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頓,又說:“因為,我寧愿死或者坐牢,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如果如玉沒有這麼早來,我想,我的結局只有兩個,一個是把地上的男人打死,自己背上人命去坐牢,一個是在完全失去理智之前,弄死自己。
“我沒有!”肖樂林渾都在抖,看看地上的王,又看看我手臂上的傷,眼里閃著不知所措的,特別無辜,他當自己是如玉嗎?也擺著這樣的表。
“恭喜你,親手給自己帶綠帽子失敗。”我吐出最惡意的話,完全不顧他難堪的表。
“表姐,你不能這麼說肖哥哥,這一定是個誤會,之前舞會的時候,你就跟王跳過舞了,你怎麼能污蔑肖哥哥呢。”如玉開口就是放大招。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眼睛一瞬不瞬,大概是剛剛才手砸過人,我的表有點可怕,如玉竟然被我的表震住了。
“肖樂林,你這個人渣,老娘這輩子也沒有見過你這麼賤的男人,我,你他媽是不是男人啊,這麼為難一個人有意思嗎?是你的妻子,你就算不了,又必要這麼作踐嗎?”張欣氣的柳眉倒豎,把我往邱霖嚴懷里一塞,沖上去就甩了肖樂林兩掌。
“你劈心里有別的人就算了,你還要算計媛媛,是欠你的還是怎麼地,你特麼怎麼這麼惡心。”張欣完全放棄了大家小姐的淑樣,跟潑婦一樣對著肖樂林又撕又打,我卻覺得好帥。
半閉著眼,靠在邱霖嚴的懷里,我有點暈,卻很安心,他摻著我腰的手很用力,整個人都于一種即將發的狀態,我知道他在為我擔心,有點為他心疼。
這樣抑忍的他,很見。
肖樂林沒有躲閃,整個人還于一種懵懂的狀態,如玉卻看不過去了,上前攔住張欣,“你干什麼打肖哥哥,你瘋了是不是,張欣。”
“我他媽的連你也想打!”張欣高高揚起手就要朝如玉臉上甩過去,可惜,如玉的護花使者太多了,宋文杰和宋文清第一時間就上前,把如玉護在后。
“張欣你他媽的瘋了,這事跟如玉有什麼關系,唐媛水楊花到勾引男人,找了到是自己倒霉。”宋文杰怒吼道。
“倒霉你大爺,你們這些男人,被一個如玉玩的團團轉,遲早有你們哭的時候。”張欣見打不到如玉,惡狠狠的放狠話。
“我們的事不需要你管,張欣,你管好你自己就好,別以為你是張家小姐就了不起。”宋文杰冷聲道。
醫生來的很快,并且馬上就為我理起傷口來,連地上昏迷過去的王也有人帶走,我見張欣吃虧,喊了一聲,這場鬧劇也該收場了。
“醫生,我剛才喝的飲料里被人家了點迷魂藥,麻煩你幫我個醫生好嗎?”我回頭,看著一直守在我邊的男人,在心里對他說,帶我走吧,說完這句話,我就陷了一片黑暗里。
我睡的很沉,也許是因為知道,邱霖嚴就在我邊的緣故,我完全把那些糟心的事拋到腦后,睡了個昏天黑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以至于,醒來后,我坐在床上,還有點呆呆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看到站在窗口的悉影,我有些恍惚,銀白的月照在他的上,讓邱霖嚴的上鍍了一層淡淡的澤,很淺,卻很溫暖。
我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自己反而先笑了起來,邱霖嚴驚覺我醒過來,三步并做兩步走過來,焦急地問:“你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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