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實話。那個所謂的商貿協會,一看就是齊笑風弄出來和您板的組織。他再怎麼缺心眼,也不會請您去當會長的。”
余安然微微思考道:“所以啊,我現在越來越好奇,那個會長之位究竟最終花落誰家。則安,我有一種預:那個最后的會長人選,可能會在我們曾經接過的那些合作伙伴產生。”
郁則安皺眉道:“是嗎?那麼說來,也許是和您相的人?”
“沒錯,那樣況就更有意思了……”喃喃地說到這里,余安然莞爾一笑:“對了,你知道昨天出了齊笑風之外,我還到誰了嗎?”
“屬下不知。”
“樂瀟瀟!”
“啊?不是您曾經的好朋友嗎?怎麼突然在這個時候冒出來了?”郁則安非常驚訝地問道。
余安然幽幽一笑:“人家現在已經變齊笑風的朋友了!說不定哪天,大家就得稱呼為‘齊太太’了。”
郁則安眨了眨瞪大的眼睛,顯然還沒有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
“所以我說,最后的會長人選可能會是和我打過道的人。就算齊笑風把樂瀟瀟扶上這個位置,你也不用到很意外。”余安然一邊說著,一邊起走到屬下邊,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然后繼續邁步走出辦公室,淡定如初地用早飯去了。
吃過早飯回來之后,余安然一直在辦公桌上埋頭批閱文件。大概到了上午九點左右,書突然匆匆忙忙地走進來匯報道:“經理,外面有人說要來拜訪您。”
“拜訪我?”余安然抬頭問道:“誰啊?”
書低聲音道:“是一位姓樂小姐,自稱是您的朋友。”
“姓樂?樂瀟瀟嗎?”
看到上司臉上的表不是很愉悅,書主建議道:“經理,如
果您不想見的話,我就說您正在開會?”
余安然冷笑一聲道:“算了,這種理由對那種臉皮極厚的人來說,是沒有用的。你去把帶來吧。記住,和說話的時候,臉上不要出任何表。”
“是!”書領命而去,不多時便把樂瀟瀟帶到了門口。
“樂小姐,今天怎麼有興致駕臨本公司啊?”余安然說著話的時候,并沒有站起來,而且臉上帶著一種明顯浮于表面的笑意。
樂瀟瀟似乎并沒有看到對方的失禮之,徑直來到沙發上安坐,抬頭朝周圍瞧了瞧。
“好久沒來了,這里一點都沒變。我原以為像余經理這樣的商界名人,在公司發展之后會對辦公室進行適當的裝修。沒想,您還是保持了原有的樸素作風。”
“該節省的地方一定要節省,因為我知道,掙錢有多麼不容易。”說到這里,余安然再次切回到正題:“樂小姐,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您這次到訪,究竟有何貴干?”
樂瀟瀟聳了聳肩,十分平靜地說道:“實不相瞞余經理,昨天您離開之后,我們家那位齊先生非常嚴肅地批評了我。他認為我不應該對您那樣無禮,所以我決定,今天親自來向您登門道歉!”
一聽這話,余安然忍不住冷冷地笑了一聲:“這我可不敢當!樂小姐現在貴為齊先生的朋友,無論做什麼事都自有道理。我只是A商界的一名普通商人,怎麼著也沒有資格讓您登門道歉吧?”
樂瀟瀟微微撇,出一不耐煩的神。不過很快,就將這不耐煩,藏到了平靜的語調之中。
“余經理,您這麼說就是打我臉了。昨天晚上的事的確是我不對,不管以前我們之間有著什麼樣的誤會,我都不應
該當著齊先生的面攻擊您。對于這一點,我請您能夠予以足夠的諒解。”
余安然點了點頭,連聲說道:“諒解諒解,我當然會諒解!畢竟齊先生的面子擺在那里,我就算再得理不饒人,也不會讓他覺跌了分子。”
樂瀟瀟幽幽笑道:“那我可真要謝謝您如此大度了。哦,臨行之前,我特意給您帶了一樣禮。畢竟我很長時間沒有來過了,怎麼著也不能空著手跑一趟啊!”
說到這里,站起來從手包中拿出一只致的小盒子,接著用雙手把這只盒子放到了余安然的面前。
“您看您,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呢?”余安然并不急于打開盒子,而是繼續端坐在那里和對方客氣。
樂瀟瀟指了指盒子:“這是我特意為您挑選的禮,不管您喜不喜歡,齊先生和我都希您能收下。”
余安然微笑道:“您都把齊先生請出來我了,我就算再不懂事,也不能不收啊!”一邊說,一邊手打開盒子。當里面的那縷金進瞳孔時,余安然整個人瞬間陷到了驚呆的狀態之中。
樂瀟瀟忍不住“噗嗤”一笑:“余經理見多識廣,沒想到今天見了這東西也會稀奇到如此地步啊?我要是回去把這況跟齊先生一說,他肯定會覺得我是在騙人呢!”
余安然似乎意識到自己的神態有失面,趕借由咳嗦的機會,把表恢復到了高冷的狀態。
“樂小姐,這東西一定很貴重吧?”人說著,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夾出盒中的禮。原來,里面散發金的是一支鋼筆。這支筆通用黃金打造,上面的每一個細節都達到了藝品級的致程度。
樂瀟瀟帶著得意的神回應道:“單從這支筆本的價值而言,
并沒有您想象中的那樣夸張。但它收藏價值,卻有可能遠遠出乎您的預料之外。”
“此話怎講?”
“事實上,與它一模一樣的金筆全世界只有五支。而且很可能今后,制作它的工匠也不會再做這一類的品了。”
“全世界只有五支的金筆……”余安然喃喃說著,手指不斷把禮翻來覆去觀瞧。
樂瀟瀟自信滿滿地繼續言道:“我知道您向來對那些首飾之類的東西不興趣,所以在一番挑細選之后,還是覺得把它送給您比較合適。畢竟余經理待在辦公桌前的時間,遠比坐在梳妝臺前的時間要長得多。”
“費心了,費心了!”余安然接連贊嘆了幾聲,隨即把金筆放回到了盒子里。
“樂小姐,回去替我謝謝齊先生。他給我選的這件禮,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歡。希今后我能有機會找到合適的東西,作為回禮送給他。”
聞聽此言,樂瀟瀟的微笑一下子僵在了臉上。
“余經理,您或許沒聽清楚我剛才說什麼。這件禮與齊先生并無關系,是我親自為您挑選的。您就算不想謝我,也不應該謝到他的頭上吧?”
余安然勾起角,狡黠地微笑道:“樂小姐,請您說句實在話:這金筆真的是您為我挑選的嗎?”
“是啊!這有什麼可懷疑的?”
“也就是說,它是昨晚我們發生不愉快之后,您連夜給我準備的嘍?”
“對……就是我連夜準備的,怎麼了?”雖然上的語氣依然充滿倔強,但樂瀟瀟那猶豫不決的眼神,卻在不經意間出賣了。
余安然幽幽笑道:“樂小姐,我并非有意穿您。但依照我的推測,這支金筆大概是齊先生早就準備好,然后委托您給我送過來的吧?”
樂瀟瀟皺
起眉頭,語氣終于變得有些激起來:“余經理,您說可得有證據!我今天拉下臉面帶著禮來找您致歉,希您能用同等的態度尊重我!”
“我沒有不尊重您的意思,我只是想把事實搞清楚。”余安然正道:“因為在我的印象里,您不太可能送給別人如此有檔次的禮,這不符合您的送禮習慣。相反按照為人世的風格而言,這件禮更像是出自齊先生的審觀。由上所述,我才斗膽質疑您的說法。”
在微妙的停頓之后,余安然與樂瀟瀟四目相對。
“樂小姐,您說,我猜測得對不對呀?”
此刻的樂瀟瀟,真想完昨晚未竟的行:沖上去抓爛余安然的臉。幸運的是,心中僅存的那點理智,最終阻止了那種不可收拾的狀況發生。
“余經理,我必須奉勸您一句:做人如果太明了,是很難留住朋友的。”說到這里,樂瀟瀟將子微微前傾,面帶充滿嘲諷的笑意低聲言道:“余安然,我知道,你這就是在嫉妒我。你的前夫蘇賢宇跑了,而我卻找到一個那麼棒的男朋友。兩下比較,你的心深一定覺到不平衡了對不對?”
“樂小姐,請您自重一點,不要把話題牽扯到這些毫不相干的事上!”
“不相干?依我看這些事不但相干,而且還有極其切的聯系呢!”樂瀟瀟得寸進尺地說道:“據我的猜測,你肯定很想把齊先生從我邊搶走吧?那樣一來在A市商界,你就可以徹底擺何氏集團的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很可惜,你這個好的愿恐怕實現不了了。因為齊先生只會我一個人,而我也絕對不會把這樣一個出的男人拱手讓給你!所以,你還是徹底死了這條心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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