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中車把大家載到鎮上。下車后，貴玲對大家說：“現在可以自由活了。今天是黛山鎮每月一次的大集日，集市規模比平日要大一倍以上，商品更多，大家可以選一些土特產帶回去。過一會你們就有會，我們這里雖然沒有周莊、烏鎮有名，可水鄉特、風俗民一點都不比那里差。11點還在這里集合，我們開車到黃草湖邊，上船吃全魚宴。下午乘船到湖心島游覽，并繞湖一周。然后返回彭家村。晚飯后，我們和村民開一個聯歡會。”

眾人漸漸都走開了。貴玲一個人走到文化站，李文波正在工作室里寫字。

“文波。”

“貴玲？”李文波放下筆，過來一把抓住貴玲的左胳膊，把抓痛了。

貴玲掙文波的手，右手著左胳膊說：“你那手除了練寫字還練什麼？這麼大的勁。”

“對不起。”文波說，“我剛才太高興了，不知輕重。”

“你還高興？早把我忘了吧？”

“怎麼可能。你回來怎麼不打個電話？”

“我是出公差的，一大幫子人集活。”

貴玲湊近文波，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一下。

“唉喲！”文波大，四周看看，還好，工作室里沒有別人。

“想不想我？”貴玲狐地看著他。

“當然想你。你走以后我好長時間都沒心思寫字。”

“現在有沒有別的人？”

文波嘿嘿一笑，低頭不語。

“我知道你有人。我現在到一個地方去，等一會打你電話，你就過來。”

貴玲沒等他答應，就轉走了。到鎮中心的黛山賓館開了個房間，然后打電話文波過來。

文波過來時，貴玲已經洗好澡。文波知道干凈，便也洗了個澡，穿著賓館里的睡袍，過來一把抱住貴玲就吻。他倆的吻總是長時間地**著對方的舌頭，沒有任何變化，十幾分鐘都不。貴玲的里面卻起了變化，先是著文波前的**發熱、發麻，接著快樂便傳遍全，漸漸地又集中到了小腹，順著一條線移到下面三角地。那里就像是一個洼地，全的能量像流水一樣都在往那里匯集。他倆同時結束親吻，扔掉睡袍，文波堅的意志便進貴玲的中，如書法的筆一樣在里面恣意渾灑。

或許是因為農村，貴玲最喜歡文人氣質。志剛最初就是以學生氣讓心。文波上那純粹的儒雅和狂傲，讓傾心。

貴玲的高到了。到自己漂浮在云端，熱辣辣地灼著自己的皮，要把自己融化掉了。開始張開拼盡全力喊。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只覺快樂地在云端飄，盡地高聲喊，全世界都在自己的下。

文波的墨灑完了。他趴在貴玲上，讓貴玲從云端落到地面，回到床上。

“這次回來待幾天？”文波問。

“明天就走了。是集活，而且我是領隊，不能單溜。”

“那你晚上能不能再來？”

“不能。所以我現在找機會來了。”

“下次什麼時間能見到你？”

“不知道。”貴玲坐起來說，“對了，今天晚上我要在彭家村辦一個聯歡晚會，你參加吧。”

“聯歡晚會？我可以帶幾個節目去，比如舞蹈、樂演奏。”

“那可太好了。我正愁著有質量的節目太呢。你們晚上就不要回來了，分散住在村民家。你住我家。”

“住你家？你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怎麼行？”

“你住客房，在三樓，我住二樓，公公婆婆住一樓。晚上我到你房間去。”

“讓你公公婆婆發現了怎麼辦？”

“他們睡覺很早，發現不了。”

“萬一發現了呢？”

“沒有萬一。你知道嗎？我喜歡這種冒險的刺激。”

文波刮一下貴玲的鼻子：“原來你還有這種心理。好吧，我就滿足一次你的冒險。要是被發現了，我就說是你勾引我的。”

“行啊。然后讓大志把我休了，就嫁給你。”

“呵呵。還是你厲害，怎麼都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