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請殺死我吧!”
聽到這句話的卡卡西心非常焦急,但還是強行讓自己鎮定了下來。他原本張無比的表松弛了幾分,然后故作輕松的對琳說道:“琳,你不會有事的,馬山我就帶你回木葉,到時候一定會有辦法...”
就在卡卡西說話的同時,琳的面漸漸變得更加蒼白,幾乎已經看不到一。額頭上冷汗布,按在自己心口的一雙手也因為太過用力而青筋凸起,三尾帶來的痛苦快要超出所能忍的極限。
卡卡西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似乎自己都不敢相信琳能夠繼續撐下去。不知不覺他的聲音也哽咽了起來,一雙總是冷漠無比的死魚眼中竟然留下了淚水。
自從父親白牙自殺后,卡卡西就以為自己的眼淚已經干了。然而現在看著自己的伙伴一步步走向死亡而自己卻無能為力時,他才知道自己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就在卡卡西心如麻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只的小手溫的幫助他將臉上的眼淚緩緩去。
卡卡西微微低下頭,正見到琳正微笑看著自己。琳的笑容一如曾經那般,總是能讓他冰冷麻木的心到一溫度。
“卡卡西,對不起,是我這個自私的請求太讓你為難了。可是...為了村子,你一定要堅強。”
琳說話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虛弱,心口快速的起伏著,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中破而出一般。
卡卡西一雙死魚眼中神采漸漸消失,空得仿佛沒有一。前不久自己的一名伙伴剛剛戰死沙場,但是馬上他就要親手將自己另一名最珍視的伙伴殺死。
除了‘心如死灰’,沒有其他詞語能夠形容他此刻的心!
緩緩出背后的短刀,卡卡西后退了一步,目看向琳封印著三尾的心口位置。他拿著短刀的右手不控制微微抖著,看起來本不像是一個自就練習刀的武者。
“對不起!”
卡卡西微微張開,無比艱難的吐出了這三個字。
琳則是微笑著搖了搖頭,原本捂在心口的手放了下來。看向卡卡西的目中充滿了歉意和憐惜,因為知道對方從此將背負著無盡的痛苦。
“卡卡西,好好的活著,哪怕是為了我和帶土!”琳輕聲說道。
卡卡西仰起頭用盡力氣大吼了一聲,似乎要將心中所有的緒都發泄出去。他的這一聲不僅僅吸引了戰場上所有忍者的目,也讓驚了不遠樹林中剛剛趕到的一位不速之客。
“這是卡卡西的聲音!”
這一位不速之客不是他人,正是被黑絕引導而來的帶土!
此時帶土上穿著一襲黑袍,黑袍下的皮的外面則是附著著白絕阿飛。原本他聽黑絕說霧和木葉在這里發生了戰斗,特地趕過來想打探一下況,不過沒想到剛剛靠近就聽到了卡卡西的聲音。
心激的帶土立刻加快了速度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很快他就接近了樹林的邊緣,眼前的視野也變得開闊和明亮了起來。
然而眼前出現的這一幕,是他做夢也無法想象的。
自己視為摯友的卡卡西手中拿著一把短刀,一刀刺穿了自己畢生摯琳的心口。
“這...不...不可能...”
帶土的表瞬間凝固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和難以言喻的憤怒瞬間涌上了心頭,一雙眼睛直接化為了萬花筒寫眼的形態,兩行鮮紅的淚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附在帶土表的阿飛發現了他的異常,立刻縱著他的轉了一個方向。原本帶土已經對卡卡西和琳發了左眼神威的能力,但是因為阿飛的作讓他偏離了目標,神威打在了遠離戰場的空。
“帶土,我可只是帶你來看看況。波風水門和上杉真司這兩個家伙可都不是好惹的,要是讓他們發現我的話我可就慘了!”阿飛說道。
此時帶土大部分組織還要依靠阿飛來維持活,離開阿飛的他就和一個高位截癱的病人沒有區別,完全沒有獨立行的能力。
然而現在帶土本沒有心聽阿飛說些什麼,他已經完全陷了瘋狂,雙眼之中滿是暴,口中不停地在喃喃自語。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不...琳,這不是真的...”
“所有人都要付出代價、所有人...所有人...”
“......”
在帶土看不見的視角里,一棵樹干上緩緩浮現出了黑絕的影。他對阿飛使了一個眼,示意目的已經達到,可以帶著帶土離開了。
將意思傳達到后,黑絕便重新融樹干消失不見。
見到被宇智波斑和黑絕如此設計的帶土,阿飛對他也心存幾分憐憫。不過阿飛自己作為黑絕的附庸,除了聽從命令以外本沒有其他選擇。
“帶土,你這樣也不是辦法,看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阿飛語氣無奈的說道,同時縱著帶土的開始原路返回。
無論帶土如何咒罵、如何掙扎著想要回到剛剛的戰場,阿飛都沒有理會他,只是堅決執行黑絕的命令。
視角回到戰場上,此時的琳已經死去,尸倒在卡卡西的懷中。而卡卡西則是木然的坐在原地,雙眼無神的盯著懷里的琳。
因為琳心口的封印已經被卡卡西破除,霧釋放三尾的計劃算是正式終結了,周圍大部分忍者都下意識停止了手,等待著為雙方首領的上杉真司和波風水門兩人的命令。
從任務的角度來說,雙方此時已經沒有了死戰的理由。任務失敗的霧一方理當迅速撤退,而功阻止三尾出現的木葉一方繼續戰斗也占不了太多便宜。
就在上杉真司失無比準備撤退的時候,突然注意到一幽藍的查克拉從琳前的傷口迅速溢散了出來,飄天空向著遠方匯聚而去。
“這是...三尾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