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老太太涌進鎮政府大院，七八舌地著，引得所有辦公室的人都跑出來觀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他們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一邊覺得好笑，一邊指點他們到婦聯辦公室。婦聯主任肖玉萍見人太多，便幾個拿著的老太太進去，其他人在外面等著，但不要喧嘩，以免影響辦公。

肖玉萍好一會才完全搞清楚況，忍住笑說：“我明白了。不過你們要求政府做什麼呢？”

“要求政府派警察到彭家村去掃黃，把兩個上海來的狐貍趕走。”

“這種事不屬于掃黃范圍。人用這個是合法的，保健品商店里都有得賣。”

一個老人說：“就算合法，但不合理，更不合我們這里的民風。我們村世世代代風氣都好，沒出過一個不守婦道的人，在清朝的時候還出了一個不愿改嫁而跳井的烈，縣衙

門給樹了貞潔牌坊，可惜在**的時候被砸掉了。誰知道現在弄得家家人都壞了貞潔，世風日下、傷風敗俗啊。”

肖玉萍說：“你們這樣做才是不合理。人家年紀輕輕的就守活寡，又沒有男人，用這個解決一下有什麼關系？你們不是鼓勵們去男人吧？”

另一個老太說：“男人當然不允許，用這個也不允許，這和男人也差不了多。男人不在家，人的那玩藝就應該給起來。”

肖玉萍說：“我看你們年紀也不太老，大一點的就算生在舊社會，也是在新社會長大的，怎麼就這麼封建？你年輕時候愿意把那玩藝起來嗎？再說了，家丑不可外揚，你們今天

做了一件大大的蠢事知道嗎？”

“什麼蠢事？”

“如果就一個婆婆在村里追打媳婦，那只是一家子在全村人面前丟丑；可是你們在村里燒了一把火，傳開來那就是彭家村在全鎮人面前丟臉；你們還跑到鎮政府來鬧，明天全縣人

都會知道彭家村的媳婦好**，你說是不是讓彭家村在全縣人面前丟臉？”

幾個婆婆面面相覷，覺得肖主任說得有道理，這個臉可丟大了。

肖玉萍繼續說：“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們回去吧，不要再擴大影響了。回去也不要為難兒媳婦，懂嗎？要是哪個把兒媳婦被急了，跑到鎮法院來告婆婆，那這個婆婆就要上報

紙上電視，臉就丟到國外去了。”

幾個婆婆耷拉著腦袋走出婦聯辦公室，和外面的人把肖玉萍的話學說了一遍，大家都覺得有理，還是不能鬧，便偃旗息鼓，蔫頭耷腦地回到彭家村。

可是潑出去的水已經收不回來了。彭家村留守媳婦多數都用**工的消息傳遍了以黛山鎮為中心的周邊幾個鄉鎮，幾乎如肖玉萍所說的傳遍了全縣。傳到后來，已經變彭家村

的人不論老，人手一件男人的**，在田里干活休息時，就用它捅一會。還說有婆媳兩人合用一個V字型的。這些婆婆作繭自縛，把謠言引到了自己上，弄得好多婆婆都

不敢出村，見到外村人也覺著低人一頭。

李存梅的閨，婆家在陳家村的周芳悄悄來找存梅，說想托上海來的兩個人買幾件，村子里好幾個人都想要。存梅說：“彭家村都鬧這樣了，你們還要這玩藝？”

周芳說：“我們村的人都羨慕彭家村的人，說有那玩藝好，自己就能過癮，好多人就不會男人了。”

存梅說：“還羨慕啥？我們的玩藝都給燒掉了，現在誰還敢再買？我估計那兩個城里人也不敢再帶下來了。我帶你去問問吧。”

存梅帶著周芳去志剛家找欣宜，欣宜說：“你們自己在網上就能買到。”

存梅說：“農村人不會在網上購，再說快遞也不到這里，怎麼送貨？”

“也是。”欣宜說，“志剛周六過來。我委托貴玲去買，然后志剛帶來。”

存梅說：“你不怕村里婆婆們再鬧？”

“用你們農村話說，怕||蛄還不種莊稼了？再說們也怕丟人，再不敢鬧了。”

貝貝說：“欣宜，可能我們以前的關注點太集中到留守婦上，忽視了另一個農村群。”

“你是說老年人群？”

“對。現在農村老年人的比例可能是最高的了，他們的生活值得關注。城里到都有跳廣場舞的，我們在和鎮文化站合作中，應該把富老年人的生活包含進去。比如，立一個

老年舞蹈隊，肯定歡迎。”

“不愧是名記者，就是敏。等基地開業以后就辦這事。”

存梅說：“既然志剛要來，就他多帶一些，村里的媳婦們雖然表面上不敢要了，心里還是想要的。”

貝貝說：“我們讓老年人生活富了，他們也不會再多管媳婦的事了。存梅，你婆婆沒有收繳你的東西吧？”

“沒有。早就知道我有這玩藝了，還知道是大群送給我的。”

“你看，也有不開明的婆婆。”

欣宜上樓把自己的一套**工箱取下來，遞給周芳說：“這個送給你吧。”

周芳問：“你自己不用嗎？”

“我和貝貝合用一套就行了。”

存梅從底**取出一個玩藝，正是貝貝送給的玲瓏**運**球，也遞給周芳：“這個也給你吧。反正志剛會帶很多來的。”

紅霞進來了，說：“大明他們一早就上車了，晚上就能到家。”

欣宜問：“他們回來幾個人？”

“四個吧。他們回來做準備工作，奠基以后就馬上開工。”

“還有誰回來？”

“彭孝勝、彭孝武，還有志剛的大姐夫陳友。”

存梅開紅霞玩笑：“紅霞，大明回來了，你晚上可要悠著點，別把大明吸干了。”

“去你的。”紅霞紅著臉啐存梅一口。

晚上六點多，大明他們四個到了，分別回到自己家里，陳友則到了他岳父家。欣宜和貝貝沒見過陳友，欣宜問：“你就是志剛的大姐夫陳友？”

陳友看著兩上，有些

不知所措地說：“是。”

欣宜出手說：“你好，我賈欣宜。”

陳友還不習慣和人握手，把欣宜的小手握疼了才松開。

貝貝也向他出手說：“我曲貝貝。”

陳友又使勁把貝貝的手握疼了再松開。貝貝甩著手說：“陳友，你這人太實在了，握手使那麼大勁干啥？你那個離了婚的連襟彭大力就沒你實在。”

志春和大力回來辦離婚時在家住過一晚，們見過面。陳友被說得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志剛媽已經燒好了幾個菜，志剛爸拿出志剛帶回來的16年古井原漿酒，給大家倒上，也給志剛媽倒了一杯說：“你也喝幾杯吧。”

志剛媽說：“我喝一杯就行了。”

陳友先敬岳父母：“爸，媽，我敬你們。志剛長年不在家，現在志紅和志春也走了，沒人照顧你們，你們要保重。”

志剛爸說：“沒關系，我們倆的骨頭著呢，天天下地干活，不要人照顧。”

貝貝看著陳友說：“陳友，下一杯該敬我們了吧？你先敬誰？”

陳友說：“我敬你們倆。”

“不行，一個一個敬。你先敬欣宜吧。志剛把從白云庵里騙還俗了，恐怕是要做你弟媳婦了。”

欣宜打貝貝一掌說：“你不要胡說。”

志剛爸和志剛媽互相看看，沒有作聲。

陳友敬過欣宜，再敬貝貝。貝貝說：“我倆放個雷子好不好？”

陳友沒想到這個記者還敢找自己放雷子，在酒桌上人挑釁男人，當然沒有不應之理，他和貝貝各自拿著大半玻璃茶杯酒一飲而盡。

志剛爸說：“不要喝多了。陳友坐一天車，辛苦了，早點休息吧。”

陳友住在三樓。他們一起上到二樓，貝貝對著陳友耳朵悄悄說：“晚上不要鎖門。”

陳友上到三樓，把自己的行李放好，拿出換洗。洗好澡后，他把門鎖上，坐在床上看電視。過一會，他看看鎖上的門，跑過去把鎖打開。又心神不定地看了一會電視，他覺得

不妥，又去把門鎖上。

在欣宜房間洗過澡，貝貝問道：“你先上去還是我先上去？或者咱倆一起上去？”

欣宜說：“你上去吧。今天把他全部給你，我不要了。我怕兩個老人懷疑，在下面守著。”

“你真不要？”貝貝說，“那我就不下來了。”

“你要下來睡。老人家起得早，你又好睡懶覺，被發現可就完蛋了。”

為了保險起見，貝貝等到12點多。兩位老人睡得早，一般不超過10點就睡覺。貝貝赤著腳，上樓輕輕推一下陳友的房門，門開了，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

陳友看完電視關燈睡覺時，猶豫一下，把門鎖又打開了。他躺在床上睡不著，耐心地等著貝貝上來，卻又有點難以置信，這麼容易就能睡到這個城里漂亮人嗎？

在深圳打工時，和大志這里不一樣，工資是每個月一發的，陳友連加班費基本上能拿到5000元。工友們都有一個慣例，在每月工資中拿出1000元出來專用，打費，就當每月

掙1000元了。那邊的小姐比上海價格高，最低檔的也要200塊錢一次，每個月睡5次人，日子也就好過了。有的人癮大，會多花幾百塊。陳友則每月要打一到兩次，能省下幾

百塊錢。他從來都沒想過去睡像曲貝貝這樣的知識人，更不敢想象睡一次得花多錢。可今天是人家主找他，豈不是天上掉陷餅？

曲貝貝腳步雖輕，可走到門口時陳友就聽見了，接著聽到門被悄悄推開，又被悄悄地關上，那個高個子苗條人就如仙一般來到床邊。

陳友依然躺著，任貝貝把他的被子掀掉，解開睡的扣子。一雙纖巧的小手從發達的前往下，直過小腹，被高高豎起的旗桿擋住了。一只手抓住旗桿，讓陳友揮一

，差一點就憋不住讓白鷺飛上天了。

陳友手打開燈，人白花花的晃得他好一會才恢復視力。他一躍而起，抱住貝貝就把按在了下面，迫不急待地先把旗桿進里，占領了陣地，這才定下神來欣賞下的

人。一對房像兩團半圓形剛做出來的豆腐，巍巍幾攤平卻又努力保持著原狀，圓頂上還各點了一粒櫻桃。臉龐不像明星那般妖艷，卻明如春天的花朵；不是牡丹那

般華貴，卻如荷花一樣樸實。能進這個人的花蕾中，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人的卻靈得很，把玉柱反復、旋轉、磨，這是陳友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妙覺。在南方睡的人只是純粹打而已，和在墻上鉆一個孔差別不太大。志紅是老婆，

太悉了以致想不起覺如何了。這個人的主把他送上了云端，肆無忌憚地渲泄快樂的大聲更刺激著陳友的覺和靈魂。突然，陳友到自己忽地騰空了，下的人

以雙肩和雙腳抵床，為拱門形狀，把他頂在拱門的頂端。同時，尖厲得有如撕破空氣般的長嘯聲沖擊著耳。陳友怕自己掉下去，卻晃晃悠悠地穩定住了，他的重量全部集中在

玉柱上，通過玉柱和的結合在人拱頂上。足足有好幾分鐘，下的拱門才轟然倒下，陳友也重重地在了人上。他急急忙忙地發泄完，生怕把人壞了。以他

的重量，再突然往下一落，其沖擊力不可小覷。可人一點問題也沒有，快樂地在他下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