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回答柳龍庭,憑什麼他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你再說一遍。”柳龍庭兩道長眉微微皺著,膛向著我上傾過來,彷彿只要我再說一句不,他就要撕碎我似得。
從我認識柳龍庭到現在,每件事,都是我服從他的命令,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想讓我幹什麼,到最後我就會幹什麼,我覺我就像是個提線木偶,柳龍庭就是那個控著我思想和軀的人!
我想發作,將這麼久以來對他忍的憋屈都痛痛快快的發作出來,可是現在看著柳龍庭冷看著我的眼神,那眼神就跟蛇一樣,兩道瞳孔細,出來的那狠毒讓我本就不敢對他輕舉妄!
心裡彷彿是一個彈球,在被倒極限的時候,沒有破裂,反而兇猛的彈了起來,柳龍庭不就是喜歡和我做嗎?那我配合他,我好好的配合他!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劉龍庭的眼睛看,手就穿過他那段結實的細腰,抱著他用力的就將他往我下推倒下去。
柳龍庭可能是沒想到我會生這麼大的氣。或許他剛纔說的那句話也是因爲生氣而說出口的,現在看著我如虎撲羊的姿勢,眼神有些意外,手想拉開我向著他皮帶過去的手,但是被我一把就將他的那隻手就甩開了,按著他的肩膀,直接向著他的脣上咬下去。
鮮頓時就從我的齒間瀰漫開來,我不知道我此時兇了什麼模樣,如狼如虎,如巨大猛,對柳龍庭又親又撕咬,而且發揮的也是無比的極致,當我看著平常將我折磨的瘋狂的柳龍庭,現在滿臉幾乎都要崩潰的表,我心裡很變態的竟然涌出一種很快樂的覺,將平日裡的那種屈辱,全都洗涮的一乾二淨。
當平靜下來後,我看見柳龍庭上滿是被我咬的猩紅鮮,一拳拳牙印,柳龍庭靠在窗戶上。潔白的指尖慢條斯理的繫著他口襯的扣子,眼睛擡起來直視著看著我,對我說:“現在氣消了嗎?氣消了的話,我們就回去。”
剛纔我確實是有很大的怒火。可是我將柳龍庭全上下都咬了一遍後,那些氣都消了,而且看著柳龍庭就連脖子裡都是一圈圈深紅的牙圈,我心裡頓時就有點慫。這柳龍庭剛纔是得多疼,可他除了舒服時哼出來的低沉聲音,愣是一句都沒有喊出來。
“回哪裡?”我語氣緩和了下來,問劉龍庭。
“我之前委託三娘。在西城買了套房,這幾天我們可以住在那裡。”劉龍庭下車,走到前面駕駛位置上準備開車。
我之前都不知道柳龍庭會開車,而且他現在十分沉默的坐在我的面前,都讓我有點尷尬,雖然他滿是傷口的子被服子給包住了,但我還是忍不住的問柳龍庭,問他說這些傷口疼不疼?我們先去拿點藥什麼的。
柳龍庭說不用。家裡黃三娘應該有藥,回去就行了。
到了西城一個小區後,我就看見黃三娘已經下樓來接我和柳龍庭,當黃三娘看見柳龍庭的脖子裡手背上都是淤青咬痕的時候。頓時就問柳龍庭這是怎麼了?這是被什麼東西咬的?
柳龍庭並沒有對黃三娘說什麼,只是到了屋裡後,就開始外套,黃三娘拿些藥膏過來。
黃三娘趕的就把一些止疼藥和消毒水之類的藥拿了出來,見柳龍庭坐在沙發上,便蹲在柳龍庭的腳邊,看著柳龍庭一目驚心的咬傷抓傷,頓時就驚訝了?又問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大膽。作竟然都敢作到柳龍庭上來了,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說著,就一邊給柳龍庭藥,一邊開始罵。
大概是黃三娘纏問的,又罵的厲害,柳龍庭聽不下去,就對黃三娘隨口說了一句沒什麼,是被貓抓的。
“貓修煉的怪?”黃三娘問了一句。然後頓時就又罵了起來:“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以下犯上,三爺也敢下手,一會我就去調查到底是哪個畜生乾的!”
黃三娘這罵的這些句。讓我在旁邊聽的很尷尬啊,小聲的跟黃三娘說了一聲是我咬的?
黃三娘一時間沒聽清楚,問我說:“你說啥?”
我心裡頓時就有點不爽的看著黃三娘,對黃三娘說:“是我咬的。柳龍庭上的這些皮外傷,都是我咬的。”
頓時,黃三孃的眼睛都睜大了,轉眼看了眼柳龍庭上的傷,又看了我一眼:“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呢?怎麼還把三爺咬的渾都是傷?”
我向著黃三娘走過去,將手裡的的藥水之類的都拿來過來,跟十分牽強的笑了一句,說趣。趣,說著代替給柳龍庭藥。
黃三娘重複了一遍我的話,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著奇葩似得,站在我邊,問我說這是哪門子的趣?
“這幾天我和白靜,都會住在這裡,你先下去吧。”柳龍庭對著黃三娘吩咐。
見柳龍庭已經發話,黃三娘也不好再在這裡待下去。點了點頭,對著柳龍庭稍微的欠了個,消失不見了。
屋裡就剩下我和劉龍庭兩個人,我一邊小心翼翼的給柳龍庭著傷口。一邊小心翼翼的吹,問柳龍庭疼不疼?
柳龍庭轉過臉來看著我,語氣有些像是小孩子置氣似得:“你說呢?”
“應該沒什麼疼吧。”我對柳龍庭。
“那我這麼咬你試試,你真是條瘋了的狗。”柳龍庭罵我。
我特麼。剛纔的事,我都沒和柳龍庭計較,現在柳龍庭竟然罵我是瘋狗,我就跟他說既然我是瘋狗。那就不要我幫他藥啊!
“是你自己要給我的。”柳龍庭很平淡的回答我。
聽柳龍庭說這話,合著我就是熱臉著冷屁啊!我頓時就丟了我手裡的藥,要他把黃三娘上來,要黃三娘給他,說著正想轉走,而就在我轉的時候,柳龍庭忽然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的往他上一拉!
我的腳一下被他拉的沒站穩,頓時就向著柳龍庭的上倒下去,而柳龍庭也順著我向著他倒下去的姿勢,雙臂抱著我結結實實的埋在了他的懷裡。
“你怎麼這麼不開竅,我罵你瘋狗,並不是罵你,是我不介意你這麼對我,你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柳龍庭十分無語的朝我解釋的說。
我擡眼看著柳龍庭,還是有些不爽。雖然他這也算是寵我,但是哪裡還有寵著被罵瘋狗的?而且他要是真的喜歡我的話,怎麼可能一點點都不顧及我的,是要我和他結婚?
見我一臉心結還沒打開的樣子,柳龍庭問我說:“你還在爲我你跟你坦白的事而怪我?”
“沒有,我什麼時候怪過你?”我褒貶不一的對柳龍庭說這句話。
柳龍庭微微嘆了口氣,跟我說:“我知道你一直以爲我不你,我也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你覺我是你的,對你們人來說,婚姻就是一個人的最直接的證明,你之前想和我結婚,所以我想我也應該回應你。”柳龍庭說著這話的時候,著手指點了點我的口的位置,再跟我說:“我在這世間遊了這麼久,見過了這麼多的人,你們人的心,是最容易善變的,一生能很多人,而我們不一樣,我們一生,只會一個人,我把心給你,我也很擔心你會辜負我,所以我想和你結婚,將你綁在我邊,以後就不怕你跟任何男人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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