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木葉傳的影子束縛吧,那就順便見識一下木葉傳的影首縛頸!”
鹿久很想跟他父親一樣,一臉輕松寫意地說出這樣的一句話,然后隨手殺掉敵人,顯得懶散又從容,符合奈良一族的氣質。
可惜,不行,面對敵人他本就沒有余力,或是心氣,來慢條斯理的理敵人,恰恰相反被到盡頭的是他自己。
他右手劍指一豎,風遁砂忍腳下的那片影子就了,像爬出來一條大大的黑,纏繞砂忍的右上,影子的末端又變了手掌的形狀。影子手掌繼續往上爬,繞到了敵人的膛,然后一把握住了敵人的脖頸。
“這是什麼……忍?”風遁砂忍拼命掙扎,脖子卻被勒得越來越,呼吸困難了,窒息越來越重了。
他咬牙關,拼出一的力氣和查克拉去反抗,拼的渾都在抖,著脖子的影子手掌卻有稍稍松的跡象,讓他有了一氣的機會。
“可惡!查克拉不夠,竟然拼不過!”鹿久也是咬著牙,在拼命地驅使“影首縛頸”,直接要勒死敵人。
兩人竟陷了僵持,誰也不倒誰,比拼起耐力來了。
咻!咻!咻!
這一瞬間,從鹿久后飛起來四支苦無,離弦之箭一般出去,在風遁砂忍驚駭的眼神注視中,四支苦無刺了砂忍的嚨和心臟,一下子將之擊斃了。
“嘻嘻……我總算報了一之仇……”
趴在地上,下撐起腦袋,繩樹看見敵人被自己用苦無死了,不由得咧而笑,只不過笑得有氣無力罷了。
剛才是他最后一擊了,他已經到底極限了,都覺自己左半邊子失去知覺了,好像沿著左的傷口將、力和溫度一起流了。
鹿久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綿綿如一條鼻涕蟲的繩樹,朝繩樹豎了個大拇指,轉就加亥一他們的戰斗,圍攻剩下兩名砂忍敵人。
這兩名砂忍也不好對付,一個會風遁,一個會火遁,又同樣通,刀,兩人合力就拖住了犬冢爪、亥一和志微三人。小伙伴三人只有犬冢爪是主攻手,可招式大開大合,不利于小范圍纏斗,亥一的戰斗力就很一般,只能襲或擾敵,志微是不錯,可為了保護繩樹蟲子毀掉了一大半,屬于力有不逮了。
要是繩樹沒有傷,未曾力竭,他是對付這兩名砂忍的最佳選手,憑他的查克拉和忍,一頓狂轟炸足夠殺死兩名砂忍。
在這一屆新人之中,宇智波龍介毫無疑問是最強,而且強得離譜,實力排第二的人應該就是繩樹了,可惜他先倒下了。
好在鹿久及時到了,有了他的影子,再加上亥一的“心之”,不斷地襲,不停地干擾,終于讓敵人出了破綻,五人拼出了大力氣,一舉干掉了最后兩個敵人。
“呼哈、呼哈……”犬冢爪雙手撐著膝蓋,彎著腰大口大口地氣,作為主攻手的實在是太累了,腦袋都汗水了,原本桀驁不馴的短頭發都耷拉下去了。
黑丸就趴在腳步,吐著舌頭大口氣。它也累得夠嗆,可以說剛才的戰斗是它狗生當中最兇險,最難熬的一次了。
山中亥一了額頭的汗珠,快步跑過去,扶起了繩樹,匆忙檢查了傷口,著頭皮憑借薄弱的醫療知識,替繩樹拔出了兩支苦無,敷上了藥,纏了紗布,勉強止了。
繩樹痛得直冷氣,五,面孔扭曲,卻憋住了不喊出一聲,生生住了。他哆嗦著雙手出了一顆兵糧丸吃下去了,恢復了一點點的力氣。
亥一拍了拍繩樹的肩膀,又跑去另一邊照看丁座。丁座甩了甩頭,清醒過來了,并無大礙。眾人都松了一口氣,沒有人犧牲。
“走,快走,我們趕離開。”
鹿久和志微一人一邊攙住了繩樹,亥一扶著丁座,犬冢爪抱著黑丸,一行人又進了林子,依照亥一的知能力和爪的嗅覺,盡量往人的地方走,先遠離戰場,確保安全,再來做下一步的打算。
“我們剛才干掉的敵人中,有沒有上忍?”繩樹相當虛弱了,渾發無力,卻還強振作神,說出了他極為好奇的問題。
鹿久回道:“應該有吧,那一個連續施展了好幾次風遁的砂忍,擁有上忍實力可不過分。”
“那不知道他有沒有稱號之類,又或者是什麼有名的忍者呢?”繩樹也想跟龍介一樣干掉砂村赫赫有名的人。
“我覺得沒有。”志微右手攙扶著繩樹,左手推了推墨鏡,又開始煞有介事地分析,“要問為什麼呢,理由很簡單。這幾個人還不夠強,風之國是大國,而能在風之國擁有稱號的忍者,必定是強者。只有強者,才配擁有專屬的稱號……”
高高的領子遮住下半張臉,墨鏡又遮掉了上半張臉,志微總是有著神氛圍,不過但從外表上看,六人之中只有志微顯得從容不狼狽。
“哎呀,你們幾個話怎麼就這麼多啊,嘰嘰喳喳,吵得我耳朵都不了,連黑丸都聽煩躁了啊。”直爽又火的犬冢爪不耐煩了,大大咧咧地數落他們一頓,了兩下黑丸的狗頭才心平氣順了一些。
“取得好的戰績,不是應該……”
咔嚓!
繩樹的話戛然而止,好似一只嘎嘎的鴨子被人掐住了脖子,千言萬語全堵在口。他臉上的神也變了,眼睛里含有一種被死神盯上的恐怖神,脖頸發,眼睛發直,只看見了自己的鼻尖。
剛剛那輕輕的“咔嚓”聲,在繩樹的耳朵里,就如死亡審判的號角那樣洪亮駭人。他的頭稍稍一低,眼珠子往下一瞧,發現一條黑漆漆像蜈蚣,一節節拼湊起來的古怪東西纏在了自己的左腳上。
就在這一瞬間,這一條漆黑有節肢的怪東西,發了,也發熱。繩樹好像被火燒中,也似電著了一般,神恐怖得駭人。“快躲開!”他扯開嚨沙啞喊,拼出了剩下的一點點力氣用力推開了,毫無察覺的志微和鹿久。
砰隆——!!
炸,那一條纏在繩樹左腳上的怪東西炸了,而且是極為猛烈的炸,瞬間沖出了一巨大的火焰如沙塵暴一樣翻滾了出去,猩紅的火焰一層趕著一層,就像一叢從的薔薇花綻放,驚艷且致命。
炸聲,烈火聲奏響不停,周圍的樹木接連斷裂破碎混著四周的土地碎片如痛流星雨般噴濺出去,毫不留地砸向了更遠,煙塵滾滾而起。
繩樹首當其沖,鹿久、志微等人也被火焰吞沒了。
距離此大約一公里的某棵大樹,一個藏在樹葉中的神人,咧呲牙而笑,輕聲道:“狩獵,功!”