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離殤去湯云飛經常呆的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湯云飛,這個人如人間蒸發了一樣。
一種不好的預在夜離殤心里醞釀發酵,讓他迫不及待的回到王府。
“管虎,可找到王妃的消息?”夜離殤冷聲問。
管虎從暗走出來,搖頭說:“沒有,我們的人查不到王妃的蹤跡!”
“憑自己沒辦法帶著兩個孩子忽然消失,你去幽冥堂總部,讓他們將王妃還回來!”夜離殤說罷,又問:“錦悅可有消息,湯云飛可有消息?”
“沒有,我們查不到湯云飛的任何消息!”管虎說。
夜離殤道:“去告訴魔方,讓他找個機會撤離,還有天上人間……讓他們近期不要有任何活,所有的消息都燒毀,那些暗道全都掩藏好!”
“殿下是懷疑湯云飛……是那個孩子的父親?”管虎驚訝到不行。
夜離殤著額頭說:“若是杏兒親眼所見錦悅跟我共一室,做下茍且之事,這個人不是我,就一定是湯云飛,這個節骨眼上,他又消失了,我總擔心他做了些什麼事。”
“不會的……”管虎的話沒說完,就被夜離殤冷冷一眼掃過去。
“你可知,湯云飛是什麼人,你可知那個孩子對他而言,是多麼重要?我賭不起,趕去辦!”夜離殤說。
管虎不敢再多言,連忙去辦事去了。
彼時。
湯云飛跟錦悅在小院里,錦悅瞇著眼睛冷冷的看著湯云飛問:“那兩個雜種沒死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天上
人間的事!”湯云飛也同樣冷冷的看著錦悅。
哈哈哈哈哈!
錦悅瘋狂大笑:“你不會說謊,湯云飛!”
“我真的不知道,而且當時你們番對那兩個孩子的尸用毒試探,就算他們當時沒死,后來也必死無疑!”湯云飛說。
錦悅瞇著眸子冷笑,“你跟我裝什麼?皇帝當初殺你全家,長公主一句話,便將你留在邊,讓你當他們姐弟的玩多年,難道你從來都不恨麼?你難道不恨皇帝,難道不恨天道不公?”
“我恨,但我更恨你爹,要不是你爹,我家何至于司!”湯云飛淡漠的說。
錦悅冷笑,“我也恨我爹,我恨所有對我不好的人,我很恨全世界,所以我要報復所有對不起我的人,湯云飛,你是不是男人,你若是個男人,就該替你家人報仇,而不是在你仇人的兒面前當狗。”
“我不是,你胡說!”湯云飛雙目赤紅,要吃人一樣的看著錦悅。
錦悅冷笑,“你就是,你就是個懦夫!”
“你到底要干嘛?”一讓湯云飛害怕的暴緒在他腦子里面反復的碾,最后將他所剩不多的理智都要碾殆盡的時候,他抓住了錦悅的手,用想要殺人的眼神看著錦悅。
哈哈哈哈!
錦悅瘋狂的大笑,“你想報仇,可你不敢報仇,你這輩子都只能給夜離殤當狗,你不配做我孩子的父親!”
“可不管怎樣,我就是!”湯云飛大力放開錦悅的手,以至于錦悅站立不住,跌坐在地上。
之后,湯云飛
沒再說話,錦悅也不再說話,兩人就這樣相對無言的看著對方。
湯云飛跟錦悅兩人的世界腥風雨,京城外面也不見得多好。
魔方收到夜離殤消息后,當晚便去找國舅爺,表明自己已經被關在家里太久,需要出去氣。
國舅爺雖然不相信魔方,可魔方畢竟一直在屋里呆著,哪里也沒去,要說嫌疑,確實是錦悅的嫌疑比較大。
不得已,國舅爺只能放行。
臨走前,國舅爺對魔方說:“魔方公子,你應該知道,我是個惜才的人,可惜才的人也有自己的無奈,希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才好!”
“國舅爺這意思,我可是一點不懂!”魔方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柱國府。
一出門,他便一頭栽進了附近的JI館,鶯鶯燕燕歡歌笑語,讓人目不暇接。
跟蹤魔方的人回去稟告的時候,國舅爺冷笑著說:“這人空有一本事,卻是個貪之徒。”
當夜,JI館發生火災,燒死了不人,其中就有一個……魔方。
這一切的一切,太過巧合,讓國舅爺總有一種失去控制能力的覺。
他不喜歡失控,可眼下最要的,卻是怎麼讓皇帝知道,他的兒子,他引以為傲的兒子,居然干起了勾欄瓦舍的營生。
這日,皇帝召見夜離殤跟國舅爺兩人,意是討論錦悅去留問題。
可國舅爺一上來便問夜離殤:“三皇子殿下,天上人間的生意日進斗金,可好順意?”
當時皇帝還沒來,聽了國舅爺的話,夜離殤冷笑著說:“
怎麼,國舅爺想將那些侍妾人殺手,全都送去天上人間不?我倒是聽那里的老板說,他們家不太喜歡殘次品!”
夜離殤沒正面回答國舅爺的問題,但是他知道,這人既然已經問到實,想必湯云飛確實說了些什麼。
他淡淡的看著國舅爺,國舅爺也淡淡的看著他。
倆人之間,誰也沒服輸,可誰也沒敢真的要去挑起這個話題。
“陛下駕到!”隨著太監的唱喏,皇帝徐徐走來。
他落座之后,便看著夜離殤跟國舅爺,淡聲說:“今日朕讓你們二人過來,就是想問問,你們對錦悅這事可有什麼看法?”
“回稟父皇,當初父皇指婚,兒臣沒法反駁,可雖然娶了錦悅,但兒臣未曾有一日過,后來春妮離家,下藥給兒臣,兒臣實在反,便推離開東苑,以至于跑到大街上跟人茍合,這一切兒臣隨不愿看到,可錦悅膽大包天,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今空口白話的說懷了皇嗣,兒臣卻是不能做了這個便宜爹!”
“殿下是說錦悅跟別人有染麼?”國舅爺瞇著眸子冷聲說。
呵!
夜離殤冷笑,“本王不曾說,但是國舅爺非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殿下莫要欺人太甚!”國舅爺面紅耳赤,將一個兒被欺負后,暴跳如雷的老父親的形象演的十分真,但是只有夜離殤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夜離殤走過來,很慎重的說:“那兒臣愿與國舅爺賭一把!國舅爺敢跟我賭麼
?”
“殿下要賭什麼?”國舅爺冷聲問。
夜離殤不疾不徐的說:“就賭命,既然錦悅執意說孩子是我的,那我們便賭一把,讓這孩子生下來,在生產那日,將其放在菜市口,搭個帳篷,各家各自找人看守,孩子生下后,便滴認親,若是我的孩子,我便當場自刎,若不是我的孩子,國舅爺也當場自刎謝罪,并誅九族。”
這……
國舅爺沒想到,夜離殤居然這麼狠。
誅九族啊,這事……這事如何能答應!
“哼,殿下巧言令,既然不愿承認這個孩子,那我們袁家也當沒殿下什麼事,回去微臣便讓錦悅理了這孩子,只盼殿下日后不悔!”國舅爺不敢賭。
夜離殤冷笑,“無妨,本王從未做過的事,那孩子跟本王沒有任何關系,我有什麼好悔的?”
就在大家各懷心思的時候,夜離殤冷聲說:“害我家破人亡的那個人,才是要小心點,本王雖沒什麼,但既然欺人到如斯地步,本王若是再不反抗,似乎也說不過去了!”
說罷,夜離殤淡然離場。
皇帝趁機問:“國舅爺當真不在追究錦悅一事,當真讓他們就此和離?”
“是,陛下,既然殿下看不上錦悅,那便當是微臣高攀了,此后各自婚喪嫁娶,與殿下無關,與皇家無關!”國舅爺不甘不愿的說。
皇帝松了口氣,淡聲說:“錦悅的事,朕頗憾,賜其金銀玉帛,算是為當初這樁荒唐的因緣賠罪。”
“謝陛下!”國舅爺咬著牙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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