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文藝與夜離殤同時開口。
趙汝杰接了他們的話茬說:“比如,有位爺跟他妻子去我家玉店買玉,掌柜的去拿東西的時候,那人跟他妻子說,他掌握著林軍統領與二皇子的把柄,所以讓他妻子想要什麼便買什麼,我調查了一下,那人是林軍統領的副!”
“呵呵,這倒是有意思了!”夜離殤笑,“原本我還在想,這些東西到底在誰的手里,原來他真的藏起來了!”
夜離殤微微仰頭,意味不明的看了房梁一眼,藏在房梁上的青鸞便縱飛了出去。
見青鸞離開,夜離殤若無其事的舉杯,跟趙汝杰道謝。
翌日早晨,刑部一個小員越級上報,說刑部侍郎在理二皇子與三皇子這個案子上私德有虧,此人包藏禍心,竟想一舉端掉兩位皇子,并闡明他們找到了證據,證明買兇殺人,嫁禍二皇子,又翻轉嫁禍三皇子的,皆是五皇子。
五皇子!
呵呵!
這一下,居然又炸起來一個皇子。
五皇子乃是當朝貴妃之子,貴妃父兄皆鎮守邊關,皇帝聽到五皇子的名字時,便眉心直突突。
但是那人言之鑿鑿,加之上報一事,又在大庭廣眾之下,在眾位大臣進皇宮上朝的時段,偏生那刑部侍郎在聽他的訴狀之后,竟潛逃了。
此事便更加說不清楚了。
不得
已,皇帝只能解除了二三皇子的足令。
兩人的足令解除后,皇帝便將捉拿那刑部侍郎的重任給了老丞相。
五皇子被羈押。
一個小小的林軍統領的兒子,牽扯出了三位皇子,皇帝龍大怒,發誓要調查到底。
刑部那小員將證據移給朝廷后,竟在家中吞金自殺,其書上言明,他雖然為了公正舉報了自己的上司,但是為表自己不任何人指使,他自殺以證清白。
這下,別人想詬病他是哪位皇子的人,也不可能了。
經過三天的審理,卻因為證據不足,無法給五皇子頂罪,但是五皇子與那刑部侍郎沆瀣一氣,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于是乎,皇帝為了平息林軍統領的怒氣,罰五皇子足一年,削減俸祿。
心里有鬼的林軍統領沒敢繼續糾纏,此案竟就這樣草草了結了。
夜離殤回到家后,雙手握拳,一天沒有說話。
他沒想到,夜江城竟能在這樣的況下突圍,但是作為一個“乖乖”皇子,他也不便繼續糾纏此事,只能再尋時機。
文藝知道,夜離殤在這件事上,是對夜江城下了死手的,可沒想到的是,這盤棋卻被一個小小的刑部員扭轉了戰局。
“這件事,暫時只能這樣了,阿夜你又何必糾結,他是二皇子,是皇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是皇
后的嫡子,你能與他斡旋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陛下不傻,他雖然不再糾纏這件事,但是對夜江城,也一定生出嫌隙,我們不是完全被的!”文藝安夜離殤。
夜離殤將文藝攬懷中,幽幽的說:“原本還想著,一舉拿下夜江城,便能護你周全,沒想到還是被他逃了!”
夜離殤真正在意的,其實是這個。
“我不怕他,因為有你,我誰都不怕,若是夜江城真給我急了,我不介意將他那點齷齪心思說出來,反正皇祖母心里跟明鏡似的!”文藝現在是有恃無恐。
夜離殤便覺得,渾上下所有的郁緒,都被文藝這幾句話驅散了。
“我會再努力的!”他說。
文藝笑:“我相信你,你是最棒的!”
“關于哪方面?”夜離殤又開始調戲良家婦來了。
文藝愣住,“方方面面!”
于是,夜大爺總算是滿意了。
這日,忙于當老BAO子的白龍終于出現了,他一出現,便春風得意的將一張地契甩在桌案上。
“了?”文藝問,“多錢買下來的?”
“二百五十兩!”白龍呲著一口大白牙說。
噗!
文藝斜睨他:“為什麼是二百五?”
“我給他二百五,就是為了辱他,否則一個子兒都不給他!”白龍那欠揍的樣子,讓文藝幽怨到不行,說:“那你
為什麼不用那二百五來辱我?”
噗!
白龍往旁邊挪了挪,遠離夜離殤后,才說:“那我不敢,王妃怎麼能用二百五打發呢,您要是不愿意給他二百五,我去要回來!”
“不不不!”文藝呲牙壞笑著說:“這府上不是還住著一個麼,我們從這里找補回來就是了!”
“王妃,您是王妃,請收斂一點點!”白龍求生很強的說了一句,便躲得好好的。
嗯!
文藝笑說:“如此我們就要破土工了!”
“那個……那個……王妃答應的……青鸞呢?”白龍期期艾艾的說。
夜離殤斜睨他一眼,淡聲說:“這麼猴急?”
“殿下不急麼,當初……”白龍原本要吐槽點什麼來著,一看到夜離殤那高深莫測的眼神,他便嚇得渾發抖,不敢說話。
文藝假裝沒看見,壞笑著說:“在我心里,青鸞已經是你的了,但是眼下來看,要想在這里拜堂親是不可能了,你們要不私定終吧,你放心我不會將青鸞拿去沉塘的!”
“王妃,你真真是個妖孽!”青鸞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顧不得,便要從房梁上下來,可能因為太激了,一下被抓穩,整個人跟球一樣掉下來,剛好砸在白龍懷里。
嘖嘖嘖!
文藝搖頭,“這麼熱啊,阿夜你看,兩人都猴急這樣,我們也不好說什麼了
吧?”
青鸞:“……”
你難道沒看出來我是氣的?
“那怎麼好意思?”白龍順勢抱著人就要走了,還真是一點都沒看出來他那里覺得不好意思。
青鸞氣的在白龍懷里踢打他:“你放我下來!”
“不放,王妃說了,不沉塘!”說罷,白龍抱著青鸞走了。
文藝用一種廉價賣兒的口吻說:“總算是送走了這對神仙了!”
“他們更害怕你,管虎現在一聽說要保護你,就嚇得在云玄后,云玄雖然沒明說,但是那眼神也是……恨不得死你才好,你也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好不好?”夜離殤覺得,他的四個侍衛被文藝已經玩壞了。
而文藝卻一點自覺都沒有,還笑得一臉慈祥:“像我這樣親民的王妃,他們高興都來不及!”
“嗯,謝謝你!”夜離殤言不由衷的說。
“不客氣!”文藝假裝自己沒聽見夜離殤的言不由衷。
夜離殤哭笑不得,“你還真是不客氣!”
笑鬧了一會兒后,夜離殤將那地契拿起來,幽幽的說:“不知舅父他們知道我在他們家建勾欄瓦舍,會不會恨死我?”
“你若是覺得不行,咱們就再尋個地基,不一定非要在這里的!”文藝握著夜離殤的手說。
夜離殤微微笑,“沒事,就這里吧,舅父他們知道我做的一切,會原諒我的,母親……也會理解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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