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已經被完全冰封的怪,上杉真司不由得想起了穿越前他那個世界的一些科學家。
那些科學家認為只要將自己的記憶和認知模式復制到芯片中,那麼即使自己死亡,他們的靈魂也算是在新的載上實現了永生。
不過這樣的理念并不被所有人所認同,其中便包括上杉真司,這也是他用‘可悲’那兩個字來形容角都的原因。
“解!”
上杉真司雙手在前一合,直接解除了「里冰遁」的狀態,懸浮在肩頭的外道玉也迅速飛了口的咒印之中。
與此同時,周圍「六寒晶陣」的冰幕結界瞬間化為了漫天冰晶,在夜晚月的照耀下閃爍著點點熒,看起來就仿佛是千上萬只螢火蟲在飛舞一般。
作為結界支點的六登龍柱則是陷了地底,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在剛剛地怨虞徹底發時,大量的黑須將它的黑長袍和合皮全部都撐了開來,藏在長袍里的一個包裹則是掉落在了一旁,而上杉真司則是開始清點起自己的戰利品。
包裹里的東西并不算多,除了一些非常普通的忍以外,就是一卷儲卷軸。
一般來說儲卷軸都會被擁有者設定特殊的解印方式,這就等于是一種碼鎖。即使儲卷軸不慎丟失了,至其他人是很難將其中的品取出來的。
不過幸運的是,上杉真司卻是能夠輕松的破解各類加型的封印!
只見他將儲卷軸展開平整的鋪在地面,右掌輕輕按在卷軸中央的封印陣上,一微弱的查克拉涌了封印陣中。
與此同時,他腦海中的腦開始高速運轉,通過逆向運算的方式逐步破解封印陣中的加印式。
不過短短十幾秒的時間,上杉真司便準確的找到了解開這個儲卷軸的結印方法。
打開儲卷軸之后,一大摞小冊子堆在了地面上。上杉真司隨手撿起其中幾個看了看,臉上立刻出了驚訝之。
“這家伙,難道從戰國時期開始就一直在做賞金忍者嗎?”
原來這些小冊子實際上全部都是存折,每一張存折上都有幾百萬到上千萬兩的數額不等。
角都之所以將錢分開存儲,自然也是為了風險對沖,就比如其中有幾個存折所對應的銀行已經消失在忍界混的歷史之中。
(備注:火影里是有存折和銀行的,在鳴人隨自來也修行的那段時間里,他無意中看到了自來也的存折,上面數額十分驚人)
直到此時,上杉真司才完全相信角都是戰國時期的忍者。他算了算存折上的金額,足足有接近有二十億兩。如果對方不是有足夠長時間的積累,也不可能存下如此大一筆財富。
不過可惜的是,角都這幾十年的積蓄,現在一朝就化為泡影,全部都便宜了上杉真司。
突然得到了一筆厚的資金,上杉真司的心中也開始重新思考未來的計劃。
他有一條行事的準則,那就是一定要將所有資源最大化的利用起來。
如果手中的這些錢如果不能花出去,切實轉化自己手中的力量,那麼便和一堆廢紙沒有任何的區別!
......
就在上杉真司返回旅店的時候,三只逃跑的地怨虞已經重新融合為一。
因為融合后的地怨虞依然保存著角都的記憶和認知,這里便姑且將繼續將他稱為‘角都’。
逃出生天后的角都不僅沒有一的喜悅之,反而郁悶到了極點。一想到儲卷軸中里大幾十年的存款落了上杉真司的手中,他剩下的三顆心臟就仿佛被刀絞火燎般痛苦。
甚至于好幾次他都控制不住想要重新殺回去,從上杉真司手中將自己的錢財搶回來。不過好在理智最終還是占據了上風,沒有讓他做出自不量力的蠢事來。
站在郊外山崗上,角都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遠燈火通明的鳥之國首都。
“上杉真司,這筆錢就先存在你這里。總有一天,我角都要連本帶利都收回來!”
......
角都的出現對于上杉真司來說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曲,毫沒有影響他計劃的行程。
因為承諾凜在鳥之國多逗留一日,上杉真司便也難得的放松了一下心,陪著凜將鳥之國首都周邊比較有名的景點都逛了一遍。
等到凜不舍的離開最后一景點時,天已經到了傍晚時分,兩人便就近挑選了一家看起來比較不錯的餐館用晚餐。
在餐館中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后,凜臉上出了一意猶未盡的表,用十分憾的語氣說道:“真是可惜時間太迫了,這里附近的風景這麼好,我們都沒能游玩得盡興。”
說話的時候,眼角的余若有若無的掃向上杉真司,心中則是暗暗希對方聽到的話后,能夠主的表示再陪在鳥之國多留幾日。
不過憾的是,上杉真司顯然不是那麼善解人意的男人。他看了一眼凜那含期待的小表,十分平靜的說道:“我倒是已經完全盡興了。”
凜聞言不滿的輕哼了一聲,賭氣似的一把從上杉真司手中奪過他剛剛拿起來的菜單,然后來了服務生啪啦啪啦點了滿滿一桌菜肴。
上杉真司無奈搖了搖頭,自然不會和凜去計較。
忍者的食量可大可小,這一大桌菜肴雖然遠遠超過他們需要的攝量,但是兩人放開吃也還是能輕松全部消滅的,倒也不會造浪費。
就在他們開始用餐的時候,餐館門口的簾子被掀了起來,又有三位客人緩緩走進了餐館中。
他們頭上戴著雨忍村的護額,上卻穿著不屬于雨忍村忍者制服的黑風,這樣怪異的造型立刻也引起了上杉真司和凜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