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群芳現在用的名字是小芳。天天纏著大力，儼然了他的朋友，讓紅艷氣歪了鼻子，卻又沒有辦法。小芳歸紅艷管，做媽咪的懲罰手下最有力的手段就是不給安排生意，冷落，可小芳不要有生意，你冷落，就更有時間纏大力了。

紅艷和大力吵鬧，大力說：“是纏上我的，我又沒有找。我有什麼辦法？”

紅艷說：“你答應和我結婚的。”

大有說：“我沒有說不和你結婚啊。”

“可你這樣還人怎麼嫁給你？”

大力也不客氣地回敬道：“我怎樣了？不就是和小芳睡幾次嗎？那你還做婊子呢，讓我怎麼娶你？”

紅艷氣哭了，坐到地上不起來。大力只好哄：“對不起，我真是想娶你的。”

紅艷說：“那不許你再和小芳在一起了。”

“可是天天纏著我。”

紅艷找到大鵬說：“小芳那個小婊子我不要了，你給別人吧。”

大鵬說：“為什麼給別人？你還看不出來嗎？現在點小芳的客人越來越多，給別人了你的損失就大了。”

“我寧愿損失也不要。”

“為什麼呢？”

“天天纏著大力，破壞我和大力的關系。”

“就這事？”大鵬笑了，說，“你要是真想和大力結婚，我把大力調走。”

“調到哪里去？”

“調他去臨村民工之家，管理租給富婆的房子。”

“好啊。就他到那去。”

大力走了，小芳又纏上了大鵬。大鵬久經沙場，經的人多得數不清，現在份又貴為經理，小芳本是無法纏上他的。有一次大鵬喝過酒陪朋友唱歌，小芳坐他朋友的臺，趁的客人唱歌時，邀請大鵬跳舞。像蛇一樣纏在大鵬上，**雖小，著大鵬的也讓他很舒服，小芳用手抓住他的小弟弟，玩得他幾崩潰，便隨著小芳到衛生間里。小芳反鎖上門，把他的小弟弟掏出來吮吸，然后抱住他的頸項騰空而起，雙纏到他后，子里沒穿**，正對準了小弟弟。大鵬站著進的里，把馬桶蓋上，坐到馬桶蓋上。這小人的通道得狠，讓他很快就痛快淋漓地發泄了，卻又還想來。大鵬這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客人都點小芳，可以讓收得很，客人覺舒服。這種人才在小姐里是可遇不可求的，大鵬都是第一次遇到。

小芳再找大鵬**就很容易了，而且大鵬還經常主找。小紅到冷落，和紅艷一樣恨起小芳了，但也一樣沒有有效的辦法對付小芳，眼看著大鵬到哪，小芳就到哪，自己了多余的。

小芳的客戶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吃香，點坐臺已經需要預約了，而且有時還要提前一天預約。小紅這邊的客人也經常點小芳，小紅極不愿，卻也只好紅艷安排小芳過來坐臺。尤其是一個朱先民的裝潢公司老板，是小紅的老顧客，最早的時候每次都點小紅，后來小紅當了媽咪，他也總是小紅安排小姐。小芳剛來的時候，有一次小紅手下小姐全在坐臺，朱先民來了，小紅便讓紅艷安排，紅艷安排了小芳。那天朱先民帶小芳出臺，還有些勉強，嫌小芳的房不大，雖然長得漂亮，卻不夠，可當他和小芳**時，那彈十足的把他裹得的，讓他嘗到了甜頭，從此就只點小芳一人。

朱老板帶著一幫朋友又來了，小紅早就接到他的電話，紅艷晚上把小芳安排給他。朱老板和朋友們唱到11點半結束，便每人帶一個小姐走了。朱先民帶著小芳到他經常去的一家酒店住下。做過以后，又纏綿了一會，朱先民不舍地要回家了。他老婆厲害，要求他每天再晚都要回家睡覺。

小芳走進浴室，準備再洗一把澡，把男人留在上的東西洗掉，聽到敲門聲，朱老板在外面說：“小芳，我東西忘記拿了。”

小芳裹上浴巾去開門，卻不是朱老板，兩個蒙臉男人沖進來，把按到床上，暴地流**。完事后，兩個男人提上子，對拳打腳踢。其中一個拿把刀在眼前晃著，說：“從此以后離開浪KTV。要是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我把你這小臉蛋劃魚網。”

小芳知道這事肯定是小紅干的。只有了解朱老板，知道今晚在哪個賓館，還知道朱老板晚上一定要回家。關上門，繼續到浴室洗澡。洗好澡，到床上哭起來。

志紅每周五都要和家芳聚一次，實際上是和張幽會。每次吃過飯，都不愿意到浪KTV去，家芳說：“你不用擔心，大力不在那里了。”

“大力不在了？到哪里去了？”

“聽說到大鵬承包的民工之家去了。”

志紅這才同意去唱歌。喜歡在那種氛圍中和張跳舞，把房張的，著他小弟弟堅地頂著自已小腹，等待著晚上充滿激的云雨之歡。正跳著，聽到對外面有吵鬧聲。家芳耳朵最靈，跑到門口一看，只見對面包廂里打一團，玻璃皿被砸得稀里嘩啦，有人拳打腳踢并高聲喊。這時從里面跑出一個人，一頭就沖到家芳懷里來了，是一個小姐。家芳抱住，只見臉上流著，雙眼閉，顯然被打得不輕。這時對面沖出一個男人，手里揚著啤酒瓶還要打這小姐。家芳趕抱著小姐躲進包廂，志紅到門口攔住那人，喝問道：“你干什麼？”

那人滿酒氣，推著志紅說：“你不要管閑事，老子要教訓這個小婊子。”

志紅不退反進，高聲說：“你是干什麼的？憑什麼這樣打人？”

那人還對志紅揚著啤酒瓶，這時兩個保安跑過來把他拉住，架著他往外面走。志紅回頭進到包廂，志芳說：“昏過去了，怎麼辦？”

志紅說：“趕打110。”

“不能打。”張說。

“為什麼？”志紅問。

“被領導知道我們在這種場合，前途就完了。”

“都什麼時候了，人命關天，你還要什麼前途。”志紅說著掏出手機，張手攔住。

家芳說：“趕快送醫院吧，我怕不行了。”

“走。我們送去醫院。”說著，志紅又對張說：“要你的前途去吧。”

家芳開車，就近往區中心醫院趕。志紅取出手機報了警，并告訴警察自己帶傷者往醫院去了。家芳把車直接開到急診大樓門口，志紅抱著小姐往里跑，高聲著：“醫生，趕快救命。”

幾個穿白大褂的人跑過來，有人推了個推車，志紅把小姐放上去。一個醫生問：“怎麼回事？”

志紅說：“被打了。”

看著手推車被推進了急救室，志紅才覺得上發。幸虧是農村出來的，有勁，否則抱著小姐

跑這一小截路還真不行。家芳跑過來了，志紅靠到家芳上著氣，兩人一起坐到走廊邊的椅子上。

一個護士走過來說：“你們誰去把費用上。”

“多？”家芳說，“我來。”

“先一萬元進去。”

家芳去錢了。志紅息了好一會，才覺好些。

家芳完錢回來，有兩個警察到了。他們了解了事經過，問了一些問題，包括傷者的姓名份、倆的姓名份以及和傷者的關系等。聽倆說不知道傷者的姓名，領頭的警察說：“謝謝你們的見義勇為和對我們工作的支持。我們到KTV的時候，打人者已經走了，我們會把他查出來的。”

警察走后，志紅對家芳說：“張他們要是聽到警察這樣提問，又問姓名又問份，恐怕膽都會嚇破了。”

家芳不屑地說：“什麼政府員，一點男人樣子都沒有。”

志紅問：“上海男人都是這樣嗎？”

“一部分是的。膽小怕事，不愿意承擔責任。”

“家芳，以后我再也不見張了。你還要那個所長嗎？”

“不要了。這種男人我見了惡心。志紅，下次幫你找個好男人。”

“不管是什麼男人，上海人我不要。”

“上海人也有不錯的。你不要打擊一大片嘛。”

這時大鵬從外面跑了進來，問道：“傷得怎麼樣？”

家芳說：“還在搶救呢。你認識嗎？”

大鵬說：“是我那里的小姐，小芳。”

急救室的門打開了，幾個護士推著小芳出來了。志紅見還在昏迷中，問護士：“況怎麼樣？”

“中度腦震，腦部有沒有傷還有待檢查，折斷的肋骨尖頭戮破了肺部，還要觀察治療，防止肺部染。”

傷者被送進了重癥病房。一個護士說：“你們先回去吧，明天再來。如果不放心，留下一個人守著。”

家芳說：“志紅，你和大鵬回去休息吧。”

志紅說：“我不會開車，怎麼回去？還是我留下來，你們先回去。明天找貴玲給我請個假，然后再個人來換我。”

大鵬說：“志紅，謝謝你了。你們倆幫了我的大忙。”

第二天上午，貴玲帶著小雙來了。護士說小芳的況很穩定，很快就換到普通病房。貴玲讓小雙留下來照顧，便帶著志紅回去。

“貴玲，”志紅說，“我不知道做得對不對。”

“做得對。要是我也這樣做。”

“可要是找不到那個人，小芳的醫療費誰來負擔？”

“就是找不到那個人，也要大鵬來負擔。要是大鵬不負擔，我來負擔。”

“這我就放心了。”

“有什麼不放心的？怕你出錢？”

“那倒不怕，我沒有錢，我出也出不起。我是擔心沒人出錢這小姑娘就不能治療了。”

“放心吧。我們外地人不互相幫助怎麼行。”

“我困了，睡一會。”

“你睡吧。”

志紅靠著一會就睡著了，直到貴玲在臨村會館院子里停車才醒。

志紅回到家里就睡覺，直到晚上志春開門進來才醒。志春問：“你昨晚上哪里去了？今天又沒有去上課。”

志紅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應該去參加電大面授課。把昨晚的事跟志春說了，志春說：“你休息好了，先做飯吧，吃過飯我把今天上的課講給你聽。”

志紅說：“你就吃現的？今天你來做飯。”

志春笑著說：“好。我今天做飯，勞你做了好事。”

志春回到隔壁自己家，已經11點了。剛洗完澡，就聽見輕輕的用手指彈門的聲音，知道是鄭來了，便開門讓他進來。

鄭見志春穿著睡，尖尖地著兩只房，走路時房連睡都一起抖，不住燃燒了，正要抱志春，志春一指浴室說：“去洗澡。”

鄭乖乖地去洗澡。志春拿出大力的睡遞進去，他出來時卻什麼也不穿，高高著小弟弟，抱住志春就滾到了床上。志春的睡前襟散開了，出雪白的兩只房，鄭從房到下面盛開的花朵，讓早已等不及的玉柱了進去。又是一個月沒有見面了，他倆都。

志春問道：“你明天又是上早班？”

“是啊。回去就上班，省事。”

“下次不要這樣了，這多傷。”

“不這樣我怎麼見你呢？白天不能見，只有晚上的了。真希早一點娶你。”

“那你努力啊。志剛都答應只要你拿一半合格證就結婚。”

“那也要等好長時間。”

“我給你調一下工作吧。”

“你能給我調？算了吧，我可不想讓你再求你弟弟。”

志春差點說了。小翠已經接近臨產，工作早已逐步給志春了，所以志春現在有權利給他調工作。不想告訴鄭，怕傷鄭的自尊心。想，還是不聲地把鄭調得近一些，既不影響兩個人考文憑，又可以方便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