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是唐家,我也不是以前的唐媛,往常在唐家,如玉可以輕易的一句話,就讓我騎虎難下任人欺負,憑什麼現在,我也要的挑撥。
“我……安姨……”如玉被我這話懟了一句,臉變了變,第一時間看向安蘊穎,解釋道:“安姨,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說著,眼淚都要急出來了,好像自己到了莫大的委屈一樣,可憐的不得了,以前最喜歡用這樣的表,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讓大家誤會,我笑的越發冷冽,現在可不是在唐家,這里也沒有的那些男知己,這可憐的表是要做給誰看。
“阿媛,你過分了啊。”安蘊穎不悅地看著我,呵斥道:“如玉是客人,你作為主人家,怎麼能這麼跟說話,像話嗎?快點道歉。”
“媽媽!”我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媽媽居然也向著如玉,還要我道歉,難道,我說錯了什麼嗎?
我偏頭去看如玉,依舊可憐兮兮地看著我,眼底的得意卻已經出賣了的想法。
“安姨,你快別說表姐了,是我不對,我不該說話,惹表姐生氣的,該道歉的人應該是我。”如玉站起來,誠惶誠恐地說道。
“你哪有說錯什麼。”安蘊穎把如玉拉到邊坐下,瞪了我一眼:“你不過是說了實話,讓某人惱怒罷了。”
“啪!”
我放下筷子,推開椅子站起來:“我吃飽了,你們自便。”
我再也坐不下去了,轉走出大廳,走到花園里,我腔里的怒意都快要發出來,看到花園里那些好看的花,怎麼看怎麼礙眼,一腳就踩在一朵紅的花上面,還不解氣的又碾了幾下。
我才是媽媽的兒,不向著我就算了,還向著一個外人,還是一個我一直討厭,并且欺過我的外人,這算什麼。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會說幾句好聽的話討好別人,你也就這點本事了,你那麼厲害,最后還不是被自己作死了,你還能得到什麼,我踩我踩,啊啊啊,氣死我了。”
“花可沒有惹你,你欺負它,難道它就會跟你道歉不。”莊又輝從大樹后面走出來,從我腳下把那束已經踩的慘不忍睹的花扶起來,一臉可惜的表。
“不就是一朵花,我做為莊家的大小姐,吃飯不能自主,難道連一束花都不能踩了是不是?”我敢確定,我是真的被如玉帶來的影給徹底激怒了,說話都口不擇言,連莊又輝都要懟上幾句,完全就是一個個不講理的人。
“這束茶花,做眼兒,是一株極為罕見的花,我時就特別喜歡茶花,這花是我從一地方,花大價錢購買,空運來的。”莊又輝用極為無辜的表看看我,扶著花,耷拉著腦袋,“如果我是花,現在的表覺得就是這樣。”
我被他搞怪的表逗的哭笑不得,又被他的話給嚇到了,難怪這朵花特別放在一個花圃里,明顯是心照顧的,我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剛才真的是被氣的沖昏了頭腦,要不,我問問花匠,有什麼辦法把花救活。”
“我就是行家,你問花匠,還不如問我。”莊又輝鄙視地看了我一眼:“做為堂妹,你連堂哥的手藝都不知道,我以前了一個假朋友吧。”
我撓撓頭,格外不好意思,臉更加紅了,之前是氣紅的,現在是臊得慌,等莊又輝把花打理好,轉離開的時候,我看看他的背影,腦海里想到從前見過的種種,忽然開口問道:“莊又輝,你是不是,從前就知道我的份了?我真的是莊一鳴的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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