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知道!?”
聽到上杉真司一口道出自己擁有冰遁繼限界的事實,白控制不住驚呼了出來。他的聲音微微有一些抖,因為驚訝而瞪大的雙眼更是藏著深深地恐懼。
上杉真司雖然目依舊注視著戰斗中的蝎和再不斬,但也察覺到了白這明顯的緒變化。他沒有回答白的問題,只是淡淡問道:“你在恐懼什麼?”
白眼前仿佛又看到了曾經那個風雪加流河的夜晚,這悲慘的回憶讓他緒變得更加激了起來。
“繼限界是不詳的詛咒,這樣的東西本就不應該存在于世界上!雖然我有冰遁繼限界,但我寧可不要這樣的力量。”白面痛苦的說道。
上杉真司聞言便猜測出了白大致的經歷,忍界因為繼限界而導致家破人亡的例子數不勝數,甚至不極其稀有和強大的繼限界就這樣埋沒在了歷史的長河中,永遠也無法再綻放出其應有的彩。
自己眼前這個孩,顯然也是因為繼限界而到迫害的對象之一。
就在兩人對話的時候,正在和蝎手的再不斬形勢已經岌岌可危了。此時的他正被蝎層出不窮的手段得四逃竄,劇烈起伏的口和逐漸放緩的作預示著他力已經有些跟不上了。
兩人手的時間并不長,但節奏卻非常的快。蝎看準機會就是一陣猛烈的輸出,緋流琥就仿佛是一個空間無限的武匣一般,無數淬毒的苦無、手里劍、千本飛而出,追得再不斬上天無路地無門。
“可惡,若是手上有斬首大刀就好了!”
再不斬力量十分出,能力很強,一直希自己能夠繼承霧村的斬首大刀。刀刃寬闊的斬首大刀不僅能夠幫他防蝎這種覆蓋式的暗攻擊,強大的破壞力也更加容易擊破對方的傀儡。
剛剛他數次冒險接近了緋流琥,斬馬刀功斬中了緋流琥的,但是都只造了輕微的損傷,顯然武的破壞力限制了他攻擊的強度。
以前對付凡胎的忍者時,再不斬還沒有如此苦惱。但現在面對著皮糙厚的緋流琥,再不斬卻有些無從下手了。
“該死,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傀儡師,竟然這麼強!”
閃避暗攻擊的再不斬暗暗想著,同時不忘掃了一眼不遠依然在觀戰的上杉真司,覺形勢極其不妙的他心中已經暗暗打起了退堂鼓。
“再最后嘗試一次,若還是不能破壞這傀儡的話,就只能放棄白了!”
此時再不斬和白的羈絆還并不強烈,他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逃走,只有三分是看在往日的分上,更多的則是認為白是一個很有價值的工。
天賦出、對自己死心塌地,雖然有時候有些緒化,但是從能力和忠心的角度來看都非常完,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就這樣放棄對方。
一個靈活的翻避開了數十淬毒千本,再不斬雙手迅速結印,展現出了非常扎實的和結印基本功。
“水遁·水龍彈...”
不過他尚未結印完,蝎的作卻是更快一籌。緋流琥屁后面那條靈活的金屬蛇尾已經驟然刺了上來,直接打斷了他的結印,并狠狠從腹部刺穿了他的軀。
一旁被上杉真司用氣勢鎖定彈不得的白見狀目眥裂,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之聲。劇烈的緒波激發了他的潛能,甚至讓他擺了上杉真司氣勢的制,強大的冰遁查克拉從他的噴薄而出。
當然,這個‘強大’只是相較于他自己平時的查克拉而言。
就在此時,一只手輕輕搭在了白的頭頂之上,隨著一不可抗拒的力量涌他的,竟然直接將他即將發的冰遁查克拉全部都制住了。
“放心,他還沒死...至暫時還不會。”上杉真司淡淡說道。
白還沒回過神來,就見到遠已經被金屬蛇尾刺穿的再不斬砰的一聲化為了一白煙。隨著白煙散去后,金屬蛇尾上只剩下一截被刺穿的木樁,看起來再不斬已經發替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而與此同時,再不斬影再次出現已經站在了緋流琥的側。
“去死吧!”
只聽得他怒吼一聲,手持斬馬刀對準剛剛緋流琥口噴千本出的管道狠狠刺了過去,顯然是特意針對緋流琥機關的弱點設計了這次突襲。
藏在緋流琥中的蝎冷笑一聲,不屑的聲音從緋流琥傳了出來。
“雕蟲小技!”
緋流琥那條極為迅捷的金屬蛇尾已經及時收了回來,竟然后發先至擋在了自己口的弱點之前。這一瞬間蝎眉頭微微一皺,察覺到了一不對勁的地方,剛剛再不斬的攻擊速度似乎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慢了一拍。
不過再不斬的力本就在他高頻攻擊下持續的劇烈消耗,蝎很快就將這個原因歸結于對方已經力不支。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位被他稱為‘臭小子’的同齡忍者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當再不斬手中的斬馬刀刺中緋流琥金屬蛇尾的時候,蝎想象中的沖擊力以及金屬撞的聲響都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卻是連續的砰、砰兩聲。
第一聲砰,眼前的再不斬再次化為一縷白煙消失不見,這個再不斬沒想到也只是一個影分而已。
第二聲砰,原本緋流琥金屬蛇尾刺穿的木樁竟然再次變回了再不斬,只不過此時的他并非是被金屬蛇尾刺穿,而是用手臂夾著豎起的金屬蛇尾,還跟著緋流琥收回金屬蛇尾的機會瞬間來到了它的上方!
再不斬右手腕靈巧的一翻,手中的斬馬刀攜著巨力猛然從另一個角度向了緋流琥前發千本的管道。
已經來不及防的蝎趕忙將管道前的擋片歸位,但這個位置本就是緋流琥的弱點之一,擋片的強度并不足以防護再不斬的力一擊。
只聽得一陣如同模板斷裂的脆響,斬馬刀狠狠了緋流琥的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