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宇智波鼬說話的同時,上杉真司眼前那片虛無的空間除了原本存在的太和月亮外,也出現了閃耀著的星辰和銀河。
這些星辰不斷閃爍著令人迷幻的芒,上杉真司甚至從中看到了無數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畫面。
有一幕,是一位穿白道袍、手持黑禪杖的白須老者,在對著九只尾訴說著什麼,而那些平時被人們視為災難象征的強大尾卻都乖乖垂首聆聽。
有一幕,是一個面溫和的年輕忍者,與另外四名同樣氣勢不凡的忍者進行會盟,每個人用筆在前桌案的空白紙張上分別寫下了火、水、土、雷、風五個字。通過這五人上的一些特征,上杉真司很簡單就認出他們正是奠定忍界格局的初代五影。
有一幕,是在火之國終焉之谷中,初代火影千手柱間與一個駕馭著九尾的強者決一死戰的畫面,千手柱間的對手毫無疑問便是傳說中近三百年宇智波一族的最強者宇智波斑。
“這是...忍界的歷史?”
這無窮多的影畫面迅速閃過,即使上杉真司擁有腦那極其強大的掃描和存儲能力,也只能從這些影中盡量捕捉一些對他來說有意義的歷史事件的畫面而已。
“真是有意思,似乎自六道仙人之后,忍界的每一次巨大變革似乎都是由兩個關鍵的對立者所引導的。”
此時上杉真司也從這些影中發現了一個詭異的地方,似乎每個時代都會出現兩個遠超普通忍者范疇的強者,為整個忍界的發展趨勢奠定下一個世代的基礎。
距離如今時代最近的兩個關鍵人,正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
相比于認為這一切都是巧合,上杉真司更愿意相信這是到了某種未知的影響,而且這種影響與宇智波鼬上所發出來的力量很可能不了關系!
上杉真司眉頭微微一皺,其實此刻他一顆心也繃得如同拉滿了的弓弦。面對著宇智波鼬這詭異莫測的瞳,他并不知道該如何破解,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夠全而退。
就在這個時候,宇智波鼬錯愕的聲音在虛空之中響了起來。
“怎麼可能,為什麼所有和你有關的一切都沒有映照在歷史之中!?”
宇智波鼬這個萬花筒寫眼的究極瞳,是利用命運規則的力量直接將目標從忍界歷史中抹除,無論自力量有多麼強大的忍者都無法抗衡,除非他本也有影響命運規則的能力。
宇智波鼬無法相信,難道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是超越了六道仙人、可以影響歷史命運的存在了嗎?
聽到宇智波鼬的話,上杉真司此刻心中卻是有了一明悟。他也大致推測出了宇智波鼬這個瞳的作用,同時明白了自己為什麼能不這個瞳的影響。
他的靈魂原本就是從其他世界穿越而來的,對于忍界來說應當是屬于是宿命之外的存在,從而對宇智波鼬直擊宿命的攻擊完全免疫!
上杉真司自然不會向對手解釋這究竟是為什麼,他只緩緩抬起頭,目看向了虛空中宇智波鼬幻化為日月的一雙萬花筒寫眼。
“宇智波鼬,看來你的計劃落空了。”
上杉真司一顆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他可以覺得到宇智波鼬的氣息在不斷的減弱,這一片虛空的范圍開始小消退,周圍漸漸顯出了兩人原本所在地點的場景環境。
站在上杉真司眼前的宇智波鼬已經暗淡到完全是半明的狀態,整個除了頭顱以外全部都被天照黑炎所包裹著。
最讓上杉真司驚訝的是,對方一雙眼睛的閉了起來,只是兩行黑紅的淚留在了面頰兩側。
“你竟然...不愧是我見過最出的忍者,即使是戰死,也不會給敵人留下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嗎!”上杉真司略有些驚訝的說道。
就在剛剛宇智波鼬發現自己已經奈何不了上杉真司時,他便果斷的利用最后一點力量將自己一雙萬花筒寫眼寄托在了一只烏分之中。此時此刻這只烏正往木葉方向飛去,將宇智波鼬最后留下的力量和報帶回去。
“你還有什麼言嗎?”
上杉真司緩緩問道,聲音中也帶著一惋惜之意。
宇智波鼬聞言角微微揚起,即將死亡的他此刻卻是顯得從容無比。
“木葉飛舞之,火亦生生不息...”
“我這片孤葉雖不足道,不過薪火相傳可燎原之勢,木葉一定會出現能夠戰勝你的人!”
隨著宇智波鼬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完全消散,黑的天照火炎將他的徹底吞沒,這個宇智波一族最為出的天才也終于是歸于塵土。
上杉真司緩緩抬起頭,昏暗的天空烏云布,波云詭譎正如同此時的忍界局勢。
“希長門不要讓我失,接下里就等他收集齊剩下的尾了。”
上杉真司輕聲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即化為模糊殘影后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