了淵墨一眼,不知為何嘆道,“嫁了我這三弟,可不得整日被凍著啊”

 淵墨一聽就不大樂意了,說道:

 “大爺您放心,我家主子平日里不這樣兒。”

 “嗯?”

 想起蘇家那不管何時都笑得燦爛的二姑娘,淵墨一本正經道:

 “主子想來是舍不得的。”

 啥?白琛言一下子聽懂了,一臉錯愕,看了看堂才道:

 “不是兒,那三弟剛剛干嘛一副要人命的嚇人模樣?”

 不是喜歡人喜歡得嗎?怎麼來制個定親信還一臉不樂意呢?

 這到底是個什麼別扭子!

 淵墨也不懂自家主子的脾氣,撓了撓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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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是因為別的事煩著吧。”

 白琛言只是嘆了嘆氣,沒有說話。

 堂。

 冰玨閣是京都有名的玉店,往常白瑾行得了空也是要過來瞧些好玉的,因此便同掌柜有些

 而這回他是要將自己戴了十幾年玉佩分兩半,制定親之,負責的自然是冰玨閣最好的玉師。

 白瑾行盯著玉師,在這樣的迫下,即便是最好的玉師也不免手抖,寧掌柜只好走上前賠笑道:

 “君上莫憂,這是咱們冰玨閣最好的玉師,您這玉佩我們定不會裁壞的。昨日我們店里進了批上好的冰種,您可要瞧瞧?”

 白瑾行點點頭,跟著他走去了另一間房,待看了幾塊玉石后,目落在了架上最中間的位置上,微微一怔。

 那是塊瞧著讓人眼前一亮的白玉,質地細膩且泛著微亮的澤,被制平安扣的樣式,小巧而致。

 白瑾行走過去看了一會兒,問道:

 “這是誰家做的平安扣?”

 平安扣一向是將玉石制做的首選樣式,只因其可祛邪免災、保平安。

 寧掌柜回道:“倒也不是誰家定制的,只是前些日子我收了塊白玉,著實有些喜,便讓玉師制了平安扣的樣式,放在店里也算是鎮邪免災了。”

 說著說著,他便覺得這蕪陵君的眼神有些不對,連忙補一句:

 “君上,這玉是我的心頭好,輕易不賣的!”

 “當真不能賣?”

 “這……這真不能賣啊!”

 制玉本就不是一時之功,他們來這趟代了該將玉石制什麼樣的款式后,還得過兩天再來拿,本來這趟也耽擱不了多功夫,結果白瑾行跟進去就是大半個時辰。

 白琛言在外頭都等了半響,正打算進去找他呢,卻看見他從堂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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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渾帶著的戾氣也不見了,瞧著心好似不錯,眉目舒展下來,眼中甚至帶著的笑意。

 白琛言不解地上下打量他:“三弟你這是怎麼了?”

 白瑾行先是跟寧掌柜微微頷首,才看著白琛言道:

 “無事,此番勞煩兄長了,這玉佩我兩日后再來取即可。”

 白琛言不明所以,可看著白瑾行卻也不知道再問什麼,只好點了點頭。

 他的眼神越過白瑾行看向后苦兮兮的寧掌柜遞上來一個錦盒,好奇地問:

 “三弟,這是什麼?”

 “沒什麼。”白瑾行讓淵墨接過那錦盒,便云淡風輕地往外走,邊走邊道,“我還有事,兄長就自己尋車回去吧。”

 白琛言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離開,差點就要被氣笑了: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我這三弟這麼記仇?”

 著蕪陵君離去的寧掌柜一臉地生無可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君上這般不好招惹……”

 上了馬車之后,白瑾行獨自一人打開那錦盒看了看,又很快合上。

 外頭的淵墨見他一時不出聲,便原路返回打算按照原計劃進宮。

 可誰知這車駕到一半,里頭的人卻低低地來了一句:

 “去蘇府。”

 啥?縱然是武功極高的淵墨都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不解:

 “主子今日不是還要進宮一趟嗎?”

 白瑾行又是沉默半響,而后憋出兩個字:“不急。”

 淵墨:“……”剛剛您嚇大爺那模樣,可一點都不像不急的樣子啊。

 “是。”

 這讓他一下子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不再說什麼,掉了頭便往蘇府而去。

 馬車走得有些顛簸,手中錦盒上懸的流蘇一晃一晃的,白瑾行盯著那錦盒看,心中忽的就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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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惱怒的緒來得快而突然,有些莫名其妙。

 為何他突然了要給買東西的念頭?還是在這種時候,送這樣的東西!

 一想到前兩日尤卿問他的問題,還有今日兄長對他說的話,他不皺眉,難不真的如此明顯嗎?

 既然如此,那他今日去送這東西,會不會顯得很殷勤?會不會又讓人誤會什麼?比如什麼他特別喜歡之類的……

 到底是誰整日說喜歡誰?這些人都沒眼瞧的嗎!

 白瑾行握著錦盒的手,差點又想開口讓淵墨掉頭別去了,可又轉念一想,自兩人相識以來,他確實沒送過什麼。

 邊便人待好,想必也沒怎麼收過禮,如今兩人即將婚,他怎麼著也得待好點兒,免得說自己委屈。

 贈半塊銘佩是白家的規矩,他自己挑的這個,算作他自己的……

 可萬一……不喜歡這個怎麼辦?

 蕪陵君平日里那張平靜自若的臉,這會兒卻藏著此起彼伏的心思,一會兒擔憂,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惱怒……怎麼著都平靜不下來。

 蘇府清風院。

 長幸正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琢磨著要怎麼推掉明日的禮儀課呢,就知到小院外頭來了人,的鼻子,似乎還是很悉的氣息。

 于是,邊走過去邊道:

 “是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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