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屋里商議到天亮,才坐著天上人間的馬車去到市集,然后各自回家。
而文藝,一如往常的回到自己的小屋子,跟房東擺一下龍門陣,再到市集去買點小菜,日子悠悠閑閑,學個老大爺,還真是學得有模有樣。
柱國府。
跟著被殺那將軍去天上人間鬧事,后來在那人死后頂上來的士兵站在柱國府的大廳里面,將昨夜他們所遭遇的一切,全都告訴了袁國舅。
聽了那人的稟告,袁國舅氣的吹胡子瞪眼,他咬牙切齒的問:“那個蠢貨,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之前他居然還壞我大計……清河郡王那邊,之后可有任何靜?”
“沒有……國舅爺,屬下有一事不明……”那士兵問。
袁國舅睨了他一眼,淡聲問:“何事說!”
“我們的人去殺的時候,明明殺的是那人,可為什麼最后死在那里的,卻變了另外一個人,到底是我們的人出了問題,還是他們那邊出了問題?”那人疑的問。
這個問題,袁國舅也十分不解,他思量了片刻后說,“按理說,我們的人不可能出錯,可是大庭廣眾之下,誰能那人的尸?”
“有,忽然出現的一個年公子,屬下平時從未見他,可兩次鬧事,他兩次都在現場,這次那人的尸,也只有他一個人過,我再想,是不是他做的手腳?”那士兵終于將懷疑的視線落在了文藝上。
袁國舅搖頭說:“不太可能,就算那人有通天徹地的本事,也
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一個人的臉換另外一張臉,越是妙的易容,越是需要準備時間,他沒這個條件!”
“可我們的人推那個人下去的時候,明明已經確定好了的……還有,有個人主站出來承認,說跟死去的人爭執不休,最后眼睜睜看著那人自己掉下樓,當時沒人看見,所以就了唯一的證人,而且當時夜離殤跟清河郡王都在阻止,我們沒法再追究,若是被他們反過來調查,我們會很危險!”
袁國舅冷冷的看著外面的晴空萬里,厲聲說:“清河郡王是麼?本國舅倒是要去會會他,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清河郡王府。
袁國舅按照規矩遞了名帖,得到清河郡王的允諾之后,便去了偏廳。
至于清河郡王在偏廳招待他一事,就算心有不甘,國舅爺也不敢造次,畢竟這位清河郡王雖然不理朝政,可在皇帝那里,地位還是頗高。
“這是什麼風把日理萬機的袁國舅都招到我這來了?”烈日炎炎下,清河郡王撐著一把白的油紙傘,傘下有一個清麗子,穿著一水藍的襦,與清河郡王攜手而來。
易容家丁模樣的士兵附耳對袁國舅說:“是那人,真的是那人!”
“哼,堂堂郡王,給一個青樓子撐傘,再小心翼翼那也是個JI!”袁國舅不屑的說。
清河郡王卻十分小心翼翼,扶著那姑娘的手,一步步的走上臺階,進屋之后,也一直將那子摟
在懷里,不曾放手。
“郡王,今日聽得屬下有人稟告,昨日在天上人間,他們得罪了郡王,郡王點名要讓臣下與郡王對質,臣下今日來,是來賠罪的,雖然我不知那些士兵是如何得罪了郡王,但是既然郡王生氣了,那便是臣下的不對!”袁國舅放低了姿態,讓清河郡王不至于反他。
清河郡王也不客氣,淡笑著說:“按理說,當初袁國舅與我父親也算是狼狽為……”
“郡王,您怎麼能說老王爺跟袁國舅是狼狽為呢,說錯話了!”子輕輕的拍了拍清河郡王的手,雖是歡場子,卻十分端莊。
清河郡王失笑:“我口沒遮攔慣了……你跟我爹之間,也算的上是同盟,昨夜那人以你的名義狐假虎威,這不是在壞國舅爺的聲譽麼,為此,本王也就順手幫國舅爺解決了這個麻煩,卻不知,國舅爺是怎麼想的?”
“自然自然,臣下從未與那些人有任何瓜葛,他們卻打著臣下的名號招搖撞騙,若不是清河郡王出手教訓他們,那臣下還不知道要得罪多達貴人呢?”袁國舅一番道謝,說的是激涕零。
清河郡王淡然說:“雖然吧,我不知這天上人間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國舅爺,可本王這人呢,也沒什麼出息,喜歡上了這里的人,便想求國舅爺一件事,不知國舅爺可應允?”
“不敢不敢,郡王請說!”袁國舅連忙躬作揖。
清河郡王摟住那子,聲道:“日后不管是國舅爺要對天
上人間做什麼,請不要對我喜歡的人下手,要不然……”
他沒說完,但是其意自明。
袁國舅略有些尷尬,他呆滯了一會兒后,連忙保證:“自然自然,原本臣下與天上人人間也沒有任何過節,那些個人也不知為何要打著臣下的名義去作,日后臣下一定嚴加管教,看到底是誰出的幺蛾子……郡王,可否與臣下單獨說兩句?”
“沒事,你說吧,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清河郡王毫沒有要讓那人回避的意思。
袁國舅有些為難,但見清河郡王十分堅持,他想著自己的目的,又不得不退讓。
“郡王,實不相瞞,臣下幾次接到線報,都說那天上人間是三皇子殿下用來搜集報和賺黑心錢的工,一直也想調查他們,但是對方防守太嚴,臣下一直沒有毫進展,郡王應當知道,三皇子殿下這樣積極的目的是什麼,這件事若是真讓他辦了,那你我兩家,還有陛下都要到影響,我們食君之祿自然要替陛下分憂,所以,臣下想請郡王出手,幫臣下監視一番這天上人間,不知郡王……”
“按理說,本王從來不愿與朝政掛鉤,我只想做個逍遙閑散的王爺,可這些年陛下對我不薄,當初莫家一事,是非對錯且不好說,但是夜離殤他若是要掀翻,勢必又是一場腥風雨,你要本王幫你,本王也不便出手,若是有什麼消息,本王倒是可以跟你說,只是你不能將我扯進去!”
清河郡王一貫的
事方式,也是如此。
袁國舅得了清河郡王的這句話,便已經達到目的,他微笑著退出清河郡王府。
剛出門,那士兵便問:“國舅爺,了麼?”
“這人沒問題,他還是當初的他,只是他這個人不愿惹麻煩,他想獨善其,就讓他繼續獨善其去吧!”袁國舅心大好的走了。
屋里,一直被清河郡王摟在懷里的子,躬退出清河郡王的懷抱。
清河郡王也擺出一張冷臉,淡聲說:“袁國舅真是好大的野心啊!”
“朝廷的事奴婢不知,但是奴婢要謝謝郡王幫我家殿下!”子卻不是月如的聲音?
清河郡王頗有興趣的看著說:“本王要是記得沒錯,你是老三他們家的小妾吧,當初灰溜溜被趕出門,為何還要如此相助于他?”
“郡王生來便是高高在上的人,不懂我們這些人的苦楚,我當初被四皇子買回去,日日夜夜都在學習魅男人的招數,所幸當初沒有被他送給其他人,而是送給殿下……王妃從不嫌棄我們是細作的份,在我們被欺負的時候,幫我們出頭,待我們如親妹妹一般,即便在殿下要趕走所有人的時候,也給我們找了一個能謀生,又不至于墮落的路子,我們激的是王妃,王妃殿下,我們自然要幫著殿下。”
呵!
“有趣!”清河郡王笑說。
“有趣我們王妃也已經名花有主,告辭!”月如說罷,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清河郡王府。
留下清河郡王哭笑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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