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王妃您這剛退燒,怎麼嗓子又啞了,難麼,我讓東子去請大夫吧?”杏兒一聽文藝嗓子這麼啞,立刻便著急了,想要去找東子。
emmm!
文藝很想哭,大夫來干嘛,嗓子為什麼啞,為什麼啞?還不是要怪那個禽?
“別,你別什麼大夫了,給我口熱茶潤潤便好了,你家混蛋殿下呢?”文藝想起床,但渾沒一不酸,想了想,又躺回去了。
杏兒一聽就笑了,“還有力氣罵人,就證明沒事了?”
“哼!”文藝回了杏兒一個不屑的冷哼。
杏兒端了一杯熱茶給文藝,然后笑著說:“殿下說,他今晚上有事要忙活,又擔心王妃太累睡得太沉,就讓我守在旁邊,不過王妃您不是說去一趟天上人間麼,我怎麼覺得你去的不是天上人間,像是去爬山一樣?”
嗯?
“你這個老司機,你停車,這不是去兒園的車!”文藝還有心開玩笑。
可不是麼,去天上人間爬山了,爬的巫山!
杏兒也已經習慣了文藝時不時的瘋言瘋語,將茶杯從文藝手里接過來,絮叨:“真不知您這是什麼命,生著病還到跑,這樣下去,您這病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好?真該聽東子的,把你關在家里算了!”
“娘,您別念叨了行不?”文藝不了杏兒絮叨,苦哈哈的喊娘。
杏兒被文藝氣笑了,跺著腳說:“我要真是你娘,我能打死你!”
哎呀媽呀腦瓜疼!
文藝將自己卷回被子里面,正
覺得得難,就聽見外面管虎在敲門,“王妃,我是管虎,殿下說您晚上沒吃飯,讓屬下買了食放在廚房溫著,這會兒給您端過來了,您要吃點麼?”
“要!”文藝立馬掀開被子。
文藝一邊吃飯一邊問,“管虎,你家殿下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
“王妃不用擔心,想來那邊是有了什麼眉目,殿下在會這麼久沒回來,他辦完了事便回來了!”管虎道。
文藝抬頭看了管虎一眼問,“他是不是去查今天我從那個人哪里聽得的消息去了?”
“是的,殿下說這件事必須要盡快查!最好是趕在他們手傷太后娘娘之前查出來!”
哦!
文藝點頭,沒再問話。
吃完飯,又回床上睡覺去了,待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夜離殤跟管虎在外面絮絮叨叨的不知在說什麼,可能是怕吵醒,所以聲音很。
聽見文藝的靜,夜離殤對管虎說:“你先下去吧,最好是快些將人找出來!”
“是,殿下放心,我一定用最快的時間將人找出來!”說罷,管虎走了。
文藝正要起床去找夜離殤,夜離殤卻自己開簾子進來了,“還早,再睡一會兒?”
“都昏睡一天一夜了,不睡了!”文藝咬牙切齒的說。
嗯哼!
夜離殤清了清嗓子,假裝沒聽見。
“查得怎樣?”文藝又問。
夜離殤過來幫文藝穿服,“嗯,有點意思,但是現在還沒確定,今晚上要找人引開袁國舅,才能確定地方,確定
了地方,好戲便可以開鑼了!”
“看來清河郡王真的還留了后招,這小子!”文藝不滿的哼了哼。
夜離殤笑:“他可是我王兄,你小子小子的,是要占誰的便宜?”
“你們都是臭小子!”文藝這會兒如同拿著免死金牌,昨天被折騰那樣,現在基本上夜離殤是不敢再一下的,所以在安全區域,怎麼能不作死!
夜離殤擰了文藝的臉一把,“算準了我現在舍不得你是麼?”
“你也可以來呀,弄死了再去找一個年輕漂亮的,還講究三從四德的,多好?”文藝還生氣呢。
夜離殤見一臉憤怒,拍小狗一樣拍了文藝的腦袋一下,敷衍的說:“下次我控制一下!”
哼!
文藝的怨氣一直延續到晚上,夜離殤今晚倒是沒出去,留在家里陪文藝。
“你不是晚上有事要做麼,干嘛還在家里?”文藝問。
夜離殤說:“總覺得心里不太踏實,便不出去了!”
“事還是要去辦的,我陪你一起去!”文藝接著說:“我們大搖大擺的去!”
呵!
夜離殤無奈了,有時候娶妻太聰明,也是費心。
就這樣,夜離殤帶著文藝大搖大擺的去了柱國府。
說實話,這是文藝第一次到柱國府來,他們正經的站在門口,卻被柱國府的門房擋在門外,“殿下,夜深了,還請容小的去通報一下!”
“請!”夜離殤一點沒在意那人的態度,就讓他去通報去了。
原本寂靜的大街上,不知何時多了許
多人,那些人看見夜離殤站在柱國府門口,紛紛議論,“喲,這袁國舅好大的架子呀,居然讓三皇子殿下候在門外,太不將皇家威嚴看在眼里了?”
夜離殤喜歡這樣的流言,他站在柱國府大門口,一臉的淡然。
那門房進后院后,便跟柱國夫人稟告:“夫人,三皇子殿下來了,在門外候著呢?”
啪!
柱國夫人聽了那人的話,狠狠甩了他一耳,“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讓三皇子殿下在門外候著?”
“小的,小的這不是怕老爺不在家麼?”那人道。
柱國夫人想了想,“也對,若是他真的是來試探的,豈不是不妙?你們快去看看,老爺出門了沒有,若是沒有,讓他取消外面的行,告訴他,三皇子殿下來了!”
眾人一番忙,門外卻已經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
“這袁國舅家還真是高門大院啊,我們這都等了這麼久了,都還沒能進門,殿下要不今日就回去吧,我們高攀不起的人家,何必在這里等著?”文藝委屈的抱怨。
夜離殤卻笑說:“無妨,今日本王是來找袁國舅商議在城外十里坡修建善堂,是來討要銀子的,自然要低姿態,你若是累了,便到馬車上等著!”
“算了,殿下都能等,我也能!”
兩人的對話傳到民眾耳中,更是引起了民眾對袁國舅的憤懣。
過了許久,袁國舅才風風火火的迎出來,“殿下對不住對不住,下近來略不適,早早便睡了,家丁不懂事,
將殿下晾在外面,是下的錯,還請殿下不要在意!”
“本王沒什麼可在意的!”夜離殤話剛說完,便有民眾拆袁國舅的臺:“喲,袁國舅說這話可就稀奇了,昨兒大家還看到袁國舅在云外樓談笑風生喝酒作樂,怎麼就不適了,就算不適,也不該將三皇子殿下晾在門口吧,畢竟這天下他姓夜,你永遠只是夜家的奴才!”
人群中有人刻薄的說話,一個人說,自然就有很多人說,袁國舅那臉鐵青得,簡直想殺人,但是現在他理虧,他只能低頭哈腰給夜離殤道歉。
“殿下真是對不住,您里面請!”袁國舅做了個請的姿勢。
文藝卻笑著站出來,“請就不必了,畢竟您柱國府門檻太高,我又太矮,不過去,不如我們便在這里說吧?”
“王妃這話可就折煞在下了!”袁國舅對文藝的憎恨,已經無法用他的虛偽外表去藏。
文藝毫不在意的說:“沒有啊,我不過說實話而已,我確實不過去麼?”
為了證明,文藝站到柱國府那高得嚇人的門檻前,果然那門檻都要超過文藝的膝蓋了。
眾人被文藝這一番作逗樂了,紛紛笑開了。
袁國舅不知文藝何意,再次邀請兩人進去,“殿下還請飲茶!”
原本夜離殤是想去袁國舅家里的,但是文藝的舉讓他秒懂,文藝想將他留在外面,便配合文藝說:“我們要與袁國舅說的事,有關民生,在大家的見證下說更好一些,大家說是不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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