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止他們走到后頭去查探,加上韓不周方便離開,于是燕卿卿便又上前了兩步,將他們引了出去,“無妨,我不過是閑來無事在這里賞賞荷花罷了。既然沒有況,你們也離開吧。”
目送著他們離開以后,燕卿卿特地在原地冷靜了一會,待理清了思緒再折返回去的時候,早已不見了韓不周的影,一縹緲的空氣里也并未殘存著他的半點氣息。
心里恍然之間有一種愁緒涌上心頭,眼底也是不加諱飾的黯淡。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何韓不周僅憑著那些在腦海里支離破碎的記憶能夠在心里占據著一份不小的位置。
莫不是自己從前當真與他之間發生了一些什麼,是否該親自再問問他?
徐風繞過纖纖玉指間,替燕卿卿拂去了幾分急躁。兀自繞著后院走了一圈,想著韓不周興許是翻墻離開,甚至也跟著爬了上去,所能見到的也只是一片無盡的黑暗。
帶著韓不周先前說過的那一番話了夢鄉,甚至夢中都與韓不周邂逅了一番。
心中更加篤定,自己和韓不周之間一定有些什麼,不然不可能會
有這種想法。
次日一早,早早地便就醒來。原本是想著主找黃綰綰探探口風,畢竟是明長燈的枕邊人,詎料才來到宮里,便聽婢說去了月宮,說是住在那里頭的于嬪半月前就進了宮,只因患痢疾,故而將養了這麼些時日。本應該由過來請安,只是黃綰綰素來心腸熱,一聽子初愈,便急忙忙地去照看了。
倒是也不奇怪,誰讓這明長燈的后宮里頭寥寥無幾的妃嬪呢?素來無人陪伴,如今有了,自然喜不自勝。
燕卿卿就不一樣,不知怎的,對這久居深宮的人頗為抵,當然了,黃綰綰除外。
“那便替我拿一些新曬制的芍藥花出來吧,我宮里頭的已經喝完了。”
一路折返回去,心里只想著韓不周會不會喜歡。若是他也喜歡,似乎才是真的不負了這般好的芍藥花。
正這麼想著時,卻迎面逢上了赫連十蘭。他行步匆匆,倒像是有什麼急事。燕卿卿原本想要躲開他,他倒好,沒看見自己,直接折進了一座園子。
燕卿卿滿懷好奇地回去,見青一閑坐在那,便問了一句,
且聽他喃喃應道:“他拿了你的宮牌,去宇軒樓查閱簿冊了。”
燕卿卿將芍藥花茶遞給一旁的婢,又細聲吩咐道:“拿出一半好生收好,我回頭要送人。”
待婢退下,青一不由賊笑一聲道:“想來公主您有所不知,陛下從前也喜這芍藥花茶。也正是因為先皇后喜歡,所以本不喜茶的他也會閑暇時間陪著一起品鑒品鑒,后來就再也戒不掉了。”
又是先皇后。
燕卿卿心里止不住地生了一個疙瘩,繼而又佯裝著滿不在乎道:“看來我同那位先皇后還真是相像,真想一睹的尊容。”
“陛下倒是尋了不畫師為作畫,只因個個不稱他心意,畫像不及先皇后風姿半分,故而一直沒有……”青一頓了頓,盯著燕卿卿看了半晌后才又接著道,“不過你同我們那位先皇后眉眼很像,這倒是真的。”
若不是因為自己聽了韓不周的話,并且也答應了他,不然青一也早就將實話袒出來了。
燕卿卿偏是不聽這話,隨口敷衍了兩句后,便起離開了,就連新烹的芍藥花茶也沒有嘗一口,留下青一一臉納悶,“
我這是說錯什麼話了嗎?”
在宮里無所事事了半上午,待用過午膳,黃綰綰也帶著那位于嬪過來看。燕卿卿著實不待見,也見不慣那般弱不風的樣子,故而沒怎麼搭理。
覺著自己從前搞不好也是這宮里頭的人,要麼就是飽經風霜,嘗遍了人世態的冷暖,故而才會有一雙慧眼,將這一切看得通分明。
也不是沒和黃綰綰提起過,讓自己好生注意著。只是這嫂嫂心單純,終是將人想的太和善了些。
夜間,燕卿卿并未早早地就歇下,因為想著在這樣一個月融融的夜晚,說不定韓不周會再度過來,他們還能搭上兩句話,以解心中乏悶。
正秉燭暢想之際,卻聽外頭傳來婢的通報聲,說是黃綰綰子不適,疑似被人下了毒。
燕卿卿慌忙趕往宮里頭,到時,那明長燈也已經在里頭侯著了。來回在院子里踱步,洋洋灑灑落下,他額上因為張而沁出的薄汗格外清晰,顆顆粒粒看的也很是真切。
“皇兄,嫂嫂況如何?”
燕卿卿顧不得他想,當即問了一句,卻見明長燈滿面悵
然道:“朕也不太清楚,太醫在里頭診治了有好些時間,卻遲遲不見出來……”
“我會些醫,我進去看看。”
在明長燈滿面詫異的眼中,燕卿卿往里頭奔去。見請來的兩個太醫半跪在那里神慌張地面面相覷,燕卿卿當即瞧出了端倪,不由問道:“是不是把脈診不出來中了什麼毒?”
“是,癥狀只是不斷地流汗,暫時也沒有傷及要害。只是微臣把脈,脈象混,所以初步判斷是中了毒,并且還是一種時日很長的慢毒。”
且聽另外一個太醫接話道:“只是這毒居然診不出來,微臣也實在沒法子,只能暫時開些斂汗的藥方。只是圣上著急得很,可是我們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答復……”
所以才會這麼為難。
燕卿卿走上前,他們當即讓出了一條路。黃綰綰在昏迷不醒的狀態,可是渾汗水都已經將裳浸,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后果。
燕卿卿替把了脈,一切皆如太醫所說的那般準確。見面逐漸無,燕卿卿這心里也是焦急的很。
殫竭慮地想著,可一時半會卻又是什麼都想不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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